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有,隻是我看你的臉上怎麽一點汗水也沒有,而我的臉上就有很多的汗水,所以我感覺很好奇的一直盯著你看!”

天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到這個謊言的,但是既然天笑都這麽問了,他總不好就直接的告訴人家,說自己是因為看人家長得俊美而一直失了神吧,這可不是天魁願意幹的事情啊,再說,雖然天魁平時都不愛說謊話的,但是在緊急時刻,偶爾說一次,老天爺是不會怪罪他的。

就在天魁以為自己的話說的很是天衣無縫的時候,他就看見天笑因為自己剛才說的話,而嘴角微微的抽搐的樣子。

天笑再聽了天魁的話,現在的他還真的有種想要撞牆的衝動啊,要不是自己還有靠自己眼前的這個家夥帶路的話,估計下一秒天笑會捧著肚子大笑天魁是白癡,這麽簡單的問題還需要問第二遍嗎?而且天笑看著天魁這一副很是茫然的樣子,他現在連想死的心都有了,不過,天笑為了給這個家夥麵子,他那種想要爆笑的衝動的勁就硬是被天笑給狠狠的逼了回去,不然天笑真的很擔心。

萬一自己把天魁這個小子給惹毛了,人家就不陪自己去洪道門的話,那麽他就到時候就要一個人去洪道門了,在說了,天笑才穿越到這裏不久,對這裏的一切都還不熟悉,所以為了顧大局,天笑就隻好委屈自己,忍了,

天笑對著天魁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著實讓天魁怎麽看都是覺得天笑的這個笑容有點詭異,但是由於自己剛才對人家說了謊話,所以,天魁也就沒有繼續追究什麽了。

天魁伸手指著前麵的一大座山道,“前麵就是“巫山”了,待會兒,我們從那座山過去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不然的話,我們倆個人就會走散掉的!”

“巫山?”

天笑聽著天魁說什麽巫山,這倒是讓他忽然想起了之前自己和九尾狐在狐狸洞的時候,那個時候的自己說要去洪道門參加什麽武林盟主之位的甄選,當時天笑記得那個一向來老是在自己麵前裝可愛的小家夥一聽說自己要求洪道門的時候,她就一下子從他的身上跳了下來,一副很是擔心的表情看著自己。

當時的天笑還以為那個小家夥是因為怕自己去洪道門而把她帶著,然後,等他們到了洪道門,那些洪道門的道士會抓了這個小家夥呢,因為在這之前,天笑才穿越過來的那會兒,他就看見洪道門的道士天魁要抓九尾狐的樣子,一開始天笑是這麽以為的。

但是,後來,他才發現,那個小家夥並不是擔心自己的安全,而是擔心天笑的安全,這麽想著的天笑嘴角邊溢出滿滿的笑容,那笑容很淡,幾乎是一閃而過,而旁邊的一直睜著眼睛看著天笑的天魁倒是沒有發現天笑的異樣,或者是說,他沒有發現天笑嘴邊的笑容。

但是讓天笑很不能理解的是,那個小家夥當時在自己說要去洪道門的時候,她為什麽要表現出一副很擔心自己的樣子呢?還有,天笑覺著現在的自己的法力可以說比那個小家夥的妖術還要高,就算那個小家夥要擔心,也是應該擔心自己的啊?

不過,後來九尾狐見天笑執意要去洪道門參選這次是武林盟主的位置,她也就沒有好在攔著天笑,隻能是在天笑的麵前長長的歎了口氣,當時天笑看看見了那個小家夥為了不讓自己去洪道門而長長的歎了口氣的樣子呢,那個可愛的小九尾狐歎氣的樣子,著實的讓天笑哈哈大笑起來,不過天笑還是很不明白那個小家夥猥為什麽要對自己歎氣呢。

但是現在的天笑終於是明白了,原來那個小家夥是擔心自己在去洪道門的路上會有什麽危險,剛才天魁說自己前麵的就是傳說中的“巫山”,這倒是讓天笑忽然想起了什麽似的。

那個時候的九尾狐不是跟自己說過了嗎,這個“巫山”是這個修行界最詭異的一座山了,在山的裏麵又很多的毒蛇猛獸之類的東西,而且更要命的是,這座巫山裏麵是不管白天還是黑夜,隻有你進去了就會發現,裏麵的樹木是會動的,往往在你不經意之間,那些樹會將你捆綁起來,九尾狐還說,有些花草是喜歡吃人的血的。

當時的天笑聽了,當然覺得這是多麽的無稽之談啊,在二十一世紀,他還真的沒有發現過哪個樹木會自動行走,這樹木是要借靠土地才能夠存活的,要是這樹木離開了土地的話,那麽它生長在地下的那些根莖怎麽辦?那不是全都因為自己在地上行走而被扯斷了啊。而且就算樹木會自動行走,恐怕那個也是人為的吧,要是人為的,天笑就不怕了。

天笑平時最喜歡玩刺激性的東西了。要是誰敢拿著樹木恐嚇自己的話,天笑肯定會把那個人給抓住了。還有,那些什麽會有吃人血的草,開什麽玩笑,這怎麽聽,天笑都覺得是那種拿來哄小孩子的話都不行。

當然了,天笑隻是認為當時的九尾狐是因為怕自己去洪道門的路上而表現出一副很是害怕的樣子,但是,天笑還是沒有想到的是,其實九尾狐並不是擔心天笑在去洪道門的路上而擔心他的,在說了,九尾狐也是知道天笑是會有法力的啊,九尾狐之所以會擔心天笑去洪道門,是因為她知道自己的主人把千機殿的人幾乎都殺光了,這個時候的千機殿肯定會在這個武林中派人追殺天笑的。

當時的天笑就是這麽想著的,不過,現在又聽天魁這麽說,天笑的心理就開始有點小小的恐懼了,不過,天笑還是很勉強的看著天魁,說了一句很不爭氣的話。

“嗬嗬,我們能不能走別的路去洪道門啊?”

天笑問的很小聲,因為現在他也發現自己是真的很沒勇氣啊。竟然跟天魁說自己不要走這一條路,但是天笑就是不願意告訴天魁說,自己很害怕走這條路的,但是他又是非常愛麵子的,所以,天笑就知道裝出一副笑嘻嘻的樣子看著天魁。

天魁見這樣的天笑問自己能不能不走這一條路,他當時就覺得很是奇怪,這一條路是去洪道門的必經之路啊,要是不走這一條路的話,那麽他們就算走到明年也是到達不了洪道門的,到時候,這舞林大會恐怕是已經舉行過了,再說了,天魁覺得這條路雖然是有點小小的危險,但是,以他在,對方樹林裏的那些妖魔鬼怪還是綽綽有餘的。

所以這麽想著的天魁在聽到天笑這麽問自己的時候,他就把他雙好看的俊眉皺了起來,他有些不解的看著天笑道。

“這一條路是去洪道門的必經之路啊,要是我們不走這一條路的話,那麽我們就永遠也達到不了洪道門的,就算我們能過去的話,那到時候,這個舞林大會也早就舉行過了,那你還取洪道門有什麽意思啊?”

天魁說的是實話,但是他沒有想到天笑竟然會這麽害怕走這條路的。這下天魁有些不解的看著天笑道,“怎麽了,這條路不是很快的就能夠到達洪道門的嗎,到時候,你就可以參加這次五千年才舉行的一次的舞林大會了!”

天魁一副很是好心的勸說著天笑道,但是其實他不知道,天笑就是上一次聽九尾狐說這裏有什麽會拉人的樹木,更恐怖的是,還有一些會吃人血的花藤,這倒是讓天笑越想越害怕起來,當初嗎,聽九尾狐說,天笑還是不相信的,但是現在又聽天魁這個家夥跟自己說,這個樹林裏有很多的毒蛇猛獸之類的東西,這倒是讓天笑不得不相信了。

因為在天笑的眼裏,他認為天魁是絕對沒有必要騙自己的,再說了,天魁騙自己,他有什麽好處啊,天笑怎麽看天魁也不是那種會騙自己的人啊,所以就是因為天笑這麽的相信天魁的話,他才會表現出這麽一副很是害怕的樣子,但是讓天笑不能理解的是,這個世界裏怎麽會有這麽多的怪物啊。

想想這倒也是,在這個修行界裏,有那些會行走的樹木和一些會吃人血的花草,也是不足為奇的。這麽想著的天笑在心底就更加的害怕起來,可是他剛才不是聽天魁說,自己麵前的這座巫山是去洪道門必經之路的啊,要是自己不從這個巫山走的話,那麽他就別想去洪道門了。

天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他隻好硬著頭皮再問天笑,“那個,除了這這巫山是去洪道門的必經之路,難道就真的沒有其他的路了嗎?”

天笑問的很小心翼翼的,因為天笑也是一個很要麵子的人,要是讓天魁那個家夥知道自己是在害怕走這座巫山的話,那麽他豈不是很沒有麵前=子,自己好歹曾經也是這個修行界的天神,他怎麽可以讓天魁知道自己在害怕巫山裏麵的那種詭異的事物呢。

天魁見天笑又這麽問自己,他真的是很無奈的搖搖頭看著天笑道,“天笑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有沒有其他去洪道門的路,而是我在這裏生活了這麽長的時間,除了知道這座巫山是去洪道門的必經之路,我還真的沒有發現其他的路去洪道門啊!”

天魁說的很誠實,也很和氣,但是就是他這一副很是愛莫能助的樣子,著實的讓天笑看了很是蛋疼的,這下好了,自己說不定還沒到達洪道門就被那些妖怪給捉了去呢,這麽想著的天笑就覺得自己越是悲慘起來。天笑想啊,自己可不能還沒有坐上這個武林盟主的位置,就被這個巫山林裏的妖怪給抓了去,喝幹了自己的血啊。

即使現在的天笑在心底害怕的要死,但是他也堅決不對天魁說自己很害怕,這麽想著的天笑就隻有硬著頭皮丟天魁笑了笑。

“嗬嗬,那好,你還愣著幹嘛,我們還不快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