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笑隻要一想到自己將會看見一個長的四不像,身上盡是一些黏糊糊的東西的怪物,他的心裏就一陣的嘔吐,他是真的很害怕自己會看見那種很惡心的怪物啊,所以,天笑他很快的應和著天魁道。

“是啊,是啊,我覺得天魁說的很對,九尾狐,我們還是快些去客棧吧,要是到了晚上,真的遇上了什麽怪物的話,那麽我們豈不是像天魁所說的,還沒有到洪道門,就已經被那些怪物給吃了啊!”

天笑他壓根就是一膽小鬼,一聽到天魁說什麽有妖魔鬼怪的,他就嚇得直哆嗦,九尾狐丟給天笑一個大大的鄙視的眼神,不過她也沒有在做過多的逗留,因為,畢竟,天魁說的也對,要是真的會有什麽毒蛇猛獸之類的東西出現的話,那麽她豈不是要成為人家的晚餐了嗎,所以,九尾狐還是有些相信天魁的話。

天魁見九尾狐和天笑都相信了他的話,這讓他偷偷的在心底麵竊喜,因為天魁知道,這附近周圍根本就沒有什麽毒蛇猛獸之類的東西,那些毒蛇猛獸是很講究原則的,它們是生活在巫山上,和人類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所以,在巫山上,除了到了晚上,它們在除了尋覓食物,其餘的時間,它們都是歸西在自己的洞穴之中的,而這巫山的山腳下,它們juice更加的不會逾越了。

天魁他之所以會這麽的和天笑他們說,那是因為他在想,要是他不這麽說的,話估計這個主仆兩個不知道會對他做出什麽事情來呢,況且,現在已經是很晚了,天魁他可不想到了半步多沒有空餘的房間給他們住,而讓他們住樹林裏,他可不幹啊,所以天魁就不得以向天笑和九尾狐說了個謊話來。

不過,天魁在心底想,他這也是為了他們好的,他要是不這麽說的話,那麽九尾狐和天笑還不知道要鬧到什麽時候呢,所以,天魁就這麽和他們說,不過,看著天笑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天魁他還真的覺得很好笑啊,以前的那個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天神天笑,現在竟然聽自己講會有什麽毒蛇猛獸的之類的東西就嚇成了這樣。

這倒是不得不讓天魁有些憋得難受啊,你想啊,要是喚作是你的話,你能不笑嗎,隻是,這一次天魁可是學的精了,他沒有直接的笑出聲音來,經過剛才的教訓,他可是記得很清楚啊,要是自己在這個時候笑出聲音來,那麽天笑和九尾狐一定會痛打自己一頓的,所以他現在是再怎麽的想笑,也都隻能夠硬生生的忍著了。

……

話說另一邊,千機殿的妖女厲影,在醒來的時候,她怎麽感覺自己的全身上下都是酸痛啊,還有她怎麽會睡在了草地上啊,厲影環顧了一下四周,除了一些花草樹木就沒有別的了,她皺著眉頭感覺好像昨天發生了一些什麽事情,但是她現在又想不起來了。她低著頭看看自己的衣服,還是完好無損的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啊。

怎麽她好像感覺自己被一個男人睡了一樣,想到這裏,厲影立即的用手掌朝自己的臉上“拍拍”地的甩了一下,“呸呸。我在想些什麽呀,我怎麽能夠想到那種事情上去了呢?”

厲影有些懊惱的自言自語起來,她之所以會這麽想,那是因為,她們千機殿凡是修煉“媚術”女子都是不能夠和男子結合的,除非那個男子是她們愛的男子,要不然,她們在時候會愛上那個和她們結合的男子啊,所以,厲影想到自己昨天好像是和一個男子結合過,她就有些懊惱的甩了自己兩個耳光。

她怎麽可以能有這種想法呢,你影看了看四周,一切都是萬裏無雲的,這種清朗的天氣就讓醒來的人第一眼看了,就覺得心情舒暢,雖然厲影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酸痛,但是她還是下意識的認為那是因為自己昨天睡得太沉了,沒有注意調換姿勢,所以才導致今天這樣身體酸痛。

再說了,她千機殿的副殿主,何時睡過這種沒有任何東西做鋪墊的床啊,厲影看了看自己睡的的地方,這根本就是睡在了大地之上嘛,厲影想著,她怎麽會好好的睡在了大地之上呢,怎麽她一點也想不起來了呢?

她伸手抓住了自己的頭發,她越是努力的去想,她就越是想不起來,不過,天笑倒是很為她著想,他連走的時候還不忘給厲影穿上了衣服,要不然,以厲影的性子,一醒來發現自己的一絲不掛的躺在大地之上,而且還沒有什麽做遮擋,就這麽大方的和大地母親,天空爺爺坦誠相對的話,那麽她豈不是要那這個修行界給掀起來了啊。

所以,即使天笑在連走的時候還覺得厲影是自作自受,但是,他還是為厲影把昨天被自己脫去的衣服給一件一件的穿上,雖然給一個赤身的女人穿衣服是有一點小為難,而且天笑他作為一個男人,在麵對一個毫無意識的光身裸、體的女人的時候,他說沒有反應那是假的。

所以,天笑他極力的忍著下身的造次,幫著厲影把一件又一件的一衣服給穿上了,雖然途中有好幾次,天笑他不小心的碰到那令男人瘋狂的地方,但是,他都是很好的給忍了下去,每一次的肌膚觸碰,都會讓天笑的下身緊繃的要命,當時的天笑是真的很想什麽都不顧,就此的把剩下的這個女人再好好的疼愛一番。

可是他隻要一想到九尾狐那個小家夥還真等著自己,他就硬是忍下了心中的那份難,他也是一個男人啊,讓他對著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女人,他怎麽能不起反應,所以,天笑他在幫厲影穿衣服的時候是閉著眼睛的,但是也就是因為他閉著眼睛什麽都看不到,所以,他才好幾次碰到厲影那柔軟的雙峰。

立即讓原本就有些難受的天笑就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那種酥麻的感覺讓天笑這一輩子都忘不了,他嚇得立即的收回了自己的雙手,隨著呼吸的急促,天笑他是真的不敢再去觸碰厲影的身體,但是滿衣服才穿到一半,他總不能就這麽的放下她一個人不管吧,怎麽說,按衣服也是他脫的啊,所以他是有責任是幫厲影穿回去的。

第一次,天笑他怎麽覺得這個古代的女子的衣服怎麽那麽多,而且,還很薄,這不緊不保暖,穿起來還很麻煩好不好,天笑他穿到現在,才為厲影穿了個內衣,這倒是讓天笑有些小小的糾結了,不過天笑他可不是那種做事隻做到一半的人。

所以經過一番心裏的鬥爭之後,天笑他終於是恢複了一些理智。為厲影穿過衣服之後,他就迅速的離開了,雖然他嘴上是說,厲影這是自找的,但是,天笑在找九尾狐的這一路上,他是對厲影內疚死了,在他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她本就是處子之身啊,而天笑他心裏越是這麽想著,他對厲影的內疚感就越大。

他沒有想到,他們本是沒有任何交集的仇人,怎麽會有一天睡在了同一張**呢,所以,當時的天笑的心裏是真的很亂,所以,他就沒有想那麽多,就直接去找九尾狐了,要是以平時天笑的個性,做錯了事情的他一定會負責到底的,但是,現在的他心裏很亂,他不要知道自己到底要怎麽做。

他身上背負的責任太多,他不能就此的被一個女人糾纏住,所以,天笑他默默的在心底像厲影說了聲對不起,如果有來生的話,他一定會對他負責到底的。

……

坐在地上的厲影覺得自己想的並不是假的,她怎麽感覺自己昨天是真的和一個男子睡在了一起,而且,這中間還發生了一些事情,厲影她記得自己昨天看見九尾狐一個人坐在那兒發呆,然後她就迅速的上去把她給抓住了,可是她後來沒有想到的是,天笑竟然為了救九尾狐而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就在她對天笑下了媚術之後,她就不知道後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她怎麽感覺自己好像有些神誌不清的靠向天笑,然後……

她想不起來了,厲影準備起身,好好的看看這四周,可是就在她起身的那一刹那,她身上的疼痛並不是假的,而且,讓她感動恐懼的是,她的下身怎麽會如此的痛的厲害,厲影撇道了滴落在小草上的那一滴已經幹涸了暗紅色血。她的頭腦就向炸開了鍋一樣“嗡嗡”地作響。

“這是怎麽回事?”

她有些恐懼的看著哪已經幹涸的血,那究竟是怎麽回事,隨即,她立即的伸手挽起自己的衣袖,那原本潔白無瑕的手臂上,現在是不滿了青青紫紫的痕印,這讓他非常肯定昨晚自己不是在做夢,而她心中所想的的那些事情也不是假的,是真真雀雀的發生在了她的身上的。

“啊……”

一聲長吼,劃破了天笑,這讓在這邊的天笑忍不住狠狠的打了一個寒戰。好像是有什麽事情要發生吧,天笑的心底隱隱約約的有些不安。而旁邊的九尾狐卻是沒有發現天笑的不對勁,天魁就更加的一個勁的往半步多客棧奔。

厲影蹲下身子,伸手狠狠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她究竟是怎麽了,她記得自己昨天明明對天笑下了“媚術“怎麽,到後來,好像是她中了媚術一樣,厲影的心目中有些說不出來的滋味,她和天笑是有戴天不供之仇,她怎麽可以和仇人相結合了呢,厲影在心底不禁這麽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