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六章:女人逼婚的可怕。

可當水澗之想到那女人的聲音之後,便馬上打了一個冷顫,然後對虛穀主說道:“敢問虛穀主叫什麽名字啊,你這一句話都不商量的,是不是有些太那個啦!”

虛穀主微微一笑,然後看著水澗之說道:“你這是什麽話,好吧,我就告訴你,我叫虛無骨,你小子別不知好歹了,你能娶到我是你的福氣。”

“你……你這個姑娘家的怎麽能這樣呢,比我還要露骨。”水澗之聽了虛無骨的話之後,終於忍不住的說了出來,可虛無骨和虛若影完全沒有要搭理水澗之的意思,她們兩人望著水澗之笑了笑,然後便推開門離開了。

夜漸臨。

天邊一片紅霞,地上一片楓葉,紅似屋內的嫁紗。

美人笑靨如花,但水澗之卻是一臉的苦悶,他遇到了這種事情,他能怎麽樣呢,虛無骨聲音是難聽了一點,但她長的比虛若影漂亮多了,而且,他若是不娶虛無骨,他們怕是走不掉。

一個女子若是一定要嫁給你,你逃得掉嗎?而且是一個漂亮女子,水澗之知道,他逃不掉。

大堂內很是熱鬧,虛若影卻躲在角落裏偷偷的笑,可笑著笑著,她便再笑不出來了,她不知道她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但她就是有了這種感覺。

那感覺很奇妙,奇妙到她能感到心痛。

她本來隻是要報複一下水澗之的,可現在她卻有些後悔了。

一個女人若是想報複一個人,是什麽方法都想得出來的。

事已至此,水澗之又能怎樣?他隻能不停的喝酒了,自己的人生大事,就這麽糊裏糊塗的被人給安排了,雖說他是一個男人,以後還可以娶妾,但一個人的第一次,總是讓人懷念的。

不大一會,水澗之便喝醉了,喝醉了的水澗之還不停的找人喝酒。

“喝,今天你兄弟我大婚,你一定要多喝一點。”水澗之搖搖晃晃的拿著杯子與風無名砰酒。

“你少喝一點,一會你還有事情做呢!”風無名拉住水澗之的手勸慰道,他也知道水澗之此時心裏很矛盾,甚至可以說是有些苦,但現在他還能說什麽呢?

“有事,我能有什麽事啊,你就不要勸了,陪兄弟喝酒。”水澗之說著便更加的肆無忌憚的喝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女子匆忙的跑了過來,她走到虛無骨跟前,拜道:“報告穀主,一群和尚要硬闖我們楓林穀,一些姐妹已經快挺不住了,我們該怎麽辦?”

“這群禿驢,到現在還不肯放手。”虛無骨滿臉怒容的說道。

“姐,我們現在怎麽辦啊,他們馬上就要攻進來了!”虛若影很焦急的問道。

虛無骨淡淡一笑,然後說道:“要他們有來無回。”

虛無骨、虛若影、水澗之、風無名來到穀口時,地下已是血流一片,染紅了如血的楓葉。

“禿驢,你們果真要趕盡殺絕?”虛無骨站在穀口,望著那群和尚很憤怒的問道,但說的是問道,其實語氣依舊很肯定了。

定要趕盡殺絕。

這個便是答案,其實這句話虛無骨本就不應該問的,事情一定就是如此。

“姐,還跟他們廢話什麽,我們殺了過去,我就不信我們這麽多人打不過他們。”虛若影說著便突然衝開穀口殺了出去。

那些和尚豈是吃素的,他們見虛若影殺了過來,於是他們便狠狠的向虛若影殺來,虛若影已經加入了戰陣,虛無骨又豈會袖手傍觀,於是虛無骨也突然殺了過去。

那些和尚的武功很高,這點虛若影是早就知道的,但是就算她早已經知道了,這個時候,虛若影還是不顧一切的殺了過去。

那些和尚手中的棍突然朝虛若影打來,虛若影眼看就躲不開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柄劍擋了過去,那柄劍跳開那木棍之後,便猛然的向那些和尚殺了過去。

虛若影見自己被姐姐救了,於是便很瘋狂的殺了起來。

一時之間,整個楓林穀殺的衣袂紛飛,血染衣袂。

有和尚的血,也有楓林穀他們自己人的血,血混在一起顯的格外的紅,而且是豔紅。

水澗之他們不知道這群和尚為什麽要殺虛若影他們,但他們二話沒說便突然拔刀殺了進來,因為此時的虛無骨已經是水澗之的妻子了,雖然他並不是很喜歡她。

但他仍舊義無反顧,這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事情,也是一種責任,既然現在他已經娶了虛無骨,那麽無論自己喜歡與否,他都必須肩負起保護虛無骨的責任。

義無反顧的水澗之拖著喝醉了的身上殺了一個一塌糊塗。

和尚剩餘的人已不多了,但楓林穀的人也已經快要被殺盡了。

獨餘的人卻仍在殺,他們出來都沒想過要停下來。

但有一個和尚,從一開始就一直沒有動手。

可虛無骨卻一直在注意著他,因為虛無骨知道,這個和尚才是他們真正應該對付的。

水澗之殺的手已經發軟了,酒也已經醒了大半,就在水澗之還在打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一聲狂吼,然後自己手中的刀便飛了出去。

但他的刀並不是被打飛的,而是被震飛的。

被那個到現在還沒動手,但卻動口的和尚給震飛的。

風無名聽到這種聲音之後,便馬上知道了這是什麽武功,這是達摩吼,一種至剛至陽的武功。

風無名聽到這個聲音之後,便連忙讓他們大家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因為他們再聽下去的話,他們的耳朵都會被震聾的。

達摩吼一出,虛無骨便也馬上站定,然後發出了她的虛無魔音。

此時才是春天,但那一刻他們卻感覺不到春天的影子。

楓林風瀟瀟,落葉亦蕭蕭,落了的楓葉複又旋起,旋起的楓葉已沒了三分斷腸的淒婉,隻有蝕骨的痛。

當旋起的落葉又複落下,穀中靜的出奇。

一切的一切都消停在了那兩個人的巨吼當中,但巨吼聲慢慢的落下之後,一切,都是平定和靜,靜的讓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