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九尾狐以為自己快要死的的時候,天笑忽然說了這麽一句,“你們先放開她,我下來自會跟你們走的,但是如果你們不放開她,我立馬就在你們麵前咬舌自盡。”

天笑沒想到,自己有說出了這麽一段讓自己想直接撞牆的話來,不過為了九尾狐他也就顧不得那麽多了,眼下是快一點救下那個小家夥在說。

看著別人拿著他心愛的小動物來威脅他,天笑的心裏真的很不爽,那些人要抓的是他,又不是九尾狐,幹嘛沒事那著歌大刀對他心愛的小動物脖子上架著,他們到底有沒有要愛護這個世界上的野生動物的意識啊?要是把他心愛的小動物給嚇傻了,他就直接閹了這些男人。就在天笑這麽想著,底下的人傳來一陣狂笑而且和粗重的聲音。

“哈哈……真是笑話,老子還沒見過一個階下囚跟老子講條件的呢,就算你丫的想用自己換這個小狐狸精,那你也得先給我們抓住吧!”

那人笑的很輕狂,也很嗜血,一雙充滿著利益的眸子直直的盯著天笑,真是可笑,他黑=還沒見過要求自己先放入,然後自己在過了給他們抓,這樣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見呢,要是那小子不守信譽跑了,那他們其實不是白忙和了一場,不過,要是他們不放入,就算那個小子跑了,他們手裏還有這隻小狐狸精,他們也不怕得不到錢,自己眼前的這隻小狐狸可是這武林中有多少人想抓到的啊,她可是關係到武林盟主之位的選拔啊,就算他隻抓這隻小狐狸一個,厲魅殿下的鑒賞也是夠他花好幾輩子了。這麽想著,那個滿臉長滿橫肉的中年男人在心底美滋滋的想著。就算打死他,他也不會放走這小狐狸的。

懸空在半空中的天笑見他這麽說,就開始有點著急了,因為他知道,以自己的法力想逃脫是輕而易舉的,所以剛才他才這麽對他們說,隻要他們放了九尾狐,他就有可能從他們的手中逃脫,可是,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因為九尾狐曾經跟他說過,她是這界的舞林大會的籌碼,誰要是能抓住她,誰就可以當上這武林盟主。那些人肯定都知道,這能讓他們當上武林盟主的九尾狐就是他們眼前的這個小狐狸,看著她一身的白,而且還有一雙烏溜溜的大眸子,真是太招人喜愛了,也就是她太過可愛了,人們才會知道她,不行,等過了這一次,他得好好給九尾狐畫畫裝,讓她以後出去的時候,不這麽強自己的風頭。天笑這麽想著之後,他又重新往地下麵看了看。

“喂,我說,這位大哥,你還不相信我嗎?我天笑在這兒給你發誓,要是你放了小白狐,我跑了話,我就給你當孫子,好不好?”

天笑的語氣看起來有些祈求,樣子看上去也很柔弱的那種,眼神中充滿著認真,一副,大哥,你要相信我啊。這下天笑終於嚐試到了自己被別人誤會的滋味了,當初自己就是不相信九尾狐跟自己說自己是神龍界的神,還一味的以為九尾狐是在耍弄自己呢,想著他想想,當初是自己錯怪九尾狐了,看著自己被神力賦予了身體,體內的那顆龍珠還隱隱在欲動,這是他剛才才感覺到了,既然,那條龍說它是自己的一部分,那也是說,它葉意識到自己朋友正有難,想要去救她咯。天笑這麽想著,他發現好像自己肚子裏的那個東西可以聽懂自己講的話一樣,從藏在自己肚子裏的那個龍珠的地方傳來一陣陣的暖流,瞬間傳遍了全身,天笑覺得自己的法力開始聽自己的使喚了,也就是說,現在他可以控製它們了,想到這兒,天笑的嘴邊露出一抹好看的弧度,經過神力的灌輸,天笑現在整個人都充滿了力量,他的五官也看起來比以前俊美起來,現在的他再也沒有以前的娘娘腔味兒了,反倒顯得一絲絲的神界的氣質。

天笑在心底默默的念著,很快的,他的身體像下麵移動了一小點,因為距離太過遠,所以地上的人群根本就沒有發現天笑能移動的身體,天笑知道了自己可以下去了,但現在還不是下去的時候,那個小家夥還在他們的手中,所以,他得想想辦法。

底下的人人在聽到天笑的那一番話,都個個笑得合不來嘴角,因為,他們覺得這是他們聽過的最滑稽的冷笑話了,這麽白癡的行為,那個小子也說的出來,要是他們真的放人了,以那小子的法術,定能逃過他們的手中的,到時候他們可真的什麽都撈不到啊。那個小子當他們是傻子嗎,好歹他們也是在這千機殿混了幾十年了,想當初,他們來這個千機殿的時候,那個小子還沒有出世吧。

手裏拿著大刀的那個中年男子對著還在懸浮在半空中的天笑掩嘴大笑了起來,立馬底下的人群像是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話,都笑了起來。

“小子啊,你當我是白癡麽,我們要是放了這個小狐狸,你到時候一走了之,我們上哪裏找你去。”

旁邊的一個還算好心的人說道,他這是說的是實話,況且他說的也沒錯,天笑本來就打著這個算盤的,是可惜,天笑還以為這修行界的人都很笨,沒想到,這些人到是聰明的很呐,這讓他有點小糾結啊。

就在天笑伸手撓撓後腦勺的時候,那把架在九尾狐脖子的上的白刀有逼近了一步,那個持刀的人朝著天笑,狠狠的說道,“廢話少說,你要是在不下來,老子就一刀結束了這幾個畜生的小命。”

什麽?畜生???

九尾狐在聽到那人竟然罵自己是畜生的時候,她惡狠狠的用她那雙水盈盈的大眸子瞪著那人一眼,要不是她的法力在那個古老的房子裏暫時被收回,她會讓那個剛才說她是畜生的人收回那句話,哼,就算她是一隻狐狸精,她也是經過千年修煉得來的成果,那個人怎麽可以罵自己是畜生呢,九尾狐覺得自己被人類侮辱了,她要是恢複了法力,定會讓那個罵她是畜生的人跪在自己的麵前認錯。可此刻的九尾狐似乎沒注意到那人的刀正直直的逼向自己,眼下她在意的就隻是那人的一句話,可是她不知道,下一刻死亡的氣息離自己這麽近。

聽到這話時,天笑那原本放回的心髒,又再一次為低下的那個小家夥提了起來,他真是前輩子欠她的,還得他老是為她擔心,現在好了,看著她快被人給宰了,他連心髒也不跳了,等會兒救了她,他得要她好好的補償他才行。

眼看那刀子就快要殺向九尾狐,天笑眼中忽然靈光一閃,手中不知道為什麽,莫名的就多出來一個小顆粒來,而且不仔細望,那顆小顆粒是那麽渺小,要不是天笑正在為那顆小顆粒聚集法力的時候,會發出藍色的光芒出來,天笑都會懷疑自己的手中真的會有小顆粒嗎?看著那小顆粒在不斷的轉動,他運起身上所有的靈氣,輸送到那顆很小的顆粒上,因這個小顆粒是天笑用水蒸氣做成的而這個水蒸氣莫過於是這個大自然中的空氣,幸虧他離地麵還不是很遠,不讓在上空中隻有氫氣沒有氧氣,他要如何才能采集這水蒸氣呢?

從遠處看,那些人幾乎是看不到那顆小顆粒的。天笑的手也不停地的在轉動,就在那人要將刀子刺向九尾狐的身上時,一顆會發光的不知道什麽的小球體砸著噢啦那個人的手,刀子瞬間從那個人的手中滑落,他的手掌以被天笑的那顆算得上是小水珠給穿透了,血紅的鮮血立馬從他的手掌上湧了出來,然而,他卻不知道刺穿自己手掌的到底是什麽東西。

那個小水珠刺穿了那個人的手掌之後,落到了地麵,瞬間化為了一灘小水,這顆小水珠是天笑用盡渾身的靈力將霧狀的水瞬間凝結成冰塊,那溫度瞬間可達到零下急千度,因為當時天笑怕打不到那人的手,所以就加重了力道,沒想到,一個不注意竟然將那個人的手給打穿了,他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那個被自己打穿了手掌的中年男子。

然而那個被天笑打穿了中年男子,似乎還沒有感覺到手掌的疼痛,隻看見,那手掌的鮮血如泉水般往外流,可為什麽自己卻感覺不到疼呢?這是讓他很糾結的事情,難倒頭已經失去了對外界的感知能力,這麽想著,他的心中不緊嚇了一跳,任誰手掌被一個很小的東西刺穿了之後,都會感到疼痛的啊,就在他感覺到奇怪的時候,手掌那鑽心的刺痛立即襲上他的手掌,那般的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是他第一次經曆過,其實他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麽手掌不痛,因為天笑將那結成冰的珠子凍結到了兩千多度,所以但珠子刺穿他是手掌的時候,在他手掌周圍留下殘渣,而那殘渣正好將他手掌周圍的肌膚迅速凍結起來,等時間一過,那結冰的地方一軟,他就開始感覺到疼痛了。

看著那人捂著自己不停流血的手,天笑臉上的歉意跟濃烈了,但是他又不得不這麽做,他要是不這麽做的話,那九尾狐就會有危險的,他不想看到九尾狐出什麽事情,所以,他隻好對那個人感到抱歉了。然而旁邊的九尾狐可不這麽想著,她眼中閃過一絲的快意,誰較他剛才罵自己是畜生來著,看看,報應來了吧。九尾狐在心底幸災樂禍著呢。

已經鬆開了九尾狐的那個人哪有時間去注意九尾狐啊,他周旁的人群也都朝著他那像是斷了決堤的河水一樣,像外麵不停的湧出,好像一個小小的噴泉一樣,這個時候聰明的九尾狐發現這正是自己逃跑的好機會,現在不逃更待何事,所以,在人們都盯著那個被主人打了一個下洞的手掌後,她順利的從那些人手中逃出來。

看著自己的手掌被不知名的小物體穿了一個洞,那個中年男子一邊疼的齜牙咧嘴,一邊看向四周,大神大問道,“是誰?是誰敢暗算老子?”

被天笑懲罰的了他還是死性不改,裝出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隻是他這麽惡狠狠的朝著自己人問好,周圍的人都沒有一個人回答他,這讓他的心中閃過一絲小小的挫敗,在加上掌心錐心般的刺痛不斷的傳來,這讓一疼的快要支持不住了,不過這個人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什麽省油的燈,立即,見四周沒有回答他的話,他立馬在眾人麵前亮出自己的長劍,惡狠狠的指著四周都是千機殿裏的人道,“快說。到底是誰,竟敢在暗中暗算老子?”

見他老是拿著手中的長刀逼向別人,天笑笑著說道,“是我!”

他之所以會這麽說,因為他已經發現,那個讓他擔心了一晚上的小家夥已經逃跑了,這讓他提著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

然而,天笑的話讓那個人立馬抬起頭,惡狠狠的看向還在懸浮在半空中的天笑,看著天笑那俊美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那個手中持劍的中年男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朝著天笑,狠狠的說道,“好,小子,竟敢暗算老子,看老子怎麽收拾你。”

他說著,忽然間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的很絕,那種很絕讓天笑頓時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媽呀這個男人是屬鬼的嗎,怎麽天笑越來越發現,這個男人不用化妝,也能把鬼這個角色演得出神入化,因為那丫的根本就不用做什麽表情,就是沒表情他就能嚇死一票人,這時候天笑這麽覺得的,人才啊,真是人才啊。

那人惡狠狠的看著天笑,接著又道,“來人呐,給我把這個小子射下來。”

他話剛說完,就遭來其他人的抗議,“不能射,主人說要抓活的,你這一射,就算我們抓到了,主人也會怪罪於我們的。”

正在氣急敗壞的那個中年男子現在哪能聽的進去什麽能不能射,他現在要的就是為報那手掌之仇,所以,在旁邊的一個人提出抗議的時候,他用他那能殺死一頭牛的眼神,掃向那人道,“什麽不能射,老子現在就要射他,媽的,射要是敢攔老子,老子就連同他一把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