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要說那兩個字的,其實這句話在我的心裏已蘊釀了好一會,怎麽臨到吐出之時,那兩個字還是有點難於啟齒,被我移花接木地給換了。

不過,林李飛絮也不是笨女孩,輕輕“嗯”了一聲,表示允許,竟然她那一關通過了,那我還等什麽,立即把林李飛絮的身子放平,她因害羞,又閉上眼睛。

我伏在她的身上,這次是真刀真槍了,心跳得好厲害。

“把腿叉開好嗎?”

林李飛絮又“嗯”了一聲,然後依我言分開雙腿。

這丫——好聽話的女孩兒,我喜歡。

我挺起那物,直頂了下去,居然直接命中——

有點兒燙,想立即撥出來——但——又很舒服,我一麵作著運動,一麵仔細品味著——

當我想起要不要吻著林李飛絮的時候,一抬頭,見她一臉的淚水,我的心一下子亂了,同時下麵也停了下來。

這丫——怎麽了?

我輕輕捧起她的臉,感到心裏一陣疼痛。

“怎麽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林李飛絮搖了搖頭。

“那——”

林李飛絮淚眼朦朧地看著我,道:“何從,你要愛我一輩子。”

“我何從發誓,我會愛你一輩子的。”

我低頭吻著她的淚水,下麵也繼續運動起來,這時的感覺,用一句明言可以形容,那就是;痛,並快樂著。

這就是我們的第一次,哢哢,我的第一次,也是林李飛絮的第一次,充滿青澀味道。

這一刻我以為會回憶很久,不過接下來的幾天,夜夜激情,戰火連天,連白天也難逃此劫,這一刻美妙的回憶很快就被衝淡了,林李飛絮也不再那麽羞,甚至占據著主動的優勢,其中的各種滋味,又非一言難盡,更不是筆端可以形容的,正是隻可意全,不可言傳也。

此時林李飛絮問道:“你會愛我一輩子麽?”我不禁起起她當時淚流滿麵說這句話的聲景,忽然很想問問林李飛絮當時會什麽會哭,是過於興奮,還是有感而發。

“愛,林李飛絮,我會愛你一輩子的。”

此時,說這句話的時候倒真是心無雜念,什麽謝雨緋,什麽沐嬌,都已被清除腦外,不過也難怪,我們這麽曖昧的姿勢,能想到其他人才不正常。

“我也會愛你一輩子的,何從,再吻我吧。”

我又吻她,然後就想要不要問她那個問題。

忽然又想起林李飛絮的第二個條件來,推開她,道:“第二個條件上什麽?”

林李飛絮笑道:“第二個條件就是,你要寵我,要愛我一輩子,不過你剛才已經答應了。”

“第三個呢?”

“第三個就是——,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總之,三個條件你都已經答應過我了,不許反悔的,你現在發個誓。”

“不是吧,有這個必要麽?”

“有,讓你發你就發了。來,聽話。”

說著林李飛絮伸手在我PP上打了一下,這丫——我鼻子一熱,合身撲上去,把她壓在**,直接伸手去抓她的胸,林李飛絮拚命地掙紮,道:“你再亂來,我就叫非禮了。”不過我才不理她,手下一用力,疼的她直求饒,何從哥哥地亂叫。

正鬧著,聽有人敲門,林李飛絮趕緊推開我,理下有些淩亂的長發和衣服,我也站好。

進來的是一個漂亮女護士。

依林李飛絮之言,我很快出院,本來也沒什麽,就是被凍了一夜,有些風寒,掛了一夜的輸液,基本上已經好了,醫生又亂七八糟地開了些藥,然後隨林李飛絮離開漢城,到一個叫什麽伊春的小鎮。

出發前,我問林李飛絮為什麽,她道:“不是說過不許問了麽,到時我會告訴你的,怎麽這麽不聽話。”

這丫,我伸手去打她的PP,林李飛絮不防,被我打了個正著,“呀”了一聲,小PP一挺,我又是一下,林李飛絮口裏叫著“飛絮的PP不能打”賴到我懷裏不依不撓起來。

林李飛絮出後打了會電話,看她回到車上的時候好像有些不太高興,估計八成是給她父母打電話,依她所言,既答應了她,我也不問。

法拉利沿著高速前行,然後轉進曲曲折折的山道,最後在一個山腳下的確良家場前停下。

這是一個很小的家場,大概也就二三十頭牛吧,還有些羊和馬。家場主是個四十多出頭的男人,見法拉利靠著家場減速下來,立即過來打開門,讓車駛進去,林李飛絮搖下車窗,和他打招呼,看起來很熟悉。

下車後林李飛絮作了一些簡單的介紹,當然,我隻好用我那爛的不能再爛的韓語問候他,雖然語言不通,感覺他到是一個比較熱情的人。

林李飛絮和我說,他是一個遠親,和她家的關係比較邀好,說我將在這裏住上幾天。林李飛絮和這位大叔說著什麽,看他一直拿眼睛欣賞著我,估計估計飛絮已告訴他們之間的關係,不過聰明人眼也能看得出來。然後我和林李飛絮去附近的市場購置些東西,包括杯子、牙刷、毛巾等一些生活用品,等回去的時候我們的房間已經收拾出來,看上去整潔幹淨,被子和褥等全是新的,大叔給我們留了把鑰匙的就離開了。

這裏,是我們的二人世界。

林李飛絮衝了兩杯濃濃的奶茶,我們在房間外的廓下坐著,外麵不知什麽時候又下起了雪,紛紛揚揚的,不過,此時林李飛絮依著我的肩坐著,卻感覺到無限溫馨,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夜幕漸漸落下。

林李飛絮問道:“你喜歡這裏麽?”

“喜歡,風景很美。”

“是呀,不過現在還不好,隻有白色的雪,春天的時候才漂亮,原野裏會開出五彩繽紛的花朵,我和我妹妹就經常來這裏玩,那時我們還小。”

“那春天的時候我們也來吧。”

林李飛絮看著我不說話,頭一低,依在我懷裏,道:“對了,你聽過《飄雪》這首歌沒有?”

“聽過。”

“那我去開音樂。”林李飛絮起身進房間裏打開音響,結果半天音樂沒出來,叫道:“何從,你來看看,這音響是不是壞了。”

我抿了一口咖啡,起身走進房間,不過當我走進房間時,我不禁呆了。

林李飛絮隻穿著睡衣站在我麵前,粉色的低胸吊帶睡衣,酥胸半露,本紮起來的長發此時已經散下來,她正含情脈脈地看著我,道:“何從,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