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很平靜,陳旭在輪船上大展神威,表現出了神乎其神的魔法力量之後,其他人都畏懼了,他們用一種恐懼的眼光打量著陳旭,對他避之如蛇蠍。

而陳旭也樂得清淨自在,不住的閱讀太陽金經,腦細胞一恢複就讀,不過讓他可惜的是,那句話,再也沒有出現了。

下船了,陳旭施展了一個小小的魔法,清洗了那些乘客和船員關於他的記憶,他就像是一個影子,沒有人見過,也沒有人記得。

“我們現在去哪裏,老師!”蘇萊曼看著這座繁華的城市,有些迷茫。

埃及開羅很貧窮,地麵也很髒;德國柏林更是蕭瑟,充滿一種絕望的氣氛,而這上海,卻處處充滿了繁華,人來人往的,好不繁榮。

“媽媽說的倫敦,大概也是這個樣子吧。”蘇萊曼在心底如是想道。

“先找個落腳的地方再說。”

祭司也會累,他的精力不是無窮無盡的,解讀太陽金經消耗了陳旭太多的腦細胞,他迫切的需要找個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覺。

不過對於上海的不熟悉,陳旭還是讓蘇萊曼去找了一個看似穿著很洋氣的中國人來做向導。

無論是穿越前還是穿越後,他對於這個有著魔都之稱的城市很陌生。

“請問你們是來這裏遊玩的還是做什麽的?”這個向導看起來很健談,一碰到陳旭,就不停的談論了起來。

他的音節發音和後世的有些不太一樣,不過陳旭還是勉強的辨認了出來。

“做點什麽吧。”陳旭道。

他要做的,就是將這片土地從外國人的手中解放出來,把他交還給華夏民族、炎黃子孫。

“不知道你們是做什麽呢?投資辦廠還是做貿易,現在投資辦廠很不錯,很多外國人都做。”向導興奮的說著,源源不斷。

“我個建議你們辦火柴廠,最近的洋火柴市場很大,總是供不應求,如果你辦了,一投產就可以賺錢,可謂是一本萬利。”

“而我正好認識一個即將轉行的火柴廠,可以生產洋火柴,你有興趣的話可以盤下來。”

“說實話,如果不是那個哥們家裏出了一點事情,他也不會把日進鬥金的火柴廠給賣掉,這可是一個大餡餅。”

“是陷阱吧。”陳旭心裏冷笑著,打斷了他的話,“好了,我們隻是想要找一個旅館休息一下,剛剛下船,有些累了。”

“哦,這樣啊。”聽到陳旭對火柴廠沒興趣,向導就有些心不在焉了。

他帶著陳旭找到一家旅館,住了下麵,然後就領了錢走了,沒有任何想要留下來繼續做向導的意圖。

“老師,我找錯人了。”看到那個向導那樣的態度,蘇萊曼有些不好意思了。

“沒事,大家都不熟悉,遇到這種事情,是很正常的事情。”陳旭猜測那個人應該是一個買辦,而不是一個向導,他做向導,是暫時的,屬於臨時工。

“我先休息一下。”陳旭盤膝坐下,太陽金經擺放在雙腿間。

他越來越看重太陽金經了,和亡靈黑經的力量相比,太陽金經的知識顯得無比的浩瀚,越是看,他就越是覺得自己渺小,就像是一隻螞蟻站在宇宙的中央,觀看無盡的星辰所產生的感覺。

於是他越發的渴望知識,他要將自己的大腦填滿知識,要用自己無限的腦域填滿無限的知識,浩瀚宇宙,也要裝在腦中。

蘇萊曼見到自己老師休息,等了一下,覺得有些無聊,就悄然退了出去。

他出了房間,下了旅館,走在街道上,臉上慢慢浮現出歡快的笑容。

他哪裏見過人來人往、人山人海,她哪裏見過這麽幹淨的街道,還有這麽多和自己老師一樣膚色的人,一時間有些昏了頭,根本人流到處走,不過一會兒,就找不到自己在哪裏了。

他著急了,小時候一直都在父母的身邊,現在在老師的身邊,即便是出去做事,也沒有離開老師太遠,現在他找不到老師了,擔心等老師醒來,見不到他,就會生氣,會怒罵他。

陳旭對他很嚴格,因為陳旭把他當做是自己的繼承人培養,一旦他有什麽過錯,甚至於是有一點表現得不好,就要怒罵他,懲罰他,不是拿枝條打手掌,就是拿著書本打腦袋,很疼。

“小朋友,你在這裏做什麽?”一個女人,一個中國女人,穿著古裝的女人。

“我不是小朋友。”蘇萊曼厭惡這個稱號,盡管這是事實。

“作為一個祭司,祭司諸神的祭司,我們沒有年齡的區別。”

“祭司啊。”女人的美目之中泛起了漣漪,“能告訴我,你是什麽祭司嗎?”

“什麽!”蘇萊曼的眼中閃光一絲警惕。

“我是問你是什麽祭司!”女人的聲音直擊蘇萊曼的心靈,恍惚之間,蘇萊曼說出了自己的來曆,“我古埃及的祭司,負責祭祀諸神。”

“你們古埃及的祭司跑到我們華夏來做什麽?”女人更疑惑了。

“我是跟著師父過來的。”蘇萊曼迷迷糊糊的說道,“我的老師說,他要來中國找一個人,結束中國現在的局麵。”

“找什麽人。”女人心中一緊,急忙問道。

她最近感受到一陣不安,總覺得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了,所以她按照自己的預感,來到了上海,結果遇到這麽一個奇怪的外國人。

是的,奇怪的外國人,在她眼中,外國人都是一個鼻子一個眼睛兩個耳朵,和普通的中國人沒有什麽區別,但是眼前這個外國人,身上有亡靈在哀嚎,也有一股靈光在庇護,冥冥中的某種力量環繞在他的周圍、保護他。

“這力量應該是他的老師的吧!”從這個外國小男孩的話中,她聽到這個小男孩有個老師,在聯想到那股力量,她覺得有可能是他老師的。

“我也不知道。”蘇萊曼搖搖頭,眼睛迷惘,“我的老師從未對我說過,他告訴我,這是一個偉大的人物,一旦他複活,在中國大地上奴役炎黃子孫的外國人都會被滅亡。”

“秦始皇。”

“請不要對我的弟子使用迷惑類法術,這會對他的心靈造成傷害。”

密密麻麻的聖甲蟲在地上爬行,將路上的行人全部嚇走,眨眼間,整條街道就隻剩下陳旭、蘇萊曼和這個神秘的女人。

如同黑色浪潮一樣的聖甲蟲將神秘女人團團圍住,吱吱的叫著。

“老師!”這個時候的蘇萊曼也反應了過來,一張小臉上漲得通紅,“對不起,我……。”

“不需要多說。”陳旭的臉色也有不好看,“女士,對一個小孩子用這種手段,你不覺得丟臉嗎?”

“既然你想要玩弄法術,我就陪你玩玩。”

陳旭手中的真經交替,太陽金經在下,亡靈黑經在上,同時他翻開亡靈黑經,手中的魔力湧向亡靈黑經,經過經文的輻射,變得無窮無盡。

聖甲蟲得到了陳旭的命令,立即一擁而上,密密麻麻的黑色浪潮,從四麵八方圍向神秘女人湧去。

神秘女人並不像和陳旭作對,她依然在原地喋喋不休的說道:“我對你們沒有惡意。”

“不管你有沒有惡意,你出手就是事實,哼,如果我的弟子因為在心靈修為上停滯不前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對於一個祭司來說,心靈是很重要的,心靈修為不能有半點挫折,否則的話,就會造成心靈控製不住力量,最終變成一個被力量支配的怪物。

黑色的浪潮沒有絲毫停頓的朝著神秘女人撲過去,而神秘女人在這個時候也不得不應戰。

她抽出一把利劍,對著黑色聖甲蟲連連揮動,劍芒四處閃爍,將圍上去的聖甲蟲一一挑飛。

“如果你隻有這麽一點點力量的話,那麽你的死亡已經注定。”陳旭在逼迫,逼迫這個神秘的女人施展出法術。

這個女人和電影裏麵的模樣一摸一樣,他一眼就認出來了,而他們,注定是對手,卻並非不可合作。

不過在這之前,他要看看這個女人的實力。

“不要讓我失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