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醫院的時候,我沒有直接去看看金正妍,而是去醫生那裏詢問傷勢,說金正妍隻是崴到了腳裸,並不是很重要,貼幾張貼布,休息兩天就好,沒什麽好擔心的,不過在當事人的強烈要求下,進行了全麵的掃描,具體結果要等明天下午才能夠出來。

什麽,隻是崴到了腳而已,甚至連擦傷都沒有,這個女人怎麽可以這麽過份,先前的地於緊張也就罷了,可是醫生都這麽說了,居然還強烈要求全麵檢查,住院也是她強烈要求的,這不擺明了是要我傾家蕩產嗎?可真是最毒莫過婦人心。我倒要好好質問質問她,問她到底想要怎麽樣。

怒氣衝衝地走到病房門口,要推門進去的時候,忽然又改變了主意,想她既然有心,一定不會就這麽輕意承認的,再一口咬定自己感到很嚴重,所以才要求要做全麵的掃描檢查,這樣的話,聽起來倒也算是合情合理,不行,不可以直接問她,得和另外一用更為巧妙的方法才行。

推開門的時候,她不在**,而是坐桌邊,正拿著鏡子在看著自己。

我問道:“臉被擦傷了嗎?如果是那樣,那可就醜死了。”

“是嗎?”金正妍放下鏡子,轉身瞟了我一眼,道:“很可惜我沒有,所以我依然漂亮。”

這話,我聽了不由好笑,世界上哪能自己說自己漂亮的。

“好笑嗎?”金正妍不高興地道,“我隻是陳述事實而已。對了,怎麽回來這麽晚,不知道這裏有病人需要照顧嗎?如果一不小心摔傷了怎麽辦?”

“你有那麽脆弱嗎?”我看著她,反問道,“對了,你怎麽會坐在這裏,你不是傷得很嚴重要躺在**的嗎?”

“誰——誰說我一定要躺在**的?”金正妍道,“偶然下床走走,可以起到活血化淤的作用,才會更快地好起來,醫生是這樣說的。”

“是嗎?可是我來的時候,聽醫生說你現階段最好不要輕易下床,就連上廁所最好也由我抱著你進行,雖然具體的結果還沒有出來,不過好像傷的很嚴重的,搞不好,腿可能真的斷了。”

“什麽?”金正妍聽子立即又驚又怕,道:“哪個醫生說的?不是隻說我的腳崴了而已,休息兩天就好了嗎,怎麽會——是哪個醫生,他是真的這麽說的嗎?”

“是李醫生,剛才來的時候正好碰到他,他讓我好好照顧你,最好不要讓你亂動,尤其是腿,最好連走路都不要,他還說,雖然檢查結果不沒有完全可以確定下來,但讓我要有心理準備,他甚至還向我推銷哪一款什麽牌子的輪椅好用,讓我不妨提前考慮一下。”說到這裏,我一直強忍著不笑出來,看著金正妍害怕的表情,幾乎都快要瘋了,感情那麽投入,以至於我最後的兩句話那麽明顯,她竟然都沒有聽出破綻來。

“不可能的。”金正妍道,“我的腳隻是崴了而已,不可能斷的,我自己都感覺不到一點的疼痛,怎麽可能會斷,他一定是搞錯了,一定是這樣。”說著環視了下房間,道:“什麽破醫院,什麽破醫生,什麽鬼地方。”

“真的一點疼痛都沒有嗎?”我故做關切地問道。

“沒有,一點也沒有,不信你打了下試試。”說著抬起腿來,置到桌子上。

她的腿,修長而又挺直,那樣完美地呈現在我的眼前,我不由一愣,心速明顯加快,她——她是要讓我摸一下嗎?

“你打一下試試呀?”金正妍隻沉浸在要證明自己的腿沒有斷時麵,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眼神有異,正那樣色眯眯地欣賞著她的腿,尤其是大腿,盡管她穿著體褲,不能直視那白晳細膩的肌膚,但這樣看著

,它優美的曲線,仍是那樣的誘惑。

要她的強烈要求下,我用指關節輕輕地敲了下她的小腿,本來是打算直接去碰她的大腿的,怕她太敏感,自己也有點緊張。

金正妍道:“一點感覺也沒有,你不可以用力一點嗎?”

於是我加了點力,結果金正妍仍是喝道:“難道你晚上沒有吃飯嗎?”

這話我可不愛聽了,這一下用了很大的力氣,疼得金正妍痛苦地呻吟了一下,道:“你幹嘛這麽用力?想敲斷我的腿嗎?”

“什麽感覺都沒有嗎?”我問道。

金正妍喝道:“什麽感覺都沒有,除了你敲的疼痛之外,可惡的家夥。”

金正妍要把腿放下去的時候,又想可能是敲的地方不對,道:“要不,你敲下膝關節試試?”

於是我敲膝關節,其實我更想敲她的大腿,與其說是敲,不說說是想撫摸,感覺我的視線總離不開那裏,更想看到她大腿的更深處,盡管知道她穿著體褲,就算把上身的毛衣撩上去,仍然是什麽也看不到,不可能會春光乍泄的,可心裏仍是那麽想,癢癢的。

“會不會是大腿斷了?”在試了膝關節,感覺正常之後,金正妍這樣說道。

“也許吧。”我趕緊附喝,心想還不趕緊讓我摸上一摸,不,是敲上一敲。

金正妍道:“什麽叫也許,根本就在於不可能。”

“不試試怎麽知道?”我激將著她。

“不用了,那個部分——”金正妍說著,臉上微微一紅,道:“我自己敲就可以了,我們現在,還是保持點距離比較的好。”

呃——莫非是剛才我的眼神過於集中的她的大腿上,讓她給發現了?做事還是不夠緊慎哪。

金正妍拿手敲了幾下大腿,沒感覺到有什麽,不過仍是很擔心,然後用力地敲了一下,不由痛地呻吟起來。

“怎麽了,很疼嗎?”我問道。

“當然很疼了,要不我狠狠地敲你一下試試?”金正妍說著放下腿,手在疼痛處輕輕地揉著,我也想幫她揉一會,不過也隻是想而已,未敢付諸行動。

我問:“感覺到什麽沒有?斷了嗎?”

“沒有!”金正妍道,“本來就不可能斷,隻是摔了一下而已,腳祼崴到了,就是這樣,說腿會斷,根本就是不可能。”

我後退了一步,咳了一下,清理了一下嗓子,在金正妍用不解的目光看著我的時候,道:“原來如此,那麽,還有必要繼續住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