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梁浩一眼,風無痕不知道應該不應該把紫金盤龍槍的事說給他聽。“逢人隻說三分話,不可全拋一片心”這句至理名言時刻都在警視著自己,但如果不說自己心裏又說不過去。到底要不要說呢?這時的風無痕的神色開始變得難看起來。

還好梁浩此時沒有發現風無痕的情況。他晃了晃自己的腦袋把這事甩到一旁,繼續說道:“排在第三的是佛宗的法華寺。那裏所有的僧人都佛法精湛,卻信徒遍布五湖四海。更厲害的是,在法華寺內有一株菩提樹,相傳此樹還幫助過佛主悟道。此樹神奇之處就是可以化腐朽為神奇,它能令死去的植物迅速恢複過來。而且經它滋潤過了的植物生長得會比以前更好。所以它是佛教信徒心中的聖物。正因為有它在,法華寺才會得到藥仙穀的被排在第三位。要知道一株上好的靈藥對於藥仙穀來說是多到重要。”

“排在我們蜀山劍派前一名的是青雲教。那裏所有人最拿手的就是法術,如果有十幾個元嬰期的青雲教弟子在一起施展大型法術。幾乎沒有什麽人可以躲得過。這也是他們可怕之處。”

風無痕牢牢記住梁洗剛剛說得那些門派,他想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去見識見識。“對了,蜀山劍派和仙劍門既然被分別在第五和第七名,那你們兩派之間必定各有不同之處吧。”

“不錯。”梁浩讚同道,“我們蜀山劍派追求的是劍的靈活運用。所以大多招數都是以技巧為主,不講強大的威力。強招必自損嘛,盡管有些威力強大的招數,我們都規定了運用的次數;而仙劍則不同,他們往往去練習些威力強大的劍招劍訣。風兄弟,你須切記。不要去追救那些威力強大的招數,那對你的身體不會有什麽好處的。”

梁浩這席話說得很有道理。但他不知道,風無痕在經過了逆天神劫的洗禮後,身體異於常人。再回上體內的仙靈之氣,更是對身體大有裨益。那些修真界裏認為對身體有害的法術、劍訣,對風無痕是一點用都沒有的。風無痕對自己的身體自是了解,但對梁浩的關心還是十分感動。

“沒事的,我不是還有仙劍的幫助麽?”風無痕激動之餘對梁浩說道。“大不了我以那仙劍為媒來激發劍訣就是了。”

怎麽回事?梁浩心想,他用的是仙劍?但無論我怎麽看都像是神劍呢?看來有必要問一問了。打定主意的梁浩停住身形,轉過身來向風無痕問道:“你用的是仙劍?但我看上去怎麽那麽像是神劍呢?風兄弟,不知你是否能將你口說所說的仙劍予我一看?”

修真界中,提出要看他人的飛劍是一種很不文明的舉動。身為擁有分神期修為的梁浩來說,他應該知道的。但聽到風無痕把神劍說成了仙劍後,出於對劍的熱愛,他竟然連想也沒想就向風無痕提出了這個要求。

藍翎劍是柄神劍沒錯,而風無痕也知道這點。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是風無痕從東方家出來後了解到的道理。他這麽說無非是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手中沒有神劍罷了,見梁浩提出這個要求後,便想也不想的從陽之世界裏取出一柄外形與藍翎劍相似的仙劍。

可能是因為陽之世界在風無痕體內的緣故吧。當梁浩看到這柄仙劍從風無痕體內飛出後,又見外形與先前藍翎一樣。便片麵的認為是風無痕的修為導致了先前發生的情況。

“還是不說這些了。風兄弟,真是對不起呀。我剛才竟然還懷疑你騙我。”梁浩說完,麵色隨之一變。“但盡管如此,風兄弟你也不要隨便把一柄仙劍拿出來給他人看。好在這次是我。”

聽到梁浩的告誡,風無痕抬頭看向梁浩。當接觸到他那真摯的表情後,風無痕感到絲絲愧疚。於是馬上轉移話題:“對了,包括蜀山劍派和仙劍門在內,你剛才隻說了六個。那其餘四個門派呢?”

梁浩不疑有他,又向風無痕繼續介紹道剩餘的四大門派。

這剩下的四大門派分別是:禦獸宗、龍虎山、八卦穀和喚神門。

禦獸宗是與獸同修的門派。宗內飼養了許多靈獸。有弟子都是在修到元嬰後,才機會到裏麵找一隻靈獸作為自己的守護神獸與其同修。而這些守護神獸的能力隨著主人修為的提高而慢慢增強,所有禦獸宗的弟子都不會去用法器,因為自己的守護神獸會根據自己的要求幻化成法器。

龍虎山則是以道符起教的。他們別的本事都是平平,單是這手練符的本領就可以獨步修真界了。他們利用特殊的手法,把各種法術容進一張張道符內。這樣在戰鬥的過程就可以大大地減少施放法術的時候。這點倒與風無痕煉製紫金盤龍槍的手法十分接近。

而八卦穀,顧名思意,這門派肯定與陣法脫不了關係。裏麵的弟子對運用陣法都有很高的造詣。無論是什麽樣的陣法到了他們的手中,都可以化腐朽為神奇。所以至今為至,還沒有別派的人可以找到八卦門的所在,也正因如此。八卦穀才會被列為十強之內。

最後就是喚神門了。門派裏邊的人一般都是在外收集一些孤魂野鬼,然後帶回門裏煉化,使其成為自己的召喚神。不過,從梁浩的口中得知,在這個門派裏,還有一項絕學。那就是利用體內的真元力打破虛空,與另一界取得聯係,從而請出那一界的生物出來幫忙。聽說最厲害的一次竟然請來了一位神人幫助。故爾,這個門派才會被稱為召神門。

時間如白雲蒼駒一般轉瞬即過。風無痕與梁浩兩人在不知不覺中就來到了蜀山的腳下。聊得興起的梁浩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正到風無痕問起才反映過來。這還多虧了風無痕年少時四處闖蕩時所積累的經驗。要不然,還不知道要走多少冤枉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