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五章:和尚在青樓就不要命了。

“你若真要插手,那我們就連你也殺了!”

和尚說完之後,半斜著眼看著花青衣,他就不想花青衣敢和他們作對,雖然他也知道,花青衣絕非好惹的。

花青衣笑了笑,然後說道:“其實我一直都忘記告訴你了,水澗之是我的朋友,你想殺水澗之的朋友,那就是要殺我的朋友,我花青衣的朋友可不是那麽容易被殺的!”

那些和尚倒還真吃了一驚,但他們很快便平複了下來,然後一個和尚說道:“貧僧法號務盡。”

花青衣有些奇怪,這個和尚好端端的說自己的法號幹什麽,看他的樣子根本就不想是一個和尚嗎,他怎麽還有法號呢!

“務盡怎麽啦?”花青衣很感興趣的問道。

“務必趕盡殺絕。”

那和尚說完之後,他們就突然動手了,而他們的動手是那樣的破釜沉舟,就好像他們不要命了。

和尚在青樓就不要命了。

可和尚不要命,花青衣他們卻要命,所以在那些和尚出手的時候,花青衣、謝念亦他們也突然出手了。虛若影見花青衣他們竟然和水澗之認識,她這才把一直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她看得出來,花青衣他們的武功絕對不凡,對付那些和尚應該不成問題。

一群和尚纏住了花青衣他們,而那個務盡卻直接來殺虛若影,水澗之見務盡殺來,突然一掌推開虛若影,然後便迎了上去,水澗之的武功不算低,但是他突然發現,自己在那個和尚麵前,竟然出不上手。

花青衣見一群和尚圍住了他們,便連忙知道了務盡的意圖,於是花青衣便淩空飛起,踩著那群和尚的光頭便飛到了水澗之身邊,然後突然張開扇子,向務盡打來,務盡見花青衣竟然衝了出來,於是便馬上後退躲開了花青衣扇子。

花青衣淡淡一笑,說道:“你這禿驢,今天遇到我算你倒黴了。”

“哼,誰倒黴還不一定呢!”務盡說著突然奪過他一手下手中的木棍,然後便瘋狂般的向花青衣揮來,花青衣不屑的笑了笑,然後輕輕一躍,在空中翻了個身,便來到了務盡身後,而在花青衣落下之前,突然一扇子打向務盡的光頭。

務盡豈是那麽容易就被人打著光頭的,就在花青衣打來的時候,務盡突然向前衝去,而花青衣淩空後翻,根本就不能再向前移動,花青衣一扇打空,便連忙飛身落地,而務盡向前衝去,已經快來到了水澗之和虛若影的跟前,水澗之見務盡竟然向他們衝了過來,於是便突然一掌揮出。

水澗之的那一掌眼看便要打在務盡的身上,可就在這個時候,務盡也突然一掌揮出,於是他便與虛若影的兩掌相對了,水澗之和務盡兩掌相對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渾身燥熱,然後便覺得有一股內力通過自己的掌心襲向自己的體內。

水澗之這個時候才知道不好,於是便連忙退身抽離了務盡的掌。

務盡看著水澗之嘿嘿的笑了兩人,然後便突然又殺了上去,可這個時候,花青衣也已經追了上來,務盡見花青衣跟著來了,於是便突然轉身向花青衣打去,花青衣好像沒有想到務盡竟然會突然返回來,可就在務盡向花青衣打來的時候,花青衣突然將自己手中的扇子扔了出去。

扔出的扇子就像一個很大的暗器般打向了務盡,務盡連忙閃躲,花青衣的扇子轉了一圈之後,又回到了花青衣的手中,扇子來到花青衣手中之後,花青衣和水澗之他們便突然向務盡殺氣。

務盡知道自己不是他們兩人的對手,於是便突然來到了謝念亦他們身邊,此時的謝念亦正和那一群和尚打鬥,他們本來就已經有些抵擋不住了,可這個時候竟然又加進來一個,他們就更加的難以應付了,不過就在務盡進來之後,花青衣和水澗之兩人也突然加入了進來。

那群和尚此時卻已經難敵了,他們想後退,可當他們看到虛若影的時候,他們卻不能後退,於是他們便又與花青衣他們廝殺在了一起。

鳳求凰邊打邊想,如果一直這樣打下去,打到什麽時候才是個頭,俗話說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如今他們不讓先殺了務盡,這樣他們倒可以節省不少力氣。

鳳求凰想到這裏之後,便突然大喝一聲向務盡殺氣,花青衣何等聰明,他一看便明白了鳳求凰此舉的用心,於是花青衣便也突然殺向了務盡,就在花青衣殺向務盡的時候,謝念亦、水澗之他們也突然殺向了務盡。

這次任務盡武功有多高,恐怕都很難抵擋這麽多人的突然襲擊,務盡連忙後退,可他不知道,他的身後早已經站了人,虛若影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加入了戰團,就在務盡後退的時候,虛若影突然一刀捅在了務盡的後背,一口鮮血從務盡口中吐出,務盡還沒來得及回頭開一眼,便死了。

務盡死了之後,其他的和尚頓時喪失了許多鬥誌,他們怎麽可能是花青衣他們的對手呢?

那群和尚便打邊退,最後死了幾個,但他們還是逃走了。

此時的翡翠樓早已經沒有多少人了,而在那些桌子下麵,卻藏了很多人,他們見外邊平靜了許多,這才慢慢的從桌子下邊爬了出來。

水澗之看了一眼虛若影,然後便連忙問道:“你怎麽就突然不辭而別了呢?”

虛若影也看著水澗之,她是不是應該告訴水澗之是風無名讓自己離開的呢,她也知道風無名和水澗之的關係,所以虛若影最終什麽都沒有說。

那個穿著女裝的男人走了出來,他好像很生氣,但他的樣子生起氣來很可笑。

“你們把我飛翡翠樓都給打成什麽樣子了,你這讓我以後怎麽做生意啊,你們說那麽準備怎麽陪吧。”

花青衣淡淡一笑,說道:“我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賠你東西,而且你這裏的東西要不要都一樣,隻要二樓有張床,你們的生意照樣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