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你把我們救到了客棧,厲影稱你走後就把我帶回了千機殿,不過看她那個樣子,我還真的不知道她受了傷呢。再後來,我就被九尾狐帶回了狐狸洞了,在後來,九尾狐離我而去,我就被冤枉成是千機殿的殺人凶手,最後我就被你救了。”

天笑很簡單明了的將他離開天魁的這些事情說了出來。

天魁一聽天笑說他看厲影根本就不像是一受傷的人,他這麽多天以來一直壓在心底的那塊大石頭終於落地了,這麽說,厲影的傷是好了,其實天魁應該早就知道厲影的傷勢好了,因為一個身受重傷的人是不可能把一個大活人帶去千機殿那麽遠的地方。

但是天魁發現天笑和厲影一起不見了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了厲影的傷勢已經好了,而且是她把天笑一聲不吭的帶走了,那至於她為什麽要帶走天笑,天魁也是知道的。隻是他不承認罷了,因為他和她要抓的是同一個九尾狐。

厲影抓九尾狐是為了武林盟主的寶座,而天魁抓九尾狐是為了完成師傅的命令。因為他在洪道門修行了這麽久了,師傅想看看這個被整個武林的人都在搶奪的九尾狐他到底能不能搶到手。天魁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當什麽武林盟主之位的,他之所以會去抓九尾狐就是尊奉師傅的使命。

看著天魁因為自己說過的話,他就在哪兒一直不做聲,天笑就感覺到有哪裏不對勁,難道這樣和那個千機殿的妖女打架打出感情來了?天笑有些不確定的看了一眼天魁,此刻的天魁的臉上出現的不知道是喜還是悲的表情,這倒是讓天笑有些搞不明白了。

“喂,我說,白衣道士,你不會喜歡上千機殿裏的那個妖女了吧?”

天笑的這一問話,立馬讓原本就有些心虛的天魁,此刻就更加的心虛了,他的白皙透明的臉頰上出現了兩抹可疑的紅暈,天笑這話倒是問的有些讓天魁自己都覺得很是奇怪。

他喜歡厲影嗎?

天魁有些迷茫的在自己的心底這麽的問著自己,這麽多天以來,在他腦中出現最多的畫麵就是厲影那魅惑的笑容,甚至是天魁就連做夢都夢見了厲影那邪魅的笑容,天魁時常的在告訴自己,自己的腦中之所以會出現厲影的影子,是因為他把人家打傷了,覺得有些虧欠人家而且。

一直都是這麽告訴自己的,因為天魁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會愛上和洪道門對立的千機殿裏的妖女,他一直都是在欺騙自己的,其實他沒有愛上厲影的,但是,就在今天,天笑帶著猜測的問出了這一句話的時候,為什麽,他會老是問厲影的行蹤?就連他自己也搞不懂了。

看著天笑有些狐疑的一直的盯著自己忘,天魁有些不好意的開口道,“嗬嗬,怎麽可能呢,我們洪道門和千機殿向來是勢不兩立的,我怎麽會喜歡上千機殿裏的妖女呢,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天魁感覺自己說的這一番話,連他自己都騙不了,他還指望騙那麽聰明的天笑,真是有點可笑了,但是天笑向來不是那麽喜歡愛雞婆的人,而且天魁會喜歡上千機殿的妖女,他本來就是不相信的,現在聽天魁這麽說,他倒是沒有在懷疑什麽。

很快的,天笑沒有糾結於這麽問題上,但是有一件事情天笑倒是很想問問天魁了,此刻的兩個人已經成功的到達了一家客棧門前,雖然天笑心裏是無比的想問問天魁關於自己被冤枉千機殿一夜被殺開了數千人事。但是眼下不是問這個問題的時候。

天笑的畫像已經被千機殿貼的到處都是,原本武林中的人就想鏟除天笑,以便自己奪得武林盟主之位,但是現在天笑又被冤枉在一夜之間殺了千機殿數千名死士,這道讓那些小人更加有理由來殺天笑了。

關於天笑一夜毀滅了萬年基業的千機殿的事情傳的滿城風雨,現在的天笑算得上是這個修行界的大紅人了,隻是讓天笑很不能理解是,聽九尾狐說,在兩萬年前他就就已經是這個修行界的天神,人類把他當做神一樣的膜拜著。

那他既然是這個修行界的天神,可為什麽沒有來給他燒香拜佛啊,就在天笑很為這個問題煩惱的時候,老天真的讓他想成名的夢想實現了,可是這兩萬年後天笑雖然是這個修行界的大名人了,但是他卻是因為在一夜之間殺了千機殿數千名人得來的。

人家千機殿把他當做頭號要犯通緝,這樣的紅了起來倒是讓天笑有點哭笑不得了。現在的天笑手裏拿著一個女人的斯帕遮住了自己的臉麵,他還真是體驗到了電視機放的那些人為了逃出官兵的追捕,想盡一切辦法來遮掩自己的麵孔。

可是這樣的感覺讓天笑實在是非常的不爽啊,他像個小娘們似的跟在天魁的身後,一副自己在外麵偷情生怕被自己的老公知道一樣。

“看這天色也不晚了,不如我們找一家客棧先歇歇腳吧,明天在繼續上路。”天魁很好心的詢問天笑的意見,因為他看著天笑這個樣子躲躲藏藏的也不是個辦法,先找家客棧休息,之後在做商議。

見天魁說要去客棧歇歇腳,天笑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小朋友一樣,興奮的眼淚都快要噴出來了,這一天他幾乎是走了一天的路了,而且是走了一天的冤枉路,都快要把天笑給累的爬了,這下一聽到天魁講要找一家客棧好好的休息,他就興奮的笑了。

“恩恩!”

天笑像個很聽話的小孩一樣,對著天魁猛的點點頭,他終於可以找家客棧休息了,今天可真是累死他了。都怪那個陷害自己什麽的在一夜之間殺死了千機殿數千人的家夥,要是讓天笑知道了是哪個家夥幹的好事,天笑定會扒光了那人把他放在修行界的城門口亮亮相。

天笑在心底越是想著就越是生氣真是的,他穿越到了這個很奇怪的修行界裏,好像沒有得罪過什麽人吧,在說了天笑向來不是那種很自傲的人,就連他想著有了法術了,他都不到處欺人,就更別說他會在一夜之間殺死了千機殿的數千人。

就算是他殺的,那他為什麽要跑去一晚上殺死千機殿裏的那麽多的人啊,他跟人家有仇麽,還是他吃飽了撐著呢?天笑怎麽想都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麽人更自己有如此的深仇大恨呢。

就在天笑和天魁快要踏入客棧時,天笑忽然發現了什麽,一伸手把準備進去的天魁給拉了出來。被天笑一把拉了出來的天魁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怎麽了,你不想進去休息嗎?”

見他這麽問,天笑很認真的將天魁全身身下都看了個遍,然後開口道,“你有錢嗎?”

天笑問出了一句很具有實質性的問題,因為上一次他和九尾狐去什麽“龍雲客棧”的時候,當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身上根本就一分錢也沒,當然了,九尾狐的身上也是一分錢也沒有,那個時候天笑被店小二很是熱情的拉著進了客棧,他真是尷尬的要死啊。

聽了天笑的話,天魁好像思考了一小會兒,然後對著天笑搖搖,以表示自己沒有。

天笑是問的錢,而不是銀子,所以天魁當然搖頭了,“錢”這個詞很具有時代性,隻是天笑一時間沒有注意到,才這麽問的,見天魁很老實的搖搖頭,天笑真是有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既然沒有錢,那你丫的還裝什麽大款,讓我去住客棧,難道你想白吃白住人家的?”

天笑對於天魁表示很無語,這個道士身上沒有錢,剛才還把他直直的往人家的客棧裏拉,難道這個小子想吃霸王餐麽?天笑很不爽的藐視了一下天魁。

這會兒天魁終於聽懂了天笑要表達的是什麽意識了,原來他是怕自己會沒有銀子付給人家,會白癡白住人家啊,隻見天魁笑了笑,伸出他那白皙修長的手指拍拍天笑有些單薄的肩膀。

“你放心吧,我身上又銀子,不會白癡白住人家的。”

“什麽,你丫的身上又銀子,那你剛才還一個勁的搖頭搖個屁啊。真是的,害哥在外麵站了這麽久。”天笑很是不爽的撇了一眼天魁,真是的,這丫的身上有錢,當自己問他有沒有錢的時候,他幹嘛搖頭啊,真是的,沒看見他現在已經累得快受不了嗎。

天笑他不知道,其實是他自己問的問題太有難度了,“錢”這個具有時代性的詞,在這個修行界的古代,他們當然是聽不懂了。

“……”,看著天笑嘰裏咕嚕的說了這麽一大堆的話,天魁有些迷茫的伸手撓撓自己的後腦勺。他有些無語了,他真是越來越發現這個小友真是個怪人。

為了不引人注意,天笑還是用一個手帕將自己的臉遮住了,他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穿越到這個什麽狗屁修行界,竟然還沒有機會跟別人結仇,自己就先被人家冤枉成殺人凶手了,現在的天笑倒是有幾分理解但是竇娥的冤屈了。

“被人冤枉的滋味,還真他媽的蛋疼啊!”

天笑很不爽的開口罵了這一句,平時的他是很少說髒話的,但是今天的他被那些想著抓到自己邀功的人們追了一天了,他真的很佩服那些人的毅力,要是拿來讀書的話,肯定會拿個什麽“奧斯卡獎項”的,這麽有毅力的人還真是少見啊。

天魁在店小二那邊付過錢之後,他就帶著天笑來到了樓上,本來是要店小二來帶路的,但是天魁為了盡量讓天笑不讓人知道,就自己帶著天笑來的了客房出。

拿著手中的門牌號哦,天魁看了看,對就是這間了,他和天笑兩人推門而入,天笑就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然後拿起桌子上的水就開始喝了起來,過了很久之後,天笑感覺自己有點困了,於是他就躺倒了**開始準備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