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搶靈物

洪林等人來到三鮮酒肆外麵。

“喂,傅緋,要是皇叔的令牌不管用,你準備怎麽辦?”

朱霜兒對洪林說道。

洪林盯著朱霜兒嘿嘿一笑:“我就不信公主殿下吃頓飯,還花錢。”

朱霜兒朝洪林翻個白眼:“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難道你就安好心了,要是比武大會我不能奪魁,就得在雙有城爬一圈。”

洪林不滿的說道。

朱霜兒嘻嘻一笑,對成憐兒說道:“到時候咱們就看傅公子跟烏龜一樣滿地爬咯。”

成憐兒婉兒道:“他要是爬,我也陪他。”

朱霜兒撇撇嘴,無力的歎了口氣。

項語風這時問道:“那令牌有什麽來曆,怎麽吃飯都不用銀子了。”

洪林對項語風笑道道:“劍神去你藥坊拿幾株藥材,你會要錢嗎?”

項語風搖搖頭。

“那不就完了,你師傅都要給劍神麵子,何況是這裏的家夥。”

項語風,這才知道,洪林的令牌是劍神給的,便嘿嘿直笑:“也虧那任山自己作死。”

“……”

四人說著話,朝著比武大會的廣場方向走去。

而當他們離去之後,在一處巷子的角落,露出一雙古怪的眼神。

“哼,劍神沒有跟在你們身邊,火鼠我一定要拿回來。”

這人正是從南疆山之中跟著洪林,高一丈,成憐兒前來神龍帝國的巫道修士馬長老。

不過他此時換了一身裝扮,與神龍帝國的人相差無異。

來到比武大會的廣場,成憐兒,朱霜兒,項語風三人找一個離洪林比武比較近的看台坐下。

“在下章吉。”

站在洪林跟前的劍修朝洪林拱手說道。

“傅緋。”

洪林沉聲而道。

二人沒有太多的廢話,直接開始。

章吉的修為散華四層,在洪林手上走了幾十招之後敗落,退出圈外。

“承讓。”

洪林抱拳說道。

章節無奈的搖頭,這位傅緋他也是聽說過,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也沒有太失望,隻是有些不甘心。

對他來說以往還能闖進前五十名,今年第二輪就被淘汰,的確不甘。

勝利之後,自然就沒洪林什麽事情,老老實實的退出場地,前去找成憐兒等人。

半路上倒是遇到單平。

“單公子,難道比武場地的安全是由你負責嗎?”

見到單平,洪林說道。

單平笑道:“比武大會可不是光比武的地方,還是選拔人才的好去處。”

“原來是看哪些人有潛力,好到時候威逼利誘,帶到自己手下做事啊。”

洪林打趣道。

“威逼算不上,多是利誘。”單平頓了頓道:“聽說傅公子今天在三鮮酒肆可是出了大風頭。”

洪林道:“消息這麽快就傳到你耳朵裏了?”

單平道:“老丈人家裏的事情要是不關心,回家還不得睡地板啊,哈哈。”

洪林朝單平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嘿嘿直笑。

單平為人,性子都是不錯,並不介意洪林“嘲笑”他。

二人說了一會兒話,便分開。

找到成憐兒他們的時候,洪林又將遇到單平的事情說給了他們聽。

讓項語風大為感歎,一位在外威風八麵的將領,居然還怕老婆。

比武的廣場的人還有不少在比試,洪林反正閑來無事,便將他們暗自與自己做起對比。

發現這一批人,修為雖然都不弱,可比武的套路都是比較“生疏”,或者說比較死板,應該是沒有經曆過真正的大戰。

下午的比試洪林等人看了一半就沒了興趣,首先是比賽者的經驗,很明顯不足,再就是真正的高手沒有在下午的比試中出現,最後是因為朱霜兒一個勁的抱怨不好看。

朱霜兒抱怨的目的,主要是火鼠吱吱中午喝了酒,下午就掛在成憐兒的手腕上休息,任憑她怎麽搶都搶不過來。

既然都不想看,那幹脆回去藥坊得了,畢竟成憐兒還想找時間為洪林煉製一些低階丹藥試試。

雖然噬元金蠱還在體內,但丹藥這種東西還是有備無患。

四人剛剛起身離開,洪林便遇趕來的到南宮成相。

“南宮道友,你這是來觀戰呢?”

南宮成相招呼與自己前來的同門之後,對洪林說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說著,也見到了朱霜兒,便微微點頭對朱霜兒道:“見過公主殿下。”

朱霜兒撇撇嘴說道:“你們劍島的弟子也差那麽一兩件玄器麽?”

南宮成相表情嚴肅,不苟言笑,緩緩說道:“玄器乃是劍修夢寐以求的兵刃,多了也不棘手,有這麽好的機會,為什麽不來爭一爭。”

朱霜兒聞言,便不在理會他。

“對了,薛道友呢?”洪林對南宮成相問道。

南宮成相冷冷說道:“不知,或許知道打不過我,回去須臾劍宗了吧。”

洪林無語,這人還真是高傲得不行。

隨便應付了幾句,洪林便帶著眾人匆匆離開,他可不想到時候自己也被南宮成相無故打擊一番。

回去藥坊的路上,洪林對朱霜兒問道:“這個南宮成相你認識?”

朱霜兒哼道:“他每年都會來帝都,自小便認識。”

朱正陽早年在東海劍道修煉,坐上帝位之後,與劍道關係還在那裏,作為劍島弟子,而且還是劍島宗主的外甥,自然與朱正陽的關係也不會差到哪裏去,和朱霜兒認識,那也是應該。

“那你怎麽好像不待見他?”洪林問道。

朱霜兒撅撅嘴道:“整個劍島的弟子都一個德行,高高在上,好像誰都低他們一等,對於他們這樣的人,我為什麽要待見。”

洪林點頭稱是,看得出來。

這時,成憐兒從馬車中輕呼一聲。

洪林趕緊停住馬車問道:“怎麽了?”

成憐兒將右手伸出來,火鼠吱吱掛在她的手腕上一動不動。

“它好像有些不對勁。”

洪林摸了一把火鼠的皮毛問道:“怎麽不對勁,不就喝多了點酒嗎?沒事。”

朱霜兒將成憐兒的手腕翻過來,仔細把火鼠看了看說道:“好像真的不對勁啊。”

項語風與洪林都沒怎麽接觸火鼠,對其也不了解,同時問道:“死了啊?”

朱霜兒瞪了二人一眼。

“你們才死了呢。”

接著又說道:“它的毛好像變了顏色。”

成憐兒也跟著說道:“霜兒說的沒錯,它的毛色好像發生了一些變化,可又說不出來。”

看著灰不溜秋的火鼠,洪林道:“死不了就行,就算要死也是老子將來一劍宰了它。”

還沒說完,隻見火鼠的小身子一抖。

“嘿,還聽得懂我說話啊,知道就好,當初咬老子一口,這個仇遲早要討回來。”

洪林對它罵道。

火鼠有沒有變化洪林的確分辨不出,但是成憐兒與朱霜兒與它朝夕相處,還是感覺到了。

四人回到藥坊,待成憐兒再次將吱吱拿出來的時候,它渾身灰色的皮毛已經變成雪白。

“看吧,我就說它的毛色不一樣。”

這時候的火鼠也從醉酒的狀態醒了過來,朱霜兒將它從成憐兒的手腕上取下來之後,遞到洪林跟前說道。

成憐兒也是好奇的問道:“傅大哥,你說它是不是生病了。”

洪林將火鼠打量一番之後說道:“要不咱們在給它喝些酒,看看會不會再變顏色。”

朱霜兒將其抱到懷裏哼道:“哪有你這樣的人,萬一真的醉死了怎麽辦?你再給我去抓一隻啊。”

這樣的皮毛發生變化的事情,洪林也搞不清楚。

又問了問項語風,項語風雖然是藥坊的藥道修士,可他也隻會對人看病。

畜生的問題,他不比洪林知道多少。

四個人圍著火鼠東摸西瞧,也得不出個結論。

“這東西還是等高前輩回來再說吧,他應該知道的比我們多。”

洪林對其餘三人說道。

成憐兒道:“高前輩恐怕也不知道吧,當初在山裏的時候,高前輩也沒瞧出它的來曆啊。”

這時項語風說道:“還是等我師傅回來在問他吧,他對這方麵有涉獵。”

“藥道與巫道爭鋒相對,項語風說的也沒錯,寧山道人未必不能瞧出它的來曆。”洪林心中想到。

就連小藥童,也被他們四人的說話聲,吸引來了後院。

看著火鼠變得雪白,小藥童說道:“它不會是變異了吧?”

忽然,後院房頂上出現一人,冷笑道:“變異,哼,無知小兒,連火鼠已經進化都不知道,枉你們還是藥道修士。”

在聲音響起的刹那,洪林就已經拔出寒月,擺好架勢。

“誰?”

那人正是跟著洪林等人前來的巫道修士,馬長老。

不過洪林卻不認識。

“殺我道長老,弟子,搶我道靈物,還不知道我的來曆!”

馬長老冷笑著說道。

洪林將其他人護在身後:“巫道修士?”

馬長老嘿嘿一笑:“知道就好,將火鼠交給我,饒你們一命。”

這馬長老在跟著洪林,高一丈,成憐兒三人,前來神龍帝國的時候,殺了一個商人,拿了他的文牒,冒充商人,這才得已在雙有城落下腳。

平時連一絲一毫的修為都不敢露出來,生怕被鐵甲衛或者其他道門修士發現他是巫道修士。

本來這不是最好的出手時機,但看見火鼠進化,他已經忍不住要動手了。

就算是光天化日,他也要將火鼠搶過來,然後離開帝都,遁回教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