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魁有些害怕的樣子看著九尾狐,他怎麽就覺得九尾狐這個小家夥這兩天很奇怪,動不動就對自己表現出一副很白癡的摸樣,就像現在這樣,老是對著自己直直的流口水,天魁他是真的有些受不了這個樣子的九尾狐了,誰叫他是天笑的好兄弟,看見九尾狐這個樣子,他就隻能一個人默默的承受了。

而九尾狐被天魁的這害怕聲給驚醒回來,她終於意識到自己又再一次的在天魁的麵前失態了,真是的,她怎麽老是在天魁的麵前失態啊,最近幾天,她隻有一看見天魁,她就會莫名其妙的對著天魁犯花癡,這還不是窘迫的,最讓九尾狐想死的是,自己老是對著天魁流口水,這讓她的麵子往哪裏擺啊。

九尾狐很尷尬的看了看天魁,臉上的害羞立即的就跑了出來,她有些不好意識的說著,“嗬嗬,對不起,剛才我又對你失態了啊!”

天魁見九尾狐終於又恢複正常了,他也在心底長長的舒了口氣,媽呀,剛才他還真的被九尾狐這個樣子給嚇得半死啊,他還真的很害怕這個小家夥馬上就會要撲過來吃掉自己的樣子啊,天魁現在想想都還覺得有些後怕了。

不過他現在看著九尾狐因為對自己失態而表現的很窘迫的樣子,他倒是沒想要九尾狐很為難,天魁他可不是喜歡和別人玩尷尬的人,所以,他很快的朝著九尾狐笑了笑。

“嗬嗬,沒事,你剛才的這個樣子是很可愛的啊,我不就得很失態啊!”

天呐,原諒他天魁吧,第一次天魁對著九尾狐說謊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而且還不知道的人以為他說的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啊。天魁就連他自己都開始有些佩服自己起來了。他什麽時候開始學會說謊了啊,隻是天魁不忍心看著九尾狐因為對自己失態而表現的很尷尬的樣子。

九尾狐見天魁這麽說,她就立即的睜大了一雙狐狸眼睛看著天魁,“真的啊?”

九尾狐沒有想到這是第一次又個男人說自己犯花癡的樣子很可愛呢,以前的主人見到自己對他犯花癡總是伸手拍拍自己的小狐狸腦袋,滿臉的嘲笑自己的,可是讓九尾狐沒有想到的是,天魁竟然是這麽溫柔體貼的男人,這讓九尾狐有些開始有些害羞的不敢看天魁了。

她開始認為,如果自己能夠有像天魁這樣一個很溫柔很細心很體貼的主人那就好了,可惜,現在是不可不能的了,她早已經和天笑簽訂了血祭契約了,所以她是不可能和天魁成為主仆的關係了,除非是天笑他自動的想要和自己解除契約,才可以的。

這麽想著的九尾狐開始在心底罵自己混蛋,她怎麽可以為了另一個男人而想著要和自己的主人解除契約呢,九尾狐很快的搖搖頭,她不能有這個想法的,她怎麽可以有這個想法呢?

這個樣子的九尾狐,一會兒搖搖頭,一會兒又用她的小狐狸爪子撓撓的自己的小狐狸腦袋,這倒是讓天魁有些好奇了,這個小九尾狐到底是怎麽了啊,她怎麽會表現出這麽奇怪的動作啊。

“九尾狐,你怎麽了啊。是哪裏不舒服啊?”

天魁有些擔心的看著九尾狐問道,而九尾狐被天魁這麽直接的問到,她就有些尷尬起來了,因為剛才她是在想,自己如果能夠有像天魁這樣既溫柔又體貼的主人,那該是多好啊,想到這裏,九尾狐不禁有些懊惱起來,她現在可是和天笑簽訂的血祭祀契約啊,她怎麽可以在心底有這種背叛天笑的想法啊。

九尾狐很不自然的看了看天魁,然後搖搖頭,“我沒事的,你不用擔心!”

天魁聽著九尾狐這麽和自己回答,他也就沒再追問她了,她怎麽回答自己,是個人都知道她是不想告訴自己了,所以天魁他沒道理去強求九尾狐和自己說的,他很尊重一個人的想法,不管是人還是狐狸,他都會是很尊重他們的想法的,所以,天魁在聽了九尾狐這麽的回答之後,他就淡淡的應了九尾狐,然後就轉過身走了。

不過,不知道怎麽的,天魁見九尾狐不願意和自己說真話,他感覺自己的心裏有些失落了,但是他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想些什麽了,他怎麽會因為九尾狐不和自己說真話而感覺到有些失落呢?天魁邊走邊在心理麵想著。

很快的,因為天魁之前去外麵把風,見沒有什麽人從客棧的後門出入,所以九尾狐和天笑是很順利的就衝客棧的後門出來了。而且還沒有碰見任何一個人呢,九尾狐就在心底想,這個天魁做事還真的讓她很放心啊,他說沒有人就沒人啊。

現在的九尾狐她隻要是一想到天魁她的心中就充滿了幸福的笑容,因為她感覺天魁給她的感覺是很溫暖的那種,是以前天笑沒有的給過自己的,所以現在的九尾狐是很依賴天魁的,遇到什麽事情都會去詢問天魁的,完全是把天笑給冷落在了一旁。

而天笑雖然是嘴上說和九尾狐這個小家夥和好了,可是他隻要一看見九尾狐對著天魁說話,他就莫名其妙的生起氣來,所以,這一路上,天笑都是幾乎在為生九尾狐的氣而度過的,但是讓他更加的氣憤的是,他生氣,九尾狐這個小家夥看到了就當做是完全沒有看見的一樣。

這倒是讓天笑一路上都是在心底將九尾狐這個忘恩負義的家夥給狠狠的批鬥了一番。天笑在想,九尾狐這個家夥是不是忘記了誰是她的主人了啊,真是的,和別人的男人在哪兒,卻把自己的主人給忘記了一幹二淨了。天笑的心理麵有些不滿了。不知道怎麽了,他就是不喜歡九尾狐和別的男人靠的那麽的近。

天笑在心裏就是這麽的覺得,可是不管他怎麽的生氣,九尾狐和天魁就隻當做沒有看見一樣,這不,天魁和九尾狐還有說有笑的,倒是把天笑氣的有些說出話來了,他很不爽的看著這個一人一狐在哪兒有說有笑的,天笑他是真的很不爽的啊。

而一直走在前麵的九尾狐和天魁隻顧著說話,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天笑的存在,本來天魁還打算和九尾狐說一些自己咋洪道門的事情,可是他卻突然的發現,怎麽天笑他不在自己的身旁呢,想起天笑的天魁突然的回過頭去看了看天笑。

隻見天笑一個他慢悠悠的走在天魁和九尾狐的身後麵,低著頭,好像是有什麽事情讓他很不爽的樣子。天魁看著這個樣子的天笑,他倒是立即想到了自己這一路上和九尾狐一直的在不停的說著話,根本就沒有理會天笑,他會表現的這麽的沮喪。那是當然的了。

“天笑,你怎麽了,是不是累了啊?”

天魁很好心的回過頭去看著天笑,而因為他的問話,倒是一直讓沉浸在天魁的溫柔中的九尾狐這個時候才想起自己的主人了,對了,她怎麽感覺自己的主人這路上根本就沒有和自己說過話來呢,還有她怎麽感覺自己的主人好像是有什麽心事呢,怎麽他老是一個人在自己和天魁的身後麵走著啊?

九尾狐也是很好奇的睜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天笑,隻見現在的天笑因為被天魁這麽一說,他就在心底更加的不爽了起來,本來他的心情糟透了就是因為這個天魁和九尾狐,現在他還好意思回過頭來問自己,他難道不知道他是為什麽這一路上都不和他們走在一起的嗎?天笑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小委屈了。

他沒有回答天魁的話,而是直接的從天魁和九尾狐的身邊走了過去,樣子就好像是和天魁九尾狐他們之間根本就不認識,比陌生人還要陌生人呢。

九尾狐睜著眼睛看了看天笑那離去的背影,再轉過頭來看了看天魁,有些不解的問道,“主人他是怎麽了啊?”

天魁見九尾狐這麽問自己,他也沒有打算直接的去告訴她,因為天魁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讓他們兩個人自己去解決吧,他要是這個時候再來摻和的話,那麽會讓事情更加的糟糕的,所以,天魁就隻是對著九尾狐笑了笑,然後搖搖頭道,“你這個小跟屁蟲都不知道自家主人的問題,我這個外人又怎麽會知道呢?”

天魁說著就提起腳步快速的跟上天笑,因為他知道天笑是不認識下山的路的,所以他不能夠讓天笑一個人賭氣而迷路的,而一直納悶的九尾狐也是很快的跟上了天魁的腳步,她知道自己的主人心情不好是,所以,這一路上,九尾狐也沒有和天魁有說有笑的咯,就算是他們講到什麽好笑的事情,九尾狐也隻能夠在心底憋著了。

因為天笑早上起得很晚,所以,他們出發的時候就已經是傍晚了,等到他們下山的時候,就已經是晚上了,本來天魁提議說要在巫山上的客棧再休息一晚,但是卻被天笑給打斷了,他講,要是他們再在這裏多呆一天的話,那麽離他找出真凶就越是遠了一分,所以,他們兩個人加上一隻狐狸就連夜下山了。

“啊,走了這麽久,終於是下山了,沒下山也是很累人的啊,快要累死我了!”

天笑很舒服的伸了伸懶腰,看著這漆黑的夜晚,他感覺這裏的星空也是很美的,突然的天笑他開始有些想家了,不知道二十一世紀的爸爸媽媽是不是也是和自己看著同一片天魁的,天笑他想著想著,眼角邊的淚水就不自然的落了下來。

天笑他本以為自己是一個很堅強的孩子,一直希望自己是一個沒有人管束的孩子,但是,現在的他是真的沒有人管束了,他卻又懷念祁自己在二十一世紀被自己的父母整天的盯得死死的感覺了,他開始有點懷戀自己在二十一世紀整天的過著重複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