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穿越了以後,天笑最近常常做一些亂七八糟夢,睡夢中的他經常一個無限寬廣和虛無的次元空間中,好像就是他的意識建造和支撐著。就在今天晚飯之前,他有些困,很想睡覺的時候的時間他又走入了夢中次元空間世界,這次的次元空間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變化都沒有的,天笑就想掌握所有一切一樣,無所不在的生存在這裏麵。

天笑試圖讓自己閉上的雙眼,緩緩的進入次元中。或許在次元中才可以讓自己真實的存在。

天笑在次元中舒展了下自己的軀體,有好多年沒有這樣健康的軀體了,還真的有點不習慣。或許在次元中練就一個好武藝也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以前也在網絡次元中玩過,不過聽講這次的次元和現實世界很一樣,真實度很高,所以才受大家的歡迎。

天笑在次元世界裏睜開了他的眼,好久沒有瞧到真實世界還真的嚇了他一跳,“我靠,做的這麽真實,連地震都有,地震對人體感覺也是這麽真實。”

天笑剛來到次元世界還沒站住腳,整個次元世界就劇烈的動蕩起來,像是要爆開一樣,“這下完了,剛進次元世界就地震,我就掛了。旁邊連個報喪的人都沒有,看來我的第一次死亡來的這麽快。”

天笑很悲傷的做著悼詞,不知何時次元世界被上空的光暈所籠罩,像是薄紗一樣在其中飄蕩,還有陣陣的花香,次元世界也逐漸平穩下來。

“這是怎麽回事?”天笑正亂想,突然一個聲音響起,一個美貌如花的女生,天笑立馬很興奮隨意聯想,難不成是豔遇來了?

“天笑,我最後見到你了,我一直在等待著你的到來。”

“這,這位還不曾蒙麵的姑娘,你怎麽曉得我的名字?你在等的應該是李大年吧?這軀體可是那兄弟的,你是不是早就暗戀他了?”我怎麽這麽三八,管人家暗戀誰呢!天笑不禁在心裏哀歎。

仍聽聲不見人的女人又講:“不,我等的是你,不是李大年,雖然他是獸神肖斯多其的兒子擁有著魔龍之體卻沒有統帥治理和建造宇宙的法力。我從仙帝那裏曉得了你,曉得了你會來,所以一直等著你,天笑。”

美人再次說到我的名字,聽起來真是受用,另天笑不禁有些衝動。“仙帝?原來你也認識他啊?看來他的關係網還挺寬的,那你為什麽要等我呢!等我來做什麽呢?”難不成次元公司已經在次元為我安排好了妻室?天笑默想著好事兒。

美人好像了解了天笑心中的思想,不覺淡笑了一聲,“我是為你而存在的,我的職責是守護你的安危,並指導你完成次元大計。我會一直跟隨著你,哪兒也不去,我是你手上的的侍女,也是你的問題解答員,我會一直在這次元裏。”

,不好意思見我,嗬嗬!看我我倆有戲,天笑竊喜著。

“你第一次用實體進入次元,能力還不穩定,日後還需要多加修煉,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在這次元世界建造一個新的王國,在這之前,這次元世界也可以成為你躲避的場所,除了你沒人能進來?”

哇!這種故事情節簡直爽翻了,我的技能在逐日增加,用不了多久就全宇宙無敵了吧?

“對了西門小靜妹妹,我光曉得怎麽讓自己的實體進入次元世界了,該怎麽出去我可不曉得啊!”

“嗬嗬!真是笨蛋,”西門小靜一聲嬌語,“你隻要多想想你的床就行了。”

哎!要是西門小靜妹妹在我的**該多好,“行!那我也差不多該回**去了,你一個人不要太無聊啊!我明晚再過來會你。”

“嗬?”西門小靜樂笑著。

在仙修派學習了一段時間,天笑已經能準確的做一些占卜,比如泰行周山明天的氣候,副掌門蕭一封會發幾次脾氣,甚至是慕容南天即將要將教他的東西他都能提前學到,他的真元能力以勢不可擋的勢腦袋上升了,以他魔龍的軀體和次元的法力這些都是下酒菜。

一日講座上慕容南天讓巫術堂的學生上講台上做一次他們迄今最強大的占卜。周中的占卜是他手上的指環即將丟失,做完這樣的占卜他的臉上顯過一絲奇怪的神情。年風的占卜是他將會拚命的狂跑。

“嗬,嗬,對不起慕容南天掌門我一定是失誤了。”年風講完邊拖著他兩隻金屬組合腿慢節奏的走下講台。

天笑將手放在很冷的先知球上,那是慕容南天的真元用品,他想著要做什麽占卜呢?要不要占卜一下西門小靜妹妹的長相,講不定真的能瞧到揭開她的神秘麵紗。天笑這樣想著試著將念力傳入手心,再通過手心導入撫摸著的先知球中,用腦力控製著先知球讓其顯示畫麵,然而先知球卻一片混沌。天笑無法集中精神去想西門小靜,好像是被某種不安的因素幹擾,他的占卜能力自動搜索到潛伏在不遠處的一種危機。

慕容南天和周中都不講話的望著天笑,教室裏的氣氛異常沉悶。天笑緊閉著雙眼不再去想西門小靜而是全心感受旁邊的訊息,將旁邊甚至幾千裏以外的訊息都納入軀體隨後進行複雜的演算。

突然不知從哪兒刮進一陣大風,像是忽然間無中生有,在教室裏肆虐。而天笑手中的先知球如混入了一團墨汁似地黑色暈染開,大風好像是從先知球裏吹出來的。

“天笑你在幹什麽,趕快停下來?”慕容南天大生怒訓著。

“我,我停不下來,手像是被先知球黏住了,快幫助幫助我,我要被吸到先知球裏了。”

“啊,慕容南天掌門?”年風弱小的身軀快被狂風擰成麻花了。

“周中快帶年風走離。”慕容南天命令道。

原來周中也有空間挪移的能力,他摟起年風瞬間消失在教室裏。慕容南天脫下他的白色長袍艱難的向我靠近過來隨後猛地將長袍蓋在了先知球上並念動咒語,大風逐漸在黑大衣中縮小。

等大風完全消失我才發現我衣衫破爛,毛發豎立,兩眼向上望著眉毛。

“天笑,天笑?”慕容南天一邊呼喚著我一邊毫不客氣的給了我兩個巴掌。

“嗯?慕容南天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剛才的占卜是?”

教室裏隻剩下我和慕容南天兩個人,他的表情變得很嚴肅,很嚴肅。“沒想到泰行周山的災難這麽快就來臨了,這可怎麽辦是好。”

這老腦袋講什麽泰行周山的災難跟這先知球裏的黑風有什麽關係?哎呀!要是泰行周山有什麽災難這仙修派不也就化為烏有了嗎?看來我還是趁早背包袱走人吧!天笑打著他的小算盤。

“你為什麽要這麽講呢?其實這風就是我搞的一個惡作劇,嗬嗬!好玩兒吧!”天笑試圖以玩笑蒙混過關。

慕容南天用殺人的眼光封殺了我的嬉皮笑臉,“或許這件事應該現在就表述你,你剛才所做的占卜是泰行周山將被黑色埋沒的事實?”

慕容南天歎了口氣重新將黑大衣穿在身上,收起他的先知球,“這件事要等你見了龍都的館主才能表述你,明天你就跟我去見館主吧!”

去見泰行周山的館主,我一個投機取巧進去仙修派的學生去見館主?這也太驚奇了吧!不過既然慕容南天邀我去,又好像我不去不行的樣子我就去一趟吧!反正也是玩兒嘛!

“西門小靜明天我要跟慕容南天老腦袋去龍都了,他們好像是遇到了很大的難題要我幫忙。”次元裏我和西門小靜嘮著家常。

這時的次元世界的家經過西門小靜的維護和照料已經不像是一個荒蕪之地了,藍色的天上漂浮在腦袋頂之上,腳下的泥土鬆軟且長滿綠草,空氣清澈而寧靜,而西門小靜仍不肯露麵。

“你要去龍都??”西門小靜好像有什麽話要講,“你還是不要去的好,啊,你現在就從這裏逃走吧!不然會惹上麻煩的。”

“有什麽麻煩?你是怕我去龍都見漂亮女人吧?哈!我還真為明天的龍都之行做了一次占卜,真的有個漂亮女人在等著我。”

“哼!”西門小靜像是發火了。

“哎!你用不著吃醋吧!話講該發火的是我吧!和你這麽長時間光讓你看我了,就不讓我見你一麵,你該不是在玩我吧?聲音聽起來像女人實際上卻是個爺們?我可沒有男同的潛質。”

“嗬嗬!”西門小靜最後笑了,笑的天笑神魂蕩漾。“我不讓你去龍都可是為你好,要是你回應我不去龍都我就讓你見我一麵。”

“你講話算數?但是光讓我見你一麵也不行,我還得驗證真身看你是不是女人,你得讓我?”嘿嘿!天笑不禁開始活動手腳。

“你真夠壞的,好吧!你先閉上眼睛。”

天笑很聽話的閉上了眼睛,難不成想先脫完衣服再讓我看?

“呼!”天笑突然感覺到一股熱氣噴在自己的臉上,一陣清香襲鼻。“好了,你現在睜開眼睛吧!”

天笑沒有很快的睜開眼睛,而是十分的小心的怕真的一睜眼瞧到一個人妖,他慢慢的將眼睜開一條縫,隨後慢慢張大。

西門小靜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的麵前,和他距離不到一厘米,幾乎麵貼麵,她高聳的胸脯已經碰到了他的胸口。天笑剛要伸出手抓住,西門小靜攸的一下跳出老遠,站在了他的對麵遠遠的看著他。

“怎麽你玩我?”天笑有點惱火,眼看吃到嘴的豆腐。

西門小靜搖搖腦袋,很是無奈的講:“你別忘了我的職責是什麽,我是為了阻止你去龍都才回應見你的,你不要太得寸進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