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出山。

大家在易老爺子的房間忙碌著,可他們大家都沒有心情去找凶手的線索,他們關心的是那個祖傳寶貝在哪裏?

“大家找到什麽線索了嗎?”石不古問道。

“還沒有!”

大家都有些失望,因為他們一點線索也沒有找到,易老爺子到底把那件祖傳寶貝放在什麽地方了呢,為什麽他今天晚上吃完飯之後不說出來呢,現在想說已經晚了!

“既然大家都沒有什麽發現,我們先把易老爺子的屍體處理一下吧!”這個時候,大家才發現,他們一直都忽略了易老爺子的屍體。

可當易卯和易休幾人把易老爺子的屍體抬起之時,易老爺子身體下麵的一件東西突然讓大家產生了不一樣的變化,那是一劍發飾,一件有著淡紫色的發飾!

石不古拾起那件發飾,有些好奇的問道:“這個房間來過女人,這個發飾是誰的呢?”

大家都知道那個發飾是誰的,因為他們大家都見過那個女人帶過它,可他們卻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好;石不古還在研究那件發飾,發飾的做工很精美,不是一般人家佩戴的起的,隻有大戶人家才能夠買得起。

“沒人知道嗎?”石不古複又問了一遍,可還是沒有人回答。

正當石不古準備離開易老爺子房間的時候,蕭婉突然說道:“那是我的發飾!”

那確實是蕭婉的發飾,他們大家都見蕭婉戴過,易天行更是知道,因為這件發飾就是他買給蕭婉的,他初見那件發飾落在易老爺子身體下麵的時候,他就有種想要衝上去搶過來的衝動,可他看了一眼蕭婉,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你的發飾?”石不古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你的發飾怎麽會在易老爺子的房間?”

蕭婉沉默了片刻,然後才接著解釋道:“今天老爺子拜壽宴的時候,那個時候你還沒有來,老爺子曾把我叫到他的房間說過一次話,我想可能是在那個時候落在了這裏!”

“易老爺子獨獨叫了你?”石不古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這有什麽不妥嗎?”蕭婉針鋒相對道。

“自然不妥了,老爺子什麽時候把我們大家單獨在一起過,他單獨約見你,一定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易休好像喝醉了,說起話來越發的沒有譜了。

“二哥這有說話就是懷疑蕭婉了?”易天行打不平的反駁道,他自己可以受辱,但他絕不允許自己的妻子被人侮辱,而且是被自己的大哥二哥侮辱。

“我和老爺子能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我第一次來家中,難道老爺子就不能和我單獨說說話嗎!”蕭婉也不肯示弱,她一向堅信,有些事情,是永遠不能服軟的。

“那你可否說出你和老爺子都說了些什麽呢?”易卯反唇相譏,好像一點都沒把蕭婉當成是他易家的人。

“我們無非就是撈了一下家常而已,並沒有說些什麽!”

“那為何你從老爺子的房間走出來之後,臉上那麽興奮呢?”易休抓住把柄狠狠的反問道。

“我得到了老爺子的認可,高興一下很正常吧!”

“是嗎?”

大家都不相信蕭婉說的話,因為他說的話是沒有一點根據的,易老爺子從來都不會和自己的孩子嘮家常,更別說是蕭婉了,那麽蕭婉從房間出來之後如此興奮,一定是有原因的。

“如果你不能解釋清楚,那麽我們便有理由懷疑你意圖謀害易老爺子!”石不古在聽了他們幾人的討論之後,最後下了結論。

“你懷疑我?我為什麽要殺老爺子呢,而且我有什麽動機,我又是怎麽殺的呢,大家都應該很清楚,今天晚上我一直和大家在一起的!”

“是嗎?”易卯有些幸災樂禍的問道。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我記得在我們吃過晚飯沒多久,你好像被一個丫鬟叫出去過一會,雖然那隻是一會,當已足以讓你有時間去殺人了!”

“我當時隻是去看一朵剛剛盛開的花而已,那個丫鬟可以作證的!”

“如果你威脅她,她敢不從嗎?”易休冷冷的笑道。

蕭婉一時無話,沒錯,現在她確實沒有一點理由可以反駁了,她突然感到一種說不出的壓抑感,那是種被人冤枉後焦躁。

那是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無奈!

“如果你沒有什麽可說的,那麽我覺得最近幾天易夫人還是不要離開易家的好!”石不古打著官腔說道,與其說是說,倒不如說是命令。

蕭婉是江湖人,他完全可以不受朝廷的約束,也就是說她完全可以不必理會石不古所說的話,可現在的她,卻必須聽從石不古的命令,因為她不想被她的兩位哥哥給拿了把柄。

可蕭婉又豈是輕易服輸的人,她突然反問道:“如果你說我是凶手,那麽石捕頭你呢,你又怎麽洗脫你的嫌疑呢?”

石不古完全沒有想到蕭婉會和自己玩這麽一招,石不古轉過身看著一身嬌羞的蕭婉問道:“我有什麽嫌疑?”

“你為何會偏偏在這個時候來我們家呢?是不是你殺了人之後又偷偷的跑了出去,然後再裝模作樣的走進來呢?”

石不古無奈的笑了笑,“我來你們家的理由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是因為易老爺子有一件東西要交由我來保管,如果你說我能夠瞞過你們易家的防守在易老爺子的屋內殺了人然後再逃出去,再回來的話,那麽我也無話可說!”

無話可說的是蕭婉,因為她很清楚易家的防守,自從那個盜賊的事情之後,易家的防守已經增添了很多人手,別說一個人從外邊偷偷的潛進來了,就是一隻小鳥從外邊飛進來,他們也不會疏略的,更何況是一個人呢!

蕭婉看了一眼他的丈夫,易天行很緊張,那是真真的緊張,可他卻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不僅因為他相信他的妻子,也因為他不能讓他的妻子太過擔心,他要給她一種信心。

“還記得我的那個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