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溫柔的夜。

像是一個溫柔的夢,醒來時,朝陽灑在茗兒赤祼的身體上,映著緋紅色的光暈,細膩如凝脂,撫弄著她沉睡的身體,呻吟了一聲,換了個姿勢,從我的懷裏逃出,任身體伸展著,舒服地躺著,貪婪地睡眠。

在她屁股上拍了下,拉過毯子給她蓋上。

買早餐回來地,茗兒已經起來了,正在刷牙,穿著我的一件襯衣,下體光著,剛剛好遮住屁股,我無奈地搖了搖頭。

早餐時,發現茗兒一直在看著我。

“有什麽話要說嗎?”我問。

“沒有。”茗兒低下頭,忽然有些沉默。

飯後一起收拾房子,清洗地板,累了就在地板上躺下,我擁著茗兒,問她還想不要再試一次,茗兒沉默,然後點頭,有些怕,又有些喜歡,我們在地板上愛,縱情地享受,今日之歡,自與昨夜不同,茗兒細細品味著這快感,欣喜若狂,在我耳邊輕輕地道:“原來可以這麽舒服,可昨天怎麽那麽痛,不行,你得補償我。”

“怎麽補償?”

“讓我更舒服。”茗兒說著親了我一下,貪婪地說道。

“好呀,那來了。”說著抓起茗兒的雙腿,壓在肩頭,然後瘋狂地插入拔出,槍槍直頂花心,茗兒掙紮著,呻吟著,手咬著指頭,興奮地快要死去。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地板上,沙發上,陽台上,葡萄架下,竹塌上,洗手間,到處都有我們戰鬥過的痕跡,茗兒像一頭**的小鹿,不停地要,不停要誘惑著我,初嚐初體驗的她,對此事充滿著無限的熱愛和執著。

這天,我對茗兒說,我們和收斂一些才行,沐嬌可能這兩天就回來了,我們不要被她撞見才好,否則不太好解釋。

“有什麽不太好解釋的,”茗兒不解地道,“我就說,你乘夜深人靜的時候,把持不住,**了我。”

呃——話怎麽反過來說也行?

“分明是你誘惑我好不好?躺在竹塌上,擺弄出那麽性的姿勢,甚至還——還把裙子撩起來,一點兒也不講究。”

“那又怎麽樣?我性感我的,要你管,才不像你,都叫停了,還硬要插進去,擺明了就是沒有尊重的意願,不是**是什麽?”

我——

“那種事情怎麽可以停下來,何況都已經發展到那種程度了,總之,是你心甘情願的。”

“我沒有!”茗兒說著仰起臉來看著我,一臉的興奮,“我不管,反正在你插進去之前我已經叫停了,是你自己控製不住,所以,責任應該在你,你得對我負責任才行,要養我一輩子。”

我無奈地歎服口氣,道:“知道了,養你一輩子。”心想養你一輩子,我要先幹你一輩子,小騷女,哼,幹死你。

眼見雨季就要過去,沐嬌還沒有回來,明天就是祭日了,夜裏,和茗兒拚命地愛,然後分開睡,我睡在陽台,茗兒繼續睡在竹塌上。

晚風吹拂著,有些難眠,解決了生理的,剩下的,更多是感情的傷害,明天,沐嬌會來嗎?

怎麽也睡不著,最後是茗兒走上來,依舊光著身子,這幾天,她已經習慣了光著身子在家裏走來走去。

“幹嘛?又來誘惑我?不是才喂飽你嗎?”我說著坐起來。

“才不是,隻是睡不著而已。”茗兒說著過來坐下,倚靠在我身上。

“不熱嗎?”我問,推開她,她又倚上來,道:“喜歡,問你,你和姐姐也是這樣瘋狂嗎?像剛才那樣?”

“怎麽突然問起這個?”我有些奇怪。

“沒什麽啦,隻是突然想起來。”茗兒眼盯著我,她的眼睛如此明亮,在等著我的回答。

這樣的問題,真不知道怎麽開口,我笑了一下點了點頭。

“點頭是什麽意思?每次都很瘋狂嗎?像剛才你愛我那樣,讓人死去活來的,受不了,可又很喜歡,是嗎?”

“當然不是,生活是很平淡的,怎麽一直會有那樣的**,何況生活中有很多的事情,也沒有那麽多的精力,大部分的時候,是很溫柔的。”

“是嗎?”茗兒聽了略有些失望,“那你以後對我,是不是也會很溫柔?”

我笑,“溫柔更適合感情的交流,你不喜歡嗎?”

“我——又沒有試過,我哪裏知道。”茗兒說著低下頭,溫柔的月光沐浴著她,朦朧的美緩緩刺激著我的。

“那我們試一次好不好?”我說著低頭去吻她的唇。

茗兒沒的躲開,接了我的吻,同時盯著我的眼睛:“你又想要了?剛才不是才喂飽你嗎?”

呃——這丫竟把我的台詞給搶去了。

我歎了口氣,道:“你不願意就算了。”

“我——人家哪有說不願意,你要是喜歡——大不了就犧牲色相,讓你享受好了。”茗兒說著身子一滑,牽著我的手倒下去,目光裏溢著春情,豐滿的那樣誘人的跳動。

輕輕地伏在茗兒的身上,擁著她的雙肩,接吻,輕輕地吻,輕輕地插入,茗兒終究還是不是抵擋這微妙的興奮,不自主地呻吟起來,插到底,然後緩緩地做,剛才瘋狂的愛,幾乎用盡所有的力氣,現在溫柔地愛,讓靈魂更接近,喜歡這種微妙的感覺,不想過早結束。

“喜歡嗎?”我問。

“喜歡。”茗兒道,“感覺,不太一樣。”

“這就是溫柔的愛,不傷身體,不損力氣,更適合感情的交流,和靈魂的融合,其實大部分的夫妻生活都是這樣的,太**的愛,不可能太多。”

“是嗎?靈魂你的融合,要怎麽才能融合,我怎麽感覺不到?你感到你的東西是我的身體裏插來插去的。”茗兒說著自己也笑起來,月光裏緋紅了臉。

“閉上眼睛,”我說,“用心去感受,有一種感覺,不是身體帶來的的,而是源自靈魂,這種感覺,隻有相愛的人才能感應的到,你試試看。”

茗兒應了聲,閉上眼睛,我的動作也更緩和一些,像是涓涓細流,靜靜地流過森林,一種寧靜,一種神秘,一種淡淡神聖的氣息。

我看著茗兒安靜的臉,安靜而溢著興奮,那是一種享受的表情,持續的微妙的快樂,她閉著眼睛,呻吟開始隨著我的節奏而緩慢下來,變得微弱,然後漸漸消失,最後是安靜地享受。

“怎麽樣,感覺到了嗎?”我輕輕地在她耳邊問。

茗兒不說話,微微皺了下眉頭,看得出,她正在努力,在穿躍這的快感麵達到一個更高的境界——靈魂的融合,我不打擾她,隻繼續著我的緩慢動作,緩慢地愛,更細膩地品味著她身體的感覺。

狂野,和每個女人都是一樣的,隻有**的相同,而沒有個自的區別,這種感覺,就像是我們看那些動物,每一隻貓,長得都一樣,或許它們看我們也是一樣吧,隻是慢下來,唯有慢下來,細細品味,像是品酒,含在口裏,而不是一口吞下去,每個女人都不會一樣,沐嬌、雨緋、曉棋、飛絮,每個女人都有著各自的境界,那就是靈魂的融合,而這種融合,隻有在溫柔的愛裏,穿躍微妙的快感才可以體會得到,隻有相愛的人才可以體會得到。

一段時間後,茗兒歎了口氣,顯然,她努力的結果是以失敗而告終,她失望地看著我,很委屈地問我:“為什麽我感應不到,是不是你不愛我,所以才——”

我手指頭封住她的嘴,道:“傻孩子,隻是還沒有輕車熟路而已,第一次就想達到那種境界,那你可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天下第一**人了。”

“你才是**人呢。”茗兒嗔道,“我可是好女孩子,可惜被你這個大色狼給糟蹋了。”

呃——這個——

夜,溫柔的夜,我們持續著這快感,沐浴在月色裏。

“我們說說話吧。”茗兒眨著眼睛,有些不安於這種安靜。

“說什麽?”

“嗯~對了,你和姐姐在一起的時候,是每天都做嗎?”茗兒想了下,問道。

“怎麽又問這樣的問題?”

“不行嗎?隻是好奇而已,人家又沒有經曆過那樣的生活,何況,何況有比較,才知道你以後對我會不會很好,免得你以後欺負我,把我冷在一邊不要我了。”

我笑,心想這丫想得可真多,初嚐性體驗,對與性有關的事情充滿幻想,倒也正常,隻是這麽直接問出來,算是難能可貴的確,估計也隻有茗兒才問得出來,想到什麽就說什麽。

“當然不是,你沒看過雜誌嗎,正常的夫妻生活一般是一周二三次,三次以上就算是比較頻的了,一天一次,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就像機器一樣,過度損耗,會支撐不下去的。”

“是嗎?我又不看那些,才不知道,還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你和姐姐是屬於哪一種?”

我——這個問題有些難以回答,我得回想一下才可以,因為太久太久沒有和沐嬌一起正常生活了,那段時間,是在韓國,那時沐嬌在一所輔導學校教中文,茗兒在讀書,我們一家三口住在一起,然後得知雨緋有了我們的女兒佳佳,就回到大陸,和雨緋結婚,之後,沐嬌就靠邊站,隻是偶爾在雨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情況下偷情一次,有時一周一次,有時一個月才有一次,更多的時候都奉獻給了雨緋。

“怎麽了,很難回答嗎?”茗兒見我長時間地不說話,又問了一次。

“在一起的時候,還算頻吧,那是在韓國的時候,你還記的嗎?那時你剛做完手術,然後就在那邊讀書,我們一家三口住在一起,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了,那時候你好乖喲,在姐姐麵前都不敢正視我,深怕姐姐知道我們的關係了,想不到現在——哼,壞人。”

“壞嗎?你不提我倒忘了,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有一次你脫光了跑到我**來了,還記得嗎?”

“那又怎麽樣,都那樣了,你都不敢。”

“那時你還是個孩子,還沒有成年,我哪敢,可是違法的事情。”

“現在就不違法了,所以就敢了?小心我告你**我,哼。”

回憶起那時,感覺已經很久遠了,那個地方,幾乎都忘了,下次有機會去韓國時,一定要去看看,我們三個人,一個都不能少,沐嬌、茗兒和我,一個都不能少。

“還有問題,”茗兒道,“其實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的,可又不知道要怎麽問。”

“什麽問題?”

“姐姐她——”茗兒沉吟了很久,“你和姐姐是怎麽認識的?後來怎麽又分開了,因為吵嘴了嗎?”

顯然,這個問題不是她說的那個一直想問可又不知道要怎麽問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