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魁見天笑這麽說他,他倒是滿臉的歉意看著天笑,因為他這才走幾天,他見天笑就已經成了這副摸樣,聲音嘶啞,皮膚幹黃,所以,天魁下意識的認為天笑是因為擔心他才會弄得這樣,因為發現他不見了,就和九尾狐整天的尋找他的下落,天魁在心底想著就就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他伸手拍了拍天笑的肩膀,滿臉的沉重,好像是有什麽重大的事情要向天笑宣布一樣,隻見天魁滿臉的內疚的看著天笑,“天笑,九尾狐,對不起,是我害的你們變成了這副摸樣,這兩天,為了找我,你們一定是吃了不少苦頭吧!”

天魁的話讓九尾狐和天笑有些尷尬的互相望了望,他們也沒有說什麽,隻是在心底有些對天魁不好意思,因為這兩天,天笑和九尾狐除了在剛開始發現天魁不見了,有些擔心著急,想要去找他,可是到了後來,千機殿的那個妖女厲影出現了,之後的發生的事情,以及包括天笑去尋找九尾狐,都是和天魁沒有半點關係。

不過,九尾狐的心底倒是有些愧疚了,因為主人之所以會變成這副樣子,完全是為了找她,而天魁卻誤會了天笑是因為擔心他才變得這副摸樣的,九尾狐見天魁這麽說,她倒是有些不敢看天笑的把她的小狐狸腦袋低低的低著了。而天笑也沒有直視天魁的眼睛,因為他怕自己看見天魁那副誤認為他是因為找他而變得這副狼狽不堪的樣子。

天魁的內疚,讓天笑有些難過了,他不敢看著天魁,那是因為他害怕自己看見天魁那內疚的樣子,他會忍不住說出來,其實這兩天他都是在找九尾狐而變得有些疲倦了,並不是再找他天魁,不過,天笑是真的有擔心天魁的,隻是天笑知道,以天魁的法術還有遇到事情能夠冷靜的處理,就憑這兩點,天笑就是很放心天魁了。

但是,九尾狐卻是不一樣了,她就像一個小白癡一樣,不管走到哪裏,都會有人想要去加害於她的,所以,九尾狐和天魁相比,天笑更加的擔心九尾狐了,所以,他才會那麽的拚命的去找九尾狐。

天魁看著九尾狐和天笑兩個人都低著頭不說話,他就認為他們是大概已經疲倦了,不過他還是想要把他為什麽會中途離場的原因告訴他們兩個,他要讓他們知道,其實他並不是故意離開他們的,而是他有特殊的原因的。

天魁伸手拍了拍天笑的肩膀,眼睛看了看九尾狐,然後悠悠的開口道,“其實,我之所以會一聲不響的離開你們,是因為,當時我是真的有急事!”

天魁說著有些皺著眉頭,因為他害怕天笑和九尾狐會不相信他,但是,很快的,天笑意識到他有些為難了,於是天笑他就伸手拍拍天魁的肩膀,以示意他繼續往下說下去,他們會諒解他的,接受到天笑的意識,天魁對著天笑笑了笑,然後又悠悠的開口道。

“其實,那個時候的我在接受到師傅的訊號的時候,是本來想要和你和九尾狐說一聲的,但是,當時,我看見你和九尾狐之間有些不愉快,所以,就沒有跟你們說了,因為事情十萬火急,所以,我就一個人一聲不響的先離開了,但是,天笑你知道嗎,這一路上,我都是沒日沒夜的趕過來的,因為的就是怕你們發現我不見了,很擔心我!”

“天笑,九尾狐,真的很對不起,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話,我一定會事先跟你們說一聲的,這樣,你們就不用擔心了!”

天魁的話,頓時讓天笑伸手將他抱住了,“好兄弟,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話,那就讓我和九尾狐一起陪你過去!”

天笑的話,頓時讓天魁的眼睛都紅了起來,他果然沒有看錯天笑這個人,以前的他是那麽的高傲冷漠,可是現在的他不但有人情味,而且,他還是這麽的重視兄弟之間的情誼啊,天魁在心底想著,他能夠交到天笑這樣的兄弟,是他一輩子都修不來的福氣啊,所以他要好好的珍惜,這麽想著的天魁,淡淡的對著天笑一點頭,“恩!”

一個嗯字,已經訴說了他們之間的情誼,那是用任何東西都買不得的東西,真正的友情是這個世界最珍貴最值錢的東西,所以,天笑他會好好的珍惜這份友情的。

而一直被他們兩個忽視的九尾狐,則是睜大了一雙狐狸眼睛看著在自己麵前相擁的兩個打男人,真是的,這兩個大男人竟然抱得這麽熱情,要是知道的人以為他們兩個關係好,這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兩個是有斷袖之癖呢,九尾狐很不爽的在心底這麽的想著。

因為她覺得自己有是被人忽略了,所以她就要對這兩個人抗議,以表示她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傷害,九尾狐用她的小狐狸爪子撓撓天笑的褲腳,可是不管她怎麽使勁的撓撓,天笑這廝都是沒有反應,這下更是氣壞了九尾狐這個小鬼了,隻見她一副很不爽的看著天笑,然後大聲的朝著天笑吼道。

“喂,我說你們兩個大男人抱夠了沒有啊,要是沒有抱夠的話,找一家客棧,你們兩個慢慢的抱去,但是,現在可以可以麻煩你們先找一下吃的和一些水啊,我是真的很餓耶!”

九尾狐一副活祖宗的樣子看著天笑和天魁,他們兩個大男人還抱什麽啊,這是在增加感情嗎?真是的,九尾狐她現在開始有些懷疑天笑和天魁,他們兩個人是不是有那個斷袖之癖啊,瞧著他們兩個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抱得那麽難分難舍的,這讓九尾狐看了,很難不往那些方麵想的。

九尾狐的話很快的就引起了天笑和天魁的注意,隻見他們兩個迅速的放開了對方,貌似他們剛才是有點過了,兩個大男人抱得那麽緊,是有些讓人想入非非啊,所以,天笑和天魁放開了對方之後,有些尷尬的輕輕的咳嗽了兩聲,以示意剛才他們兩個不是故意這麽做的,況且還有一個九尾狐在這兒看著呢。

隻見九尾狐睜大了一雙烏溜溜的大眸子看著他們兩個,然後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看這個這個樣子的九尾狐,天笑和天魁他們兩個就更加的尷尬起來了,九尾狐這個小家夥還真的是有點難搞啊,所以,很快的,天魁向天笑開口道。

“天笑,你知道嗎,我這一次被師傅緊急的叫到了秘密之地,他是要告訴我這次的舞林大會的舉行時間,還有讓我通知各大門派,讓他們也準備動身來洪道門了!”

天魁說著,說著就停了停,隻見天笑他一聽到舞林大會的舉行時間,他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的興奮起來了,他等了那麽久,這舞林大會終於是要舉行了,這一路上,天笑一邊快速的往洪道門的地方趕,一邊他還在心底擔心,這次的舞林大會的舉行時間,他可不能錯過了啊,要是錯過的話,那麽他不就是白走了嗎。

所以,這一拉上,天笑是既擔心時間,又擔心自己會錯過了這次的舞林大會的舉行,而他曾經聽九尾狐說過,這舞林大會是五千年才舉行一次的大會,要是他這一次錯過了的話,那麽他的理想,還要等五千年才能夠去實現,那豈不是讓他在閻羅王哪裏實現嗎,天笑他想著,就覺得他是活不過五千年啦。

盡管這裏的人都將她他已經活了將近兩萬多歲了,可是他怎麽就不知道,他隻知道自己是從二十一世界裏穿越過來的,而他在二十一世紀也隻不過才活了二十幾歲,難道這古代的人是把一歲算作是一千雖,那麽照著這樣的算法的話,他就差不多活了兩萬多歲了,天笑這麽的想著,覺得一點可能性也沒有。

反正,在他的眼裏,這人隻有是活到了那個年齡,就一定會死的,這世界萬物,生老病死,是必須的,況且這也是大自然物質循環的規律啊,要是人能夠活的那麽久的話,那麽這個地球豈不是被人給擠滿了,超重,最後支持不住,倒塌了。這麽想著的天笑,他就是覺得自己是不可能活的那麽久的。

所以,他一定要趕在這次的舞林大會之前來到洪道門,不然的話,他的夢想就一輩子都實現不了,這麽想著的天笑,就趕緊的看著天魁,滿臉的催促的樣子,而九尾狐聽到了天魁的話,她也是睜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直直的看著天魁,這下天魁可是要跟他們說的是這次的舞林大會的舉行的時間耶,所以,現在的她是萬分的激動。

因為九尾狐知道,天笑為了等這次的舞林大會是已經迫不及待了,這一路上,天笑他幾乎是問了很多次天魁,這舞林大會,大概是在什麽時候舉行,而天魁每一次都是含著笑容的告訴他說:他也不是太過的清楚,他隻知道,每一次的舞林大會舉行的時候,師傅都會事先的通知他和師姐的,然後讓再讓他們兩個去通知各大門派。

每每天魁這麽回答天笑,天笑都隻是小聲的嘀咕一句,這麽麻煩,還不如早些日子定下來,好讓大家心裏舒坦一下啊,這要是有的人沒有通知到,豈不是白白的錯過了這麽一個大好的機會,還有等下一個的五千年才舉行一次的舞林大會。每一次天笑都會接著天魁的後麵來這一句,但是,天魁聽了,也隻是笑笑。就再也沒有說別的了。

這下,聽天魁說,這舞林大會的舉行時間,九尾狐是真的很替天笑他開學,主人他等了那麽久,盼了那麽久,現在終於是要等來了,九尾狐笑著看看天笑,然後再看看天魁,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哎呀,天魁,你就別賣關子啦,趕快說吧,你看我們家主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