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李飛絮本張開雙手要擁抱我的,聽我這麽一說,鼻子裏冷哼了一聲,道:“不理你了,我生氣了。”

我張手要把她攬在懷裏,林李飛絮矮身躲開,不想我一抬腿,正騎在她身上,把她壓下去。

“你又來。”林李飛絮站起身來,道:“不行,讓我騎下,快趴下。”

林李飛絮抓著我的領子不放,我道:“要不,我們上床了再騎?”

林李飛絮聽了臉一紅,拿手在我胸上狠命地捶了下,道:“又亂說話。不知從哪學來的招式,老在我身上用。”

“那不是你喜歡的方式麽?”

“你還說?!”林李飛絮一聲斷喝,伸手捏了我的咽喉,道:“你再說以後我就不跟你睡了,我們分居,急死你。”

哢哢,這招果然陰毒,人道最毒莫過婦人心哪,看來的確如此。

你打我罵我都好,隻是可千萬別讓我禁欲,像我這麽身強力壯的男人,又初嚐性體驗,夜裏不能好好享受一下,如何能安睡。分居?那還不如直接拿刀殺了我是正事。

“以後你要乖乖聽話,我就依你。”林李飛絮說著拉開抽屜,從裏麵拿出一張紙來,道:“這是我寫的作息時間表,你看看有什麽意見,沒意見的話就簽字。”

“簽字?”我嚇了一跳。

“錯了錯了,人家習慣了嘛。”林李飛絮依在我懷裏,展開紙來給我看。

早上6:00起床,然後跑步,7:00——8:00???

晚上10:00上床,12:00準時睡覺。

其他時間另行安排。

“有什麽不明白的嗎?”

“問號是什麽意思?”

“這個——,嗯,你自己想想。”

“還有,晚上10:00上床,12:00睡覺,這個是不是重複了,上床和睡覺不是同一個意思麽?”

“不-知-道。”

我見林李飛絮依在我懷裏直打擺子,羞得滿臉通紅,忽然明白了。我伸手去撿扔在垃圾筒裏的紙,林李飛絮趕緊伸掉,道:“不許看,那問號,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哢,哢。

不過——

“什麽時候開始執行?”

“今天。”

我抬頭看了下牆上的鍾,已經近十一點了,道:“那我們是不是應該上床了。”

“不行。”林李飛絮立即反抗,道:“今天已經——那個過了。”

“那就透支一次吧。”

“這——可以透支嗎?又不是銀行。”

但我哪容她多說,立即把林李飛絮抱上床,至於後麵的事,哢哢,就這樣,一夜過去——

正在沉睡之中,被林李飛絮推醒,睜開眼睛,看外麵天亮還未大亮。

“要起床了,快起來。”林李飛絮拉過衣服正要穿,我趕緊一把把她摟在懷裏,正欲輕薄,林李飛絮狠命把我推開,笑道:“不行不行,還沒到時間,先起床跑步。”

說著跳下床,打開衣櫃拿出昨天新買的運動服穿了,把我的那套扔在**,道:“你快點,我上洗手間。”

“我好累,昨天夜裏差不多到兩點才睡吧。”

“不管,又不是我的錯,是你自己把持不住。”

走了兩步,見我沒反應,回身在我身上拍了兩下,道:“再不起床,那呆會——哼,你就別想了。”

哢,又是威脅。

誰叫我是男人呢,誰叫我有呢,誰叫我欲罷不能呢,歸根結底,誰叫林李飛絮嘿咻起來那麽爽呢。

聽洗手間裏抽水馬桶的響聲,看樣子林李飛絮要出來了,我作了個深呼吸,一個鯉魚把挺,可惜沒起來,還差點摔到**,爬起來趕緊穿上運動服,這時林李飛絮已經出來了。

早勃是我身體好的證明,那個地方雖隔著褲子仍挺得明顯,林李飛絮見了臉一紅,我一喜又把她抱在懷裏,下麵直頂著她的PP,不由得活動起來,林李飛絮竟也配合著打起擺子來,摩擦了幾下,感覺舒服,不過有點隔靴撓癢,反而更強烈了,林李飛絮估計也受刺激不小,竟發出一呻吟之聲,轉過頭來吻我,我下麵為之一震,立即去脫林李飛絮的褲子,好想進入她的身體,去品嚐那滋味,可這時林李飛絮把強行推開,換作一臉的嗔怒,道:“快點,我們要出發了。”

你讓我不上不下的,要不我們先行周公之禮,再跑步?我就要撲過去,想強行解決。

哪知林李飛絮早看出我的用意,一閃身到了門外,拉開門溜了出去,探進頭來,笑道:“就是讓你不上不下,不知道你讓多少女人不上不下了呢,今天我要替她們報複一下你。”

這丫——哢哢,看我呆會怎麽正法你,非讓你求死不能求生不能不可,哢哢。

肚子不太舒服,趕緊衝進洗手間。

不過她剛才說那句話——不由得讓我想起謝雨緋來,這個女孩兒,她曾多麽引誘我,可我總讓她失望,曾有好幾次差點發生那種關係,我是控製住了,卻讓她不上不下,難受得要死,還好她是一個CN,不知**的妙處,要是初嚐性體驗的人,估計難受的要死的心都有了。

今天林李飛絮讓我不上不下,這滋味如此難受,可想當日我對謝雨緋是如何的殘忍,不知道她現在好不好,此時她起了沒有?她不會——和那個家夥正在嘿咻吧?想到這我心裏一涼,不由長歎了口氣,何從呀何從,你真的好傻,謝雨緋那麽好的女孩兒你居然不要,把她送給別人——一個她不愛的人嘿咻,你真是傻到極點了。

姓王的,***,沒一個好東西,我祝福他永不能**,全家死光光。

下麵還在挺著,好想SY,不過,還是忍了吧,還是養精蓄銳氣,留著力氣等跑步回來好好折磨折磨林李飛絮,居然敢讓老公不上不下地難受,哢哢。

速度洗漱,出門時見林李飛絮正在廊下活動,不過——這空氣冷得要死,不禁打了個哆嗦。

林李飛絮領頭,我們跑起來。

天還沒大亮,不過到外都是白色的雪,物事倒也看得清楚,空氣很新鮮。我們沿著一條小道向農場後麵跑,這是一條通向山裏的小道,小道兩邊是幹枯的樹木林,等春天來的時候,這裏的景色應該是非常的漂亮。

在雪地裏居然還見到有兔子的腳印,不知還有沒有其他的野物。

林李飛絮好像是經常晨跑的,不緊不慢,我不禁漸漸被拉下,氣喘籲籲,有點跟不上了。

晨跑之後,自又是一番苦戰,雖是苦戰,卻也苦中有樂,不作細談。

幾日來林李飛絮陪我遊山玩水,隱居於農場,到也逍遙自在,隻是常常有種不詳的感覺,這樣的幸福生活總有種夢幻的感覺,好像很快就會逝去,問林李飛絮,她也不答,既然她說過時機成熟時自然會告訴我的,但我還是有點放不下,尤其是每次林李飛絮接到電話後,臉上都會浮現出十分不悅的神色,難道真的要發生什麽事麽。

這天林李飛絮打電話聊了很久,然後一個人在房間裏呆了很長時間,我敲門她也不理,正在我準備破門而入的時候,她打開門,看著我手裏正舉著椅子,道:“幹什麽?”

“我,以為你要自殺。”

林李飛絮笑道:“我要自殺就早自殺了,還用等到現在。”

林李飛絮雖是笑著,卻笑得很勉強,道:“何從,過來。”說著,她在沙發上坐下,拉了張軟椅在她的對麵,道:“你坐這兒,我有話要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