我半蹲下來,茗兒小PP一欠就上了我的背,胳膊緊緊地勾著我的脖子,我本想手在她PP上拍兩下的,還是忍住了,這裏畢竟是公共場合啊,再說不知道茗兒的PP上有沒有傷,我記得第一記皮帶是打在她PP上的。所以手盡量離她的PP遠點,把她往上又托了托,這才離開。

此時站台人雖不多,也有十來個,著我們,向我們投來羨慕和嫉妒的目光,我臉上一熱,心想你們肯定是誤會了,我和茗兒可不是你們想像的那種關係。

不過此時的茗兒一定開心地要死,那種感覺,應該叫作幸福。

把茗兒基本搞定了,才發現自己好冷,我的大衣可在茗兒身上,這丫也不知給我掩著些,像很久以前謝雨緋那樣,解開大衣,把我也裹進去,她隻顧著自己,把大衣緊緊地裹著,我甚至連茗兒的胸都感覺不到了。

想起謝雨緋,唉,事到如今,也隻有歎息了,她已為人妻,也已失去處子之身,今生今世是注定也我何某人無緣的了,一想起來,就讓人黯然神傷。

“我重不重?”

“還好。”

“我隻有87斤呢,身材很標準的。”

我心想是很標準啊,三圍都快讓人噴血了,小小年齡就發育得這麽成熟,就不怕犯罪麽。(什麽法律?敢這麽規定?)

“你身上還疼麽?”

“你說呢,都疼死了。你居然敢下那麽重的我,你是不是想打死茗兒啊?”

這丫——你說話就說話吧,幹嘛總對著我的耳朵,吹得癢癢的,又舒服又讓人受不了,還有吐氣如蘭,少女的那種獨有的香氣一直纏繞著我,讓人心醉神酥。

還說,你丫要不拿死來威脅我,我哪能打你,當我下雨天打孩子麽。

當然這話是斷斷不能說的,此時剛剛修好,行動說話都還是如履薄冰,要再教訓她,不知她又要怎麽鬧,那以後的日子就別想過了,這半天的功勞、忍辱負重也都白費了。

茗兒見我不理,居然咬了下我的耳朵,當然是沒有下狠心的那種,咬得倒很舒服,不過我還是被嚇了一跳。

“幹嘛不理我?”

“沒有沒有。”

“現在我知道了,原來你怕我姐姐,哼,以後我再欺負我,我就向姐姐投訴你,讓她來罵你。”

我心想你可千萬別,我也不是怕你姐姐,而是因為愛你姐姐,愛屋及烏,所以才願意照顧你,要不才懶得理你,管你是張三李上。

不過任她這麽囂張也是不件事,那我以後男人豈不是做得很窩囊?我稍微沉了下聲音,道:“茗兒,是不是PP又癢了?”

“啊?”茗兒趕緊鬆手去捂PP,她這一鬆手,身子重心一傾,我也失去重心,我們兩個先後摔在雪裏。

“你好壞,又想打我兒抓了把雪就扔過來,我偏頭躲開,道:“起來吧,以後別這麽囂張就行。”我爬起來,伸手去拉還賴在雪裏不起來等著我去拉的茗兒,茗兒把小手放到我手裏,我用力把她拉起來,這丫趕緊拍身上的雪。

我見茗兒能站穩了,道:“你腳不麻了。”

“麻?又麻了,哎呀。”茗兒聽我這麽一說,趕緊身子向一邊傾去,可我才不上她的當,閃到一邊不扶她,茗兒也依舊站穩,白了我一眼。

農場已近在眼咫尺了,我們一前一後進了農場。

進了房間,哢哢,才知道什麽叫溫暖,坐在沙發上,趕緊搓揉自己的腳。

茗兒在我身邊坐下,低聲道:“何從哥哥,你還要不要給我擦紅藥水?我身上好痛。”

我——想起這次給茗兒擦紅藥水的情景,鼻子不禁一熱,這丫還要來,就不怕被我看了占你便宜麽?不過,好像這次傷的沒那麽厲害,手勁也沒上次大,上次可是生死搏鬥,哪敢留半點情,這次雖然心裏發狠,勁力一到手上還是減了很多,再說又打的不是一個地方,傷勢應該不重。

“那你趴下,我去拿紅藥水。”

“在——這兒啊?要不進房間吧,我——我要脫光了才能擦的。”

我——無語了。

這孩子怎麽就這麽相信我?就不怕我一時失控把你給非禮了麽,還是本身就把自己當成是我的人了,所以也無所顧忌,心想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我茗兒不怕的。

不過就算她這麽想,我何從也不能這麽做的,和未成年少女發生男女關係,就算是女方自願,那也是犯罪;流氓偶爾還敢耍下,這犯罪的事我何從可萬萬不敢做。

我下樓找到紅藥水,上樓來時,茗兒已經躺在**了,當然,被子是蓋著的。

我在床邊坐下,茗兒是把手臂伸出來,果見胳膊肘上一寸之處有條紅跡,我用手稍微一點,茗兒直叫痛,其實我知道沒那麽誇張,她是故意這麽叫,好讓我心疼的。

擦上了紅藥水,換另一隻胳膊,也傷在相同的位置,然後就擦腿上的傷,我慢慢掀開被子,這丫——難道真的脫光光了?兩條,真是美啊,藝術一樣的美不勝收,我感到臉熱心跳,真想好好地摸上一摸,好在還是控製住了。

被子繼續上掀,視線也跟著上移,茗兒的雙腿傷在膝蓋上部,還好不是太靠近大腿的分叉處,要不——這想法太讓人受不了了,趕緊深吸一口氣,使心進入虛無化境。

不過茗兒的兩條腿真的好直,茗兒有165CM,腿顯得很修長,又長又直,真真是個美人胚子,女人要個子高才能顯出身材,如果個子高腿又修長直挺,那可真是有形的身材了,單茗兒這兩條腿,估計就足夠摸上一夜了,看著大飽眼福,到於摸——哢哢,還是算了。

給腿上的傷擦了藥,下麵應該是PP了哈,這——是不是不太方便啊。

我還沒問,茗兒道:“PP上的傷不用擦了,我——那個來了,不能脫內褲,要不——反正傷的也不中,晚上我洗澡的時候自己擦吧。”

“也好。”

心想這樣最好了,我可真不敢再看下去,真的會走火入魔的,不過茗兒這麽說了,我還是心裏了陣失望。

給茗兒拉好被子,道:“你要不要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