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妍道:“不去參加聚會也可以,不過早就養成白天睡覺晚上出去玩的習慣了,現在睡不著,你說怎麽辦才好?”

“那你看電視吧。”我說著打開電視,呃——畫麵還沒出現,就聽到女人的聲,聲聲誘惑,現在正是午夜影院時間段,我心裏一慌,想換頻道,可遙控器似不太好使,我按了幾下都沒有反應。

“又有什麽,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金正妍說著向嵌在牆裏的屏幕看去,此時已經顯像了,竟是兩個女人在打羽毛球,打得正起勁,每打一下就叫一下,這聲音太過誘惑,竟被我給聽成了聲,不覺汗顏。

“你們——在看什麽?”娜可露露換了衣服,站在樓梯上,聽到期聲音,不敢下來了,緋紅著臉看著我倆。

“快過來,有好看的,可精彩呢。”金正妍笑著向娜可露露招手,讓她趕緊過來。

“我才不要看。”娜可露露說著看了我一眼,想問我也是否可以過來熱點書庫,見我一臉“**蕩”地笑著,轉身就要回房,金正妍衝過去,攔腰將她抱住,道:“不許走,熱點書庫,這可是你的何從哥哥選的片子呢。”

“不要——我——還還小,一會他又罵我。”娜可露露在金正妍的強力下,半推半就地移步過來,被金正妍按在沙發上,正對著電視屏,此時,還剩下為數不多的時間,勝負將在這幾分鍾裏決定,兩個女人拚了命地叫,異常激烈。

“我不要看,我——我還是小女孩呢。”娜可露露拿手遮著眼睛,如此近距離地聽著這聲,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全身都緊崩崩的,雙腿緊並著,像是有人要強暴也似的。

金正開見她這樣,笑不可支,過去將她的手強行拿開,娜可露露仍是閉著眼睛,不肯睜開,我歎了口氣,道:“不用怕,我會害你嗎?隻是打球而已。”

“打球?”娜可露露道,“我才不信。”說著小心地將眼睛睜開一條縫,不由尖叫一聲,起身逃上樓去,我扭頭看時,不知金正妍什麽時候搶過遙器,換了個頻道,正好是午夜,又恰好是男女在**作戲,難怪娜可露露會有那樣的行為。

“我隻是隨手按的。”金正妍說著趕緊將電視關了,“我是從來不看電視的,最無聊的就是電視劇了。”

估計自己也感覺挺尷尬的,道:“我去睡覺了。”說著起身回房,我在沙發上略坐了一會,起身要回房時,見娜可露露站在樓上,倚著扶手在看著我,見我抬起頭來,又趕緊轉身,輕輕地咳了一下,故意裝作沒有看到我。

“你下來,我有話要跟你說。”我喊道。

娜可露露哦了一下,表示聽到,可又不願意下來,道:“什麽事,明天——再說不行嗎?”

“下來,說正事。”我重複了一遍,她聽我聲音裏嚴肅,這才放心下來,不知道她是不是想到了那次的荒唐事件,心中有陰影,剛才又聽到那樣的聲音,看到那樣的畫麵,所以對我有了本能地防備之感。

娜可露露在離我較遠的沙發上坐了,看起來還處在剛才的驚慌之間,有些些緊張,我想跟她解釋一下剛才所發生的情況,可又不知要怎麽解釋,還是算了吧,反正她也不是小女孩子了,何況和我都已經有了那種關係。

起身過去倒了兩杯水,一杯遞給她,送到她眼前時她才發現,趕緊接了,喝了兩口,緊張感漸除。

我道:“你住在這裏還習慣嗎?”

“習慣呀,怎麽了?”娜可露露沒想到我會問出這麽一個問題,有些奇怪地看著我。

“沒什麽,隻是問問而已,你——覺得金正妍對你好嗎?”我繼續問道。

娜可露露道:“很好啊,我——不是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道:“是嗎,那麽,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她,為什麽要對你了?原因是什麽?”

“原因是什麽?”娜可露露更不解了,“這個問題,從來都沒有想過,不過你這麽一問,好像——她為什麽要對我呢?給我錢花,還有這麽豪華的房子給我住,書店也不用我經營,隻偶爾過去看看就可以了,是有點奇怪。”

“天下無免費的午餐,這句話聽過嗎?”

娜可露露點了點頭:“和天上不會掉餡餅是一個道理。”

“我們不可以白吃白喝別人的,更不可以平白無故接受別人的好處,就算別人沒有惡意,我們也不應該這樣做,我們自己有手有腳,可以自食其力,明白嗎?”

“我——”娜可露露搖了搖頭,“不是太明白,你想說什麽?”

“明天,我就回去了,你跟我一起回去,我送你讀書,好嗎?”

“我也要回去啊?可是——書店怎麽辦?還有這房子?”看得出,她的眼睛裏閃著留戀的光芒,已經在一定的程度上被物質化了。

我道:“你是舍不得這裏的奢侈生活嗎?書店現在不是我們的,這房子也不是我們的,住在這裏和住在賓館裏沒有什麽區別,雖然我們曾一家三口住在這裏,不過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娜可露露道:“怎麽會沒有區別,住賓館是要錢的,住這裏又不要錢,而且還有很多好吃的,衣服也不用自己洗,交給對麵的洗衣店就可以了。”

聽她這麽說,看來我的擔心是沒有錯的,她雖然跟金正妍沒有幾天,已經被嚴重地物質化了,我有必要也有義務喚醒她純淨的靈魂,讓她從物質享受裏醒悟過來,找到人生的真諦,像金正妍那樣的生產,表麵看起來富麗堂皇,精彩不斷,過著人人羨慕的上流社會,實則隻有空虛,除了空虛再一無所有。

金正妍她出生在富貴之家,從小就被物質化了,一直在那種奢華的環境中長大,過著自以為人人渴望而不可及的上流社會,以為隻有這種生活才可以體現出自己的高貴和品質,尤其是在跟我去了雪域,在那裏度過了一個難忘簡值可以說是難熬的歲月,此時的她,更加珍惜現在的身份和生活,認為這才應該是人過的生活,繼續沉醉其中,不能清醒。

而我不一樣,陸曉棋也不一樣,有錢人的生活並不都是一樣的,也許表麵相似,但靈魂不同,幼時的苦難是奠定一生靈魂的基石,陸曉棋的家絲毫不遜於金正妍的家,她很少去夜總會,也沒有步入上流社會之感,那樣,隻會讓她空虛,找不到靈魂,迷失人生的方向,從這一點上,更體現出她的氣質,淑女氣質,或者說是內涵,女人,遠觀所呈現的是外表美,接近時,更重要的是內涵,沒有內涵的女人就像是純淨水,連花都養不活,有內涵的女人是自來水,可以燒成白開水喝,也許平淡無味,但那是一生的相伴。

為了挽救還失足未深的娜可露露,我決定編一個謊言,不把真相告訴她,如果她可以回頭,那麽,我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