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過這些之後,所以天笑他就決定要跟這個半步多客棧的老板去辭行,這不,他剛來和這個半步多客棧的老板去辭行,人家就很客氣的說要留自己,這也是天笑之前就預料到的,現在他看著半步多客棧的老板一副很是著急的樣子去替他拿那早已為他準備好的幹糧,這倒是讓天笑感覺自己很幸福。

他覺得這個半步多客棧的老板對自己就像是對他的親生兒子一樣,天笑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說真的還真是沒有哪一個人願意這麽,對待天笑呢,所以現在的天笑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人家捧在手心裏的寵物一樣,享受著主人的對待。

而一直收拾行李好了的天魁和九尾狐跟著天笑的身旁,看著他和半步多客棧的老板之間的對話,他忽然感覺到了有哪裏的不對勁,但是,這究竟是哪裏的不對勁呢,他又一時半會的想不起來,天魁皺著眉頭看著已經進去的客棧的老板,他的眉頭皺的緊緊地,他為什麽覺得這個半步多客棧的老板總是有些奇怪的呢?

天魁對於自己忽然的有這個想法而有些微微的惱怒,人家對他和天笑這麽好,他怎麽可以懷疑人家呢?所以,當即天魁就在心底打住了他的想法,很快天魁搖搖自己的頭腦,他不可以這麽的懷疑別人。

是他多疑了,這個半步多客棧的老板和他是很熟悉的,以前他們也早就見過麵了,那個時候的半步多客棧的老板也是很熱情的招待他的,所以天魁覺得這個半步多客棧的老板一定是很正常的,所以他不該去懷疑的他的。

但是,天魁的心底即使的這麽想著,可他的腦海中還是忍不住的去想這個半步多客棧的老板到底是哪裏的不對勁,為什麽他突然的會在心中這麽的想他呢?這些問題不斷的充斥著天魁的腦海之中,他不是一個愛胡思亂想的人,所以天魁對於自己為什麽會突然的這麽想,他也是很好奇的,所以很快的天魁又開始在心底想了起來。

沒有過去多久,這個半步多客棧的老板也已經從後麵走了出來,他的手裏拿了很多的吃的,看他已經把那些吃的包裹好了,天魁知道,他一定是事先就已經準備好了,可就是因為這個事先已經準備好了就讓天魁的頭腦中突然的靈光一閃。

對了,他和天笑剛剛來這裏的時候,這個客棧的老板貌似是知道了自己要來的樣子就已經把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給他們事先準備好了,就連一些晚上吃的,用的也都是,如果說在這之前,他是把一切都準備好了,但是今天他和天笑要走,他也沒有道理連這個幹糧都已經給他們準備好了,莫不是才到了他們今天就有急事要走,不然的他會又怎麽會這麽急的就幫助他們把這些上路用的幹糧給準備好了呢?

這些都是讓天魁感到很奇怪的,但是他又試著以一個很熱情的客棧的老板的角度來想,他才剛感見到天笑,而且他又是和天笑是在五千多年前就已經認識了,所以要是站在他的角度看的話,今天他知道天笑要走,他一定會出手阻攔天笑的,一定會多加的強留天笑在這個半步多客棧住下來的,畢竟他們是有五千多年沒有見麵了。

但是,現在的這個半步多客棧的老板卻隻是稍加的勸說了天笑幾句,而接著就把他事先已經準備好了的幹糧拿給了天笑,這倒是讓天魁覺得有些古怪。

不過,天魁他天生就是一個警惕之人,他知道現在天笑一定是被這個人用善心給蒙蔽了他的雙眼,根本就感覺不到他的古怪,而九尾狐這個小家夥一旦有熟悉的人在她的身邊保護著她,她就懶得去動腦筋,就隻是一味的依賴著別人,這倒是讓天魁有些很糾結了,這兩人一狐,現在可就隻是剩下他一個還勉強清醒過來的人啊。

因為天魁也不確定自己的猜想到底是對不對,所以他現在不敢貿然的拆穿這個男人的詭計,他在心底想,這到底是什麽人敢這麽大膽要和天笑作對,還有他,怎麽講他天魁好歹在這個修行界也是小有名氣的啊,他敢和他作對那就等於和整個洪道門的人作對啊,所以,天魁他就是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麽人要和他作對呢?

不過,天魁也不敢保證,天笑麵前站的不是武林中的人,因為現在九尾狐和天笑可是被武林中所有的人都通緝的對象啊,以他們兩個的重要性,有人敢這麽的對他們做也是很有理由的,所以,現在天魁他不會當麵的去拆穿他的,他現在要做的就隻是在一旁靜靜地的看著,看他到底想玩什麽把戲。

索然他心裏是這麽想著的,可是現在誰也不知道,他們可是站在賊人的窩裏,這說話的權利可還是輪不到他啊,所以,現在的天魁在心底也是有微微的擔心的,沒辦法,誰叫他和天笑隻要見到有人對他們稍稍的好一點,他們兩個就像是把人家當做是活菩薩一樣的看待啊,唉,天魁低低的在心底歎了口氣。

現在他就隻有靜觀其變了,要不然,還能夠怎麽樣啊,難道現在就上去伸手抓住人家的胳膊,然後逼問他到底是不是真的這家客棧的老板,還是說,他到底對他們有什麽企圖?在天魁的心底,他認為會這麽做的人,那就隻有兩個人字,那就是腦殘,要麽就是高人,什麽都不在乎。

半步多看著天笑,他走到天笑的麵前,將自己手中的幹糧遞給了天笑道,“嗬嗬,天笑,你我都已經五千多年都沒有見麵了,如今這次見麵卻是如此的短暫,那麽既然你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的話,我也就不多做挽留了,這裏是我為你們上路準備的一些幹糧,希望你們在路上走的一路順利啊!”

他說我這番話後,就把自己手中的幹糧遞給了天笑的手中,他的眼神裏盡是對老朋友的不舍,而天笑看著半步多客棧的老板對自己是如此的之後,此刻的他已經不能有什麽滋味去形容他的心情了。

因為他是多麽的感動啊,他從小到大還真的是沒有見哪一個人對自己是如此的好啊,所以,現在的他看著半步多客棧的老板的手裏拿著那些早已經為他準備的幹糧,他是感動的一塌糊塗啊,他隻是呆呆的看著半步多客棧的老板。

因為此刻的他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的話,因為他不是一個善於用感情去表達的人,所以,現在天笑就隻有用沉默來趕集這個半步多客棧的老板了。

天笑明白,他這一生能夠有半步多客棧的老板對自己這麽好,他就已經夠了,他這一生就沒別的什麽需求了,所以他靜靜地的伸手接過半步多客棧的老板遞給他的幹糧,很誠懇的伸手把他一抱,這是天笑對別人給他的好處最真誠的回應的方式。

而就在他要伸手將半步多客棧的老板抱著的時候,旁邊的天魁能夠很清楚的感覺到他有些稍稍的閃躲了一下,隻是那一下,就已經足夠了證明了天魁心中對他的猜忌,因為天魁知道,一個很天笑已經五千多年都沒有見麵的人。

況且也是跟天笑玩的非常好的人,怎麽會麵對天笑的擁抱而有閃躲的心意呢,這些就已經證實的天笑懷中抱著的這個男人不是半步多客棧的老板,但是他究竟是誰?還有他為什麽要這麽做?這些都是天魁心目中的疑問?

天魁皺著眉頭,看著在自己麵前擁抱的兩個人,他好像是在思考著什麽,但是他又要自己的表情表現的那麽自然,這是一件很難做到的事情的。

天笑緊緊地擁著半步多客棧的老板,此刻的他已經被他懷中的這個男人感動的一塌糊塗了,什麽都已經失去了分辨能力的天笑,現在就除了不斷的感謝他就沒有別的想法了,他淡淡的朝著半步多客棧的老板說了句。

“謝謝你,辦老板,如果有一天的話,我一定會來看你的,隻是現在我們還有很重的事情,是不得以不先走的,但是,我向你保證,以後,我們幾個一定會來這半步多客棧來看你的!”

此刻的天笑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在說些什麽了,因為他完全是已經語無倫次了。不知道自己的腦海中在想些什麽,但是他隻知道自己是很感激自己麵前的這個男人的。

而半步多客棧的老板聽著天笑這麽說,他倒是微微的一笑,“天笑,你不用擔心我的,我知道你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不然的話,以我們兩個的交情,今天你是斷然不會走的,所以,我相信你,你就放心的辦你要辦的事情吧,等你把事情辦完了,我們再好好的相聚一番,如何?”

半步多客棧的老板是帶著笑意的和天笑這麽的說的。他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很理解天笑的樣子,而讓旁邊的天魁看著直直的想嘔吐,不過,天魁喂了掩飾自己的心情,他也就隻好上前來,湊上去,也符合著天笑道,“嗬嗬,辦老板,怎麽說你我也是相識一場啊,以前我每一次來你這裏,你都是很熱情的像昨天晚上來招待我的,所以,你放心吧,等我們的事情辦完了,就算是天笑不來看你,我也會來看你的。”

天魁的話是帶著玩笑說出來的,但是就隻有天魁他自己他剛才說的這些話到底是什麽意思,隻見半步多客棧的老板聽天魁這麽一說,他相識微微一怔,好像是在思考著什麽似的,但是,隨即倒是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天魁啊,說起來,我們兩個也有好些日子沒有見了啊,你說的是啊,每一次,你來的時候,我都會叫小二事先給你準備一間廂房,然後給你送一下吃的,嗬嗬,不過這才多久沒有見啊,你卻長得越來越俊美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