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是不是應該挽著你?”

這——

飄雪說罷即挽著我的胳膊,一接觸她身體,我身子不禁有些僵了,想剛才她還那麽害羞,怎麽現在這麽放得開了?看來還要多多深入了解,才能真正明白這個女孩兒。

“何從哥哥,你是不是應該摟著我的腰啊?”我見飄雪笑盈盈地望著我,不由臉上一紅,“哦”了聲,隻好伸胳膊去摟她的腰。正是小蠻腰,手掌接觸她腰部的一瞬間,我的手不禁一震,心想何從呀何從,你這可是在犯罪,18歲少女的腰,多麽惹人胡思亂想,不過還好畢竟此時是冬天,飄雪穿著毛衣,下麵還有裙子,裙帶也在腰間,我感覺不到她腰部的手感,不過也是心亂神移了,要是夏天的話,隻穿一件薄薄的略為透明的被子,哢哢,她手感一定舒服至極,讓人愛不釋手。

飄雪見我身子有點僵,極不自然,嘻嘻一笑,猛地把我的胳膊往她懷裏一拉,這樣她就緊緊地貼在我身上,道:“這樣感覺是不是好點?”

我心想還不夠好,抱著的話應該更舒服,我想我要不要開口教她如何擁抱,還有,下一步教她如何接吻,哢哢,好像有點越軌了。

飄雪見我不說話,道:“何從哥哥,你是不是很緊張?你放心,我不會和姐姐說的,這隻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

偶滴神哪,你這麽說是什麽意思?偶可是光明正大滴,行得正,坐得端,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你姐姐知道嗎?

“不過是假裝而已,作作樣子,不用這麽認真吧?”我有意無意地去推飄雪,心想你再這麽鬧下去,我把持不住,可真會越界的,我何從也不是什麽聖人。

飄雪忽閃著大眼睛望著我,道:“那怎麽行?假裝也要像才行,要不怎麽能騙得了人?你好不專業喲,小心我扣你薪水。”

哢哢,這丫什麽時候敢跟我這麽說話了?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哪,和茗兒在一起呆時間久了,說話都變了,居然敢跟我這麽說話,反了你是吧?

聽她這麽說,我鼻子一熱,道:“你說什麽?怎麽跟茗兒學得這麽不聽話,小心我打你PP。”

其實這話完全沒過大腦,隻是對茗兒說習慣了,而此時飄雪的這話又似極了茗兒,我口無遮攔,就說了出來。

飄雪聽了,臉上一紅,立即甩開手,背到後麵捂住自己的PP,後退了幾步,小嘴一翹,道:“你欺負我!我不理你了。”說罷轉身打開門走了出去。

我——我完全是無心地哇,何況這錯是你在先,你要不說那句話,我打死也不敢說這麽一句話,可這——

不過由此看來,飄雪雖跟茗兒學了些壞脾氣,根源還是很淑女的,要是換了茗兒,臉雖羞得通紅,身子恐怕早已纏上來了。

我走出門去,就見到茗兒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冷冷地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不看我,看來醋意還不小,不過這不是你已事先知道的嗎?

飄雪起身要走,我見她看我的眼神有點閃躲,也不好留,其實她到是可以留在這兒和茗兒睡一起的。

茗兒起身送她出去,兩個人在門外又咬了會耳朵,不知道在搞什麽鬼。

飄雪是開車的來,後來和茗兒一起騎馬出去玩,在回來的路上撞到我,現在她開車離去,很快就消失在視野裏。

等茗兒進來,我拍了拍身沙發身邊的位置,道:“茗兒,過來,我有話要問你。”

“幹嘛?我好困了,睡覺去。”茗兒說著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這丫——居然敢不聽話。

“茗兒?”我又喊了聲。

“問什麽?”茗兒嘟著嘴走過來,在身邊坐下,看著我,等著我問話。

“你剛才和飄雪在嘀咕什麽?是不是在說我的壞話?”

“沒有啊。我和她說話了嗎?”

這丫,居然裝傻。

我臉一沉,道:“當我聾子嗎?”

“沒說你壞話,茗兒隻會說何從哥哥的好處,哪會說你的不好呢。對了,”茗兒眼睛一亮,道:“何從哥哥,你告訴我,剛才你們在房間裏幹什麽了?”

這個個問題麽——不方便回答。

“沒做什麽,你不都知道嗎?”

“有我知道的,也有我不知道的。你答應當她男朋友了嗎?”

“隻是假裝,又不是真的。”

“這麽說,你就是答應了?那不行,我也要你假裝我男朋友?”

“胡鬧,她是有原因的。”

“我也有哇,何從哥哥,其實也有很多男孩子喜歡我的,要不——”

我臉一沉,道:“又要編什麽故事?當我三歲小孩子嗎?”

茗兒聽了一臉的不高興,道:“那你怎麽知道飄雪不是騙你的?”

“她能和你一樣嗎?你的話是十句有八句不能信的,我還不知道你。”

茗兒見我揭她老底,趕緊轉移話題,道:“那你們在房間裏除了說話之外,還做了些什麽?”

我眼睛一瞪,道:“茗兒?是不是PP又癢了?”

茗兒嬉笑著趕緊背過手去捂上PP,道:“人家又沒說錯嗎?她說要和你練習練習,找一下情侶的感覺的,我又不是不知道。”

我臉上一熱,心想這飄雪和茗兒之間的感情是不是太也好了,這話也是能說出去的麽,5555,我這張老臉沒得擱了。

我嚴肅道:“那你知道了還問?”

“有知道的,也有不知道的啊。比如,你們練習了什麽,你占了她便宜沒有,何從哥哥,你對她做了什麽茗兒也要。”

這丫說著說著就趁上來,居然膩到我懷裏了,胳膊一抬,搭在我的脖子上,一臉的春意,目光迷離,吐氣如蘭,這——也太不講究了吧,怎麽一點都不淑女呢?

“茗兒,快下來,這成什麽樣子?”

“不,我不下。”茗兒嗔道,“何從哥哥不公平,你對飄雪做了什麽,茗兒也要。”說著這茗兒打起擺子來,哢哢,真要的偶的命了,離得這麽近,體香、,CN香味,全都襲來,還有口齒清香,差點唾沫都飛濺到我臉上了,我隻覺頭腦一陣發熱,這丫居然又打起擺子來,還好是冬天,衣服穿著多,要是夏天的話,衣衫輕薄,茗兒隻寬穿裙子,那往我身上一一上,豈不是肌膚相親,單剩一條小內褲隔著了,那場景——哢哢,體內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