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什麽被一大群人追捕啊,我那是被冤枉的啊!”

天魁說的很直接,一點也沒有給天笑留一點麵子,於是就造成了天笑在心底有些小小的對天魁不滿道,這個小子,說話這麽直接幹嘛,沒看到有一個大美女在自己麵前嗎,一點麵子都不留給自己。天笑小心的在心底嘀咕著,因為這個天魁真是太不曉得拐彎抹角了,就這麽的直接跟天魁聖女說,自己昨天還被一大群人追趕,這要天笑的麵子往哪裏擺啊!

天笑一副很是不高興的看著天魁,這個家夥,頭腦就是太值了,他就這樣的直接的說自己是千機殿的通緝犯,萬一要是把自己麵前的這個天魁聖女給嚇得哭了,怎麽辦,真是的。天魁在心底很是不爽的將天魁在批鬥了一番。

天魁見天笑這麽不爽的看著自己,他有些迷茫的伸手撓撓自己的後腦勺,自己到底又是哪裏得罪天笑了,他一副很是不能理解的樣子,而天魁聖女一聽天魁這麽說,她的那好看的眉頭就又皺起來了。她定定的看著天魁道。

“師弟,你說的是真的嗎,天笑現在是被整個武林中的人通緝?”

天魁聖女一副很是不能相信的看著天魁,之後,她又轉過頭看看天笑,因為,她真的的很不能相信,天笑會被整個武林中的人通緝,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武林中的人都要通緝天笑呢?

而且,天笑以前不是在這個修行界一直被人們所膜拜的天神嗎,他怎麽會被整個武林中的人通緝呢,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天笑以前是那樣的受大家的愛戴,整個修行界的人都以天笑為榮的,就算天笑以前是多麽的高傲,從來都不把哪一個女人放在眼裏的,但是,就是因為他的高高在上,才讓更多的人去膜拜他的。

天魁聖女滿臉的不敢相信的看著天魁問道,“師弟,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天笑怎麽會被整個武林中的人通緝啊?”

看著天魁聖女一副很不解,而且還急切的問著自己,天魁也是跟著皺起了眉頭,“師姐,難道這些天,你都沒有出來過嗎,還是一直呆在洪道門的啊?這整個武林中發生了一件很大的事情,你難道不知道?”

看著天魁聖女一副很是不相信天笑會被整個武林中的人通緝,天魁就知道,自己的師姐一定是為了等待天笑的歸來,而一個人呆在洪道門的修煉出修煉,天笑不在的這五千多年來的,她都是一直的一個人呆在那個修煉的地方。

自己一個人修行,很是出來的,除非是自己的師傅吩咐要她下山辦點事情,她才會下山的,不然,就算你拿八抬大轎來她下山,她也是不會下山的,上一次。,天魁之所以見到天魁聖女,那也是因為自己的師傅要她來協助自己把九尾狐給抓住的。

但是,後來,自己讓九尾狐跑了,自己把千機殿裏的那個厲影給打傷了,就把厲影和天笑一起帶到了一家客棧,天魁就讓天魁聖女先回洪道門了,因為,天魁看見了消失了五千年的天笑又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了。

他為了怕自己的師姐看到天笑會忍不住傷心的,所以他就讓自己的師姐提前回洪道門的,為的就是不讓她看見天笑的,但是,現在看來,自己是怎麽也瞞不住了,天魁在心底暗暗的為自己的師姐歎了一口氣,看著她滿臉的疑惑的樣子,天魁大概是知道了,自己的師姐自從上一次下山幫助自己抓九尾狐之後,她就回到了洪道門一直的呆在那個她以前一直呆的地方修煉了。

天魁聖女聽自己說天笑現在正被整個武林中的人通緝,表現出一副很是不敢相信的樣子,因為在她的心目中,天笑就如暗夜中的天神一般的存在著她的心目中的,現在她心目中的天神被全世界的人通緝,她當然是不相信的了。天魁很無奈的搖搖頭,自己這個師姐什麽都是要強的,但,就是這麽一個很是要強的女子,竟然為了一個男子,而弄得自己狼狽不堪。

天魁看著滿臉的不敢相信的天魁聖女點點頭道,“是的,師姐,難道,這些天,你都一直的沒有下山嗎?”為了想要知道自己的師姐這些天是不是為了在等待天笑,而一直的把自己關在洪道門的天魁還是再一次的像天魁聖女問了出來。

隻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師姐在聽到天笑被整個武林中的人通緝的時候,她的表情會是如此的難過,天魁在心底想了想,自己的師姐會有這種表情也是很正常的,畢竟,天笑曾經在人們的心目中是那樣的高大,現在的他卻被整個武林中的人所通緝,這不隻是對天笑,還有自己的師姐,以及那些曾經崇拜過天笑的人,都是一個很多的打擊。

天魁聖女在聽到天魁這麽問自己,她就很老實把自己這些天一直帶著洪道門修煉的事情說給了天魁聽,隻是她沒有說自己呆在洪道門是為了等待天笑的回答,因為現在的天笑就在自己的麵前,她不想讓天笑知道自己是一個很柔弱的女子,為了一個男人把自己搞的這樣,她同時也是一個很要麵子的女人。

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麵前,她是不服輸的,所以,在聽到天魁問自己的話的時候,她就吵著天魁笑了笑,“嗬嗬,自從上一次,師傅要我下山幫助你抓到九尾狐的那一次,後來九尾狐沒有抓到,讓她跑了,你不是讓我先回洪道門修煉的嗎,就是那一次我下山過,之後,回到洪道門之後,我就再也沒有下過山,當然,對於這些天所發生的一些事情,我也是不知道的啊?”

天魁聖女很如實的跟著天魁說著,隻是沒有說自己回洪道門是為了等待天笑的回來,但是,就算她不說,天魁也是知道的,隻是他沒有當場將天魁聖女的話給拆穿出來,因為,天魁知道,自己的師姐是想讓天笑知道,自己和她是剛認識的,同時,自己的師姐也是一個很要強的人,所以,天魁就是一副很是認真的聽著天魁聖女繼續說著。

隻見,天魁聖女說著,說著,就頓了頓,然後她將頭轉向了天笑的這一邊,定定的看著天笑,雖然她的眼睛是看著的天笑的,但是她還是在和天魁說著話的。

“但是,讓我感到非常的好奇的是,這個武林中的人為什麽要來通緝天笑啊?天笑不一直的在大家的心目中是一個可望不可即的天神馬嗎,怎麽會現在被整個武林中的人體通緝呢?”

天魁聖女很是一副不解的樣子看著天魁道,但是,很快的,她在自己的腦中想了想,這天笑是這次舞林大會的終結者,以往,都是由天笑來規定這個五千年才舉行一次的舞林大會的選取規定,每一次,天笑都輸自己規定,然後讓武林中的人爭奪,自己隻是再一旁看著,最後爭奪勝利的那個人就會被天笑定為這次的舞林大會的武林盟主的。

每一次,舞林大會的選取,天笑都是以參賽比武來選出這舞林大會的武林盟主的,當然了,天笑他自己是不肯能參加的,但是,就是這一次的五千年才會舉辦一次的舞林大會,天笑竟然會以九尾狐來作為這一次舞林大會的選取的籌碼。

規定是,要是哪一人能夠將九尾狐捉到的話,就可以甄選這一次的舞林大會的盟主之位,而這個九尾狐卻偏偏是和天笑簽訂的血祭契約的上古靈獸,也正是因為,天笑定下的這一條規定,才讓這個武林中的對天笑產生敵意了。

因為,他們知道,這個九尾狐是隻聽天笑一個人的話,而天笑這麽規定,不是擺明了,自己要當這武林盟主的嗎,所以,武林中的人就開始暗中要殺害天笑,以奪得九尾狐。

天魁聖女在心底這麽的想著之後,她就越加的肯定,天笑一定是這樣才被武林中的人通緝的,但是,讓她搞不懂的是,這些武林中的各大門派的人想要暗中的將天笑給解決掉,但是,又為什麽這麽的大張旗鼓的要通緝天笑呢,這一點很是讓天魁聖女不能理解。

於是,天魁聖女就爭著一雙好看的眼睛看著天魁道,“天笑現在被整個武林中的人通緝是不是因為他們知道天笑也是想甄選這一次的武林盟主之位,而天笑一旦要來甄選這一次的武林盟主的位置,就意味著天笑必定是這一次的武林盟主的啊?”

天魁聖女說道這些的時候,她就有些不能理解的又看了看天魁道,“隻是讓我不能理解的是,這些武林中的各大門派既然是想要將天笑殺害,但是,他們為什麽要這樣光明正大的在武林中通緝天笑呢,他們難道不怕那些一直追隨天笑的勇士會和他們對著幹?”

在天魁聖女的眼中,就算武林中的那些人在怎麽的想要殺害天笑,但是,天笑以前的那些追隨者是不會想要背叛天笑的,但是,相反,如果有人要是想要殺害天笑的,那麽那些人一定會站出來幫助天笑的,所以,她才會這麽的說著。

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剛這麽的說著,天魁就一把打斷了她的話。

“師姐,你不會是自從上一次回到了洪道門就一直的沒有下山來的吧?”

天魁一副很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師姐,就算他是知道自己的師姐這五千年來,自從天笑消失了之後,她就一直的在山上修煉,可是後來她幾乎是沒有下過山,可天魁還是對這樣的不問世事的師姐還是感到有些小小的震驚,但是,現在不是他感到震驚的時候,眼下,他是要跟自己的師姐說說說自從天笑回來了之後,發生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