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娜可的話,我沒有回答,因為不知道說什麽才好,反正現在是不可能回去的,與其說那樣的話讓她失望,傷她的心,倒不如不好,這種想家的念頭,在露露那表現地更不明白,其實並非想家這麽簡單,她更喜歡的是一個人的清靜,成世無爭,尤其是最近發生了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表麵上看起來並沒有傷害到她,但事實她已經很煩,很亂,嚴重打擾了她的心情,她更向往在雪原時隻有我們三個人的清靜。

夜裏,露露沒有問我和飄雪談了些什麽,為什麽這麽久才回來,我想和她聊會的,她已經睡熟,隻好緊緊地擁抱著她,撫愛著她的身體,像是在撫愛著她的心。

我會保護你的,我在心裏默默地說,不會讓你受到傷害,可是,你太自閉了,甚至都不願意見到別人,就這麽依戀著我,如果我不在你身邊了,那要怎麽辦?想著,既感到傷感,又感到可笑,更緊地擁抱著她,貼著她少女的身體,輕輕地在她唇間親了一下,小女人,我愛你。

這一吻,親吻的瞬間,忽然想起飄雪的唇,這種連想很奇怪,飄雪與我——據農場大叔的話來說,那麽我們應該也曾有過親吻的經曆吧,又想起上次抱著她時,她問我是否曾經有過這種感覺,一種熟悉的感覺,那麽,我應該抱過她了?親吻的記憶絲毫沒有,我隻好努力回憶著當時抱著她時的感覺,當我想到自己抱過她,而且記憶那麽明顯,不覺有些微微興奮,努力回憶著當時抱著她的感覺,可惜她那時正在發燒,我又心情著急,沒有那方麵的感覺,現在回想著過程,什麽感覺也沒有,不覺有些失落。

親吻過,擁抱過,那麽,我們之間的關係應該是走一哪一步了呢?我們是否——早已有了肌膚之親?

想起那方麵的事情,下麵有點蠢蠢欲動,想折磨露露的越來越強,更緊地貼著她的身體,輕輕蹭著她的性感的小屁股,這輕微的磨擦讓我越來越興奮,下麵已經堅硬如鐵了。

撫摸著她的屁股,想更刺激,又怕弄醒她,輕輕地撫愛著,時不時地在那人處用手指劃過,感覺著它的溫柔和可愛,一點一點退著她的內褲,在堅持了一段時間後,已經退至膝蓋處了,現在,應該可以插進去了吧。想到要在她睡著的時候,偷偷地進入她的身體,享受她,這種感覺像有點像是偷情,刺激,緊張,而又興奮不已。

我慢慢身下蹭,這樣可以更好更直接地插進去,寶貝已是傲然挺立,像是發怒的種馬,不過現在還不行,霸王豈能硬上弓,我得讓她的身體再興奮些,打開她緊閉的兩片唇,讓*溢出來,滋潤她最可愛的部位,這樣,我才可以長槍直入,一槍到底,直抵花心,不會讓她因為下體太幹澀而感到疼痛,唯有的隻是無盡的快感,和衝撞她身體時的奇妙興奮。

我撫弄著她的兩片唇,輕輕分開,用指背溫柔地在唇的內側撩弄著,感覺著它漸漸棄血的變化,越來越飽滿,越來越質感,像是一朵在我的辛勤培養下,漸漸盛開的花,從幼苗,從蓓蕾,到含苞欲放,到盛開,像是早熟的脆蜜桃,等待著我的采摘。

下麵已經濕潤了,兩片唇已經微微張開,它在期待著我的進入,用一種歡迎的姿態,像是鮮花對蜜蜂的渴望,久旱的大地對春雨的渴望。

輕輕地,輕輕地,再輕一點,怕驚動她沉睡,一點一點進入,感受著被愛滋潤、被愛緊緊包圍著的幸福,直到深深地頂到盡頭。

美妙的快感難又言語形容。

想停下來,本來就是計劃著這麽做的,隻是這樣靜靜地放在她的體內,然後擁著她入眠,可是現在,才一停下來,就感到無限的騷癢,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噬咬著,骨頭,還有那個硬硬的棒棒,每一個細胞都在興奮著,在舞動著,這瞬間的安靜,已經是無盡的痛苦,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嚷著,在亢奮著,在抗議著。

我撥出一半,再插進去,哇——事實證明,移動就是比聯通好,摩擦一旦開始,就再也停不下來。我激動地進行著這表達愛的工作,手已不知什麽時候按她的上,來回地撫愛,而更不知道什麽時候,露露已經在輕輕地呻吟。

當時意識到露露在呻吟時,訝了一下,笑起來,道:“什麽時候醒的?”

“早就醒了呢。”露露答道。

“那你為什麽不說話?”

“為什麽要說話?你又沒有問我什麽。”露露說著把雙腿曲起來,直曲到胸部,讓我可以有更開闊的地方活動,更大開大合地幹起來,英雄豈能無用武之地,這不,地盤來了,哢哢,我側了身,趴在她身上,雙手按著她的小蠻腰,側麵做起來,瘋狂地撞擊著她的屁股。

這樣側著身,她的兩片唇夾得更緊,愛得我快要崩潰,隻好回應著更快更有力的撞擊,露露在我耳邊呻吟著,興奮地不知道怎麽辦才好,隻緊緊地擁抱著我,緊閉著眼睛,感到身體在融化,興奮得快要受不了。

在激情退去的第一時間,她抬起頭來,輕輕地親了一下,然後看著我。

“怎麽了?”我問。

她搖了搖頭,道:“沒什麽,隻是忽然好想看看你。(說著用手撫摸著我的臉。

我見好一臉潮紅,目光迷離,美不可言,俯身欲吻她,不想她偏頭僻開,推了我一下,嗔道“好了,還不起來嗎?”

當我意識到自己的寶貝還在她體內時,不覺笑起來,露露見我笑,又羞又急,微皺了眉頭,道:“有什麽好笑的?下次不給你上了。”說著抽離了我的身體,拿紙巾擦拭幹淨,故意遠離了我一邊睡去,我蹭地去,擁著她,她反抗了幾下,也就不再堅持,小鳥依人狀地縮在我懷裏,撫弄著我的手,一會兒也就安靜了,乖巧地像是吃飽了的嬰兒,在我懷裏甜甜地睡去。

第二天,氣溫驟降,出門時就明顯地感覺到了,耳朵凍得生疼,臉上像是貼了一層薄冰,還好沒有風,要不就簡值沒法出門了。

“這樣,才有點像家的感覺。”露露站在門口送我時這樣說道,她遠望著被雪堆砌的遠山,呼吸著這冰冷的空氣,一種親切的感覺襲上心頭,感到興奮,一天的好心情就這樣開始了。

娜可還沒有起床,在沙發上躺著,緊裹著被子,喊她時,慵懶地伸了個腰,雖裹著被子,仍性感地像隻小貓咪,看了我一眼,側過頭,又複睡去。

路麵上結了一層冰,很滑,不敢開快車,隻得晃晃悠悠地往前趕,好在起得早,當朝陽的第一縷陽光灑進來時,已經趕到了書吧。

趕緊打掃,接水時,才發現書吧裏由於沒有開通暖氣,水管已經被冰結了,一滴水也流不出來,隻好從太陽能的水槽裏放水出來,把櫃台等略擦了一擦。

廳裏冷得像冰窖一樣,整個一上午,基本上都沒有客人,光臨的不少,可留下來的沒有幾個,有些人一進來,發現裏麵甚至比外麵還冷時,直接就離開了。

生意,像清水一樣冷淡,而我坐在那兒,我幾乎快要被凍僵了,甚至想今天不營業了,回家去,可又明知道不可以,打開門做生意就是這樣,再辛苦也得堅持,無緣無故地關門是件很不吉利的事情,何況,或許還有生意。

陽光也隻在早晨時露過一點臉,然後就消失地無影無蹤,天空一直是灰蒙蒙的,像要下雪,可又不下來,如果下雪的話,應該也就不至於是麽冷了,也許那些雲在空中要變成雪花之前,已經被冷空氣給凍結了,真擔心會直接變成冰雹砸下來。

一天過去了,看著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就到了打烊的時間,今天沒有一份生意,而且還貼了中午的一份快餐錢,我的心裏一片冰冷,不由歎息。

要不,今天就早點回去吧?我正低著頭打算離開,這時有人拉開簾子進來。

“真恐怖,這裏連暖氣都沒有嗎?”

我抬起頭,其實不用抬頭,聽聲音就知道是那個囂張的女人來了。

她穿著一身皮草,一副慵榮華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