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魁他說的很輕鬆,當然了,他這也是說的實話,但是,就在天魁認為跟天笑說這些事情,會能讓他不擔心自己的時候,隻見天笑一聽自己說他從小就被他師姐給打慣了,這點傷隻是小意思而已,這倒是讓天笑的眼睛睜大了看著天魁,一臉的不敢相信。

“什麽,你師姐她是經常的打你?你這點傷還是小意思,你看看,你的臉都腫了!”

天笑看著天魁那原本還是很白皙的臉蛋上因為被天魁聖女一把掌就給弄成這樣了,他在心底都為天魁感到可惜,其實,天笑他這一生沒有什麽癖好,就是對於自己欣賞,或者是喜歡的東西,他是不允許別人去侵犯的。

然而天魁的這個臉蛋,就是天笑很喜歡的東西,因為天笑他覺得,天魁這張臉,長得還真是他媽的漂亮,就連身為男子的他也是被天魁這麽美麗的臉蛋給吸引了,所以,天笑是不允許自己喜歡的東西受到破壞的。

天魁原本因為自己這樣說會讓天笑他少擔心一點,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剛一這樣說,就立即引來了天笑不敢置信的樣子,這倒是讓天魁有些小小的後悔了,他現在沒有幫上自己師姐的忙,反而在天笑的麵前將她的形象給抹黑了,這要是讓自己的師姐知道的話,非得扒了他一層屁不可,這麽想著的天魁就恨不得那塊豆腐把自己撞死算了。

而天魁這麽一副很懊惱的樣子,看在天笑的眼中,他還以為天魁是因為被天魁聖女打壓的,所以才表現出自己這麽一副常年備受打壓的神情呢,天笑在心底想,這個天魁聖女不但是女強人,而且她還是一個女暴力,這一點天笑倒是從天魁的身上得來了。

因為,之前,天笑可是親眼看見天魁被他的師姐給甩了一把掌的,天笑有些後怕的伸手摸摸自己的小臉頰,心中在暗自的慶幸,這幸虧天魁聖女甩的不是他,要是他的話,那麽估計天笑他會直接不想活了,自己本來長的就醜,要在在被人家一個巴掌給把臉甩腫了的話,那麽他連想死的心都有的。

看在天魁那紅腫的臉頰,天笑還真的是不敢恭維啊,這個天魁聖女不會就是他在二十一世界聽說的女暴力吧,誰要是娶了她,那麽誰就會被活活的給打死的,這麽想著的天笑,就在心底暗自的下決定,他以後找女人一定要找那種對自己很溫柔的那種,不然的話,他可別想出去見人了,看天魁這個家夥,一張原本俊美的過分的臉,現在被天魁聖女給打成了像一個豬頭的臉,這倒是讓天笑覺得有些可惜啊。

天魁看在老是盯著自己忘的天笑,他實在是受不了天笑因為看見了自己的臉心裏在想些什麽東西了,以天笑的性格,這丫的一定是在想,我平時是怎麽活過來了,在師姐的魔爪下,能夠活過來,就已經算是不錯了,現在的天笑一定是在心底這麽的想著的,因為天魁從天笑的眼中看出了一絲絲的同情。

不想天笑誤會自己的師姐,天魁於是就看在天笑,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天笑啊,我是真的沒有事的,平時,師姐她是很疼我的,所以,她才出手打我的,我知道她這也是為了我好的嘛!”

天魁不說還好,一說,就讓天笑頓時張大了嘴巴,“什麽,她打你還是為了你好,你別開什麽國際大玩笑了,你看看你這個樣子,就是因為她心疼你,才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

天笑很是一副不信的看著天魁,真是好笑,他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說別人是因為心疼你,所以才出手打你的,天笑在想,就算是天魁聖女心疼天魁,但是天魁他也隻不過是在路邊大笑了一下啊,她有必要把他的臉打得這麽的紅腫的嗎,女暴力,簡直就是女暴力啊,天笑在心底這麽的想著。

而天魁一聽天笑的話,他就是更加的無奈了,他本來是想要幫自己的師姐解釋的,但是他怎麽發覺這越是解釋,天笑就越是不相信他呢,這可怎麽辦才好啊,他要是讓自己的師姐知道了,他在天笑的麵前抹黑她的話,那麽她會直接扒了自己的一層皮的,天魁聖女的性格,天魁是最清楚不過的。

她賞罰分明,一點也不會跟你講究人情的,隻要是你犯了錯誤,那麽就算是你是她親媽,她也是照樣罰的,所以,整個洪道門的人都是對自己的師姐畏懼的,天魁當然也是不例外的了,這麽想著的天魁就直接想自己怎麽跟自己的師姐恕罪好了。

就在天魁和天笑互相看著的時候,這個時候,從他們的前麵傳來了一陣女音,這個女音並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師姐傳來的,隻見天魁聖女站在他們的不遠處定定的看著這兩個人大喊到。

“喂。你們兩個要是再不走的話,這天就又要黑了,但是,這個周圍可是沒有一家客棧的啊,要麽,我們到時候就在回去那家的客棧!”

天魁聖女的聲音帶著點點的笑意,和一絲絲的危險,因為她知道,這兩個人一聽到,這天色就快要晚了的話,就會立即的起來的。因為在早上她就已經看出了,這個兩個家夥是想來找自己快一點去洪道門的,他們是比誰都急的。這麽想著的天魁聖女,就更加的在心底肯定了。

果然,她的話一出,隻見天魁和天笑就像是腳底下抹了油一般的,快速的朝著天魁聖女的方向跑了過去,這樣子的兩個人看在天魁聖女的眼中,但是讓她的嘴角邊不自然的勾起了一抹笑容來,她在心底想,這個兩個家夥還真是不是一般的可愛啊。

因為聽到天魁聖女的話,天魁和天笑就更加的賣力的朝著天魁聖女的方向跑了過去,說實話,人一旦到了著急的時刻,那麽他做什麽事情都是事半功倍的,就像現在的天魁和天笑,他們兩個人不一會兒九跑到了天魁聖女的身邊來,隻見天魁還嘴裏帶著大口大口的喘氣的看在天魁聖女道。

“師……師姐,我們可以走了吧?”

天魁因為跑步跑的太快,他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接不上了,不過這個樣子的他為了想要快一點去洪道門解救這次舞林大會的他,天魁聖女是慧心的對他笑了笑,因為她是在替自己感到高興,畢竟天魁是天魁聖女一手帶大的,現在的天魁肯為天下的人的安危著想,這是讓天魁什麽感到非常的自豪的。

“恩,我們出發吧!”

說出簡短的幾個字來,天魁聖女就和天魁,還有天笑他們幾個一起走進了巫山。

早已經走近巫山的九尾狐,倒是覺得這裏還是和她在五千年前來的時候,是一樣的,還是那樣的樹木,還是那樣小的路,這裏的每一草每一木都還是沒有改變,這就像是九尾狐在五千年前來這裏的感覺一樣,一走進這裏,就讓九尾狐想起了以前的事情,那個時候的她上巫山,去洪道門也是為了找自己的主人的。

但是隻不過那個時候的她是以人的樣子去洪道門的,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這一去就變化的那麽大,她因為好奇偷吃了洪道門的幾顆金丹,就被他們給打回了原形,從此以後她的法力也跟著失去了很多。

但是,現在的她就還是不能夠變回人的模樣,她還是不能夠光明正大的站在自己的主人的身邊,她不能夠像那個也是和自己同類,在人間修煉的狐妖一樣的站在天笑的身邊。這麽想著的九尾狐就覺得自己很悲慘,老天爺讓她遇到了天笑,然後又讓她和天笑簽訂了寫祭契約,但是,又不讓她和天笑在一起,這到底是算什麽?

九尾狐在心底很悲憤的為自己的命運像老天爺訴說著,五千年前,她還隻不過是一個在修煉的小狐狸,就是因為那一場雷擊,將她的命運徹底的改變了,九尾狐時常的在想,要是自己沒有遇到天笑的話,那麽她會不會就此被那場雷擊給劈死。

然後,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那個小狐狸了,那麽這次的舞林大會也是沒有什麽她是籌碼的了,或者是說,要是當初天笑沒有來救下自己,那麽她就會愛上自己的主人了,那麽她也就會像現在這麽的痛苦了,因為她沒有找到天笑,而想要哭的九尾狐,她突然間覺得自己的命運怎麽是這麽的坎坷啊。

九尾狐第一次想要不想活下去了,但是,她隻要一想到,自己的主人會因為自己不在他的身邊而被千機殿的那般人追殺的話,那麽,她的小狐狸心就提了起來,因為,在千機殿的那一晚,九尾狐就親眼看見天笑將那些人殺死的,但是九尾狐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主人在殺死那些人的時候,到了第二天就什麽都不記得了。

就連在那家小客棧的時候,她也是什麽都不記得了,頭一天晚上,天笑用匕首將那個店小二給捅死了,到了第二天早上,九尾狐問天笑的時候,他居然還跟自己說,那個店小二還活著,主人他一點也不記得自己昨天晚上幹過什麽事情。這麽想著的九尾狐倒是也是在心底感覺到很奇怪。

在她知道了自己的主人不記得自己很殘忍很血腥的一幕的時候,九尾狐就在心底想,幹脆就不要告訴自己的主人了,所以,到現在,九尾狐因為沒有把實情告訴天笑,而心裏很慚愧,但是她這也是為了自己的主人著想啊,她不想讓自己的主人知道,原來自己是那麽的殘忍和血腥的,所以,九尾狐就沒有把天笑殺人的事情告訴他了。

但是,她後來聽主人說要去洪道門參加這次的舞林大會,這倒是讓九尾狐很是為天笑感到擔心,因為九尾狐知道,隻有自己的主人一露麵,那些大街上貼的告示,就會被所有的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