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其實,我是想問你,那個去洪道門的路要怎麽走啊?”

天笑的問話是帶著小心翼翼的樣子,但是他的話剛一問完,那個原本還對天笑喜笑顏開的,一下子就變的臉色似的,他再一次抬起頭看著很是茫然的天笑。

“你問洪道門幹嘛,難道你要去哪兒參加舞林大會?”

老伯很是狐疑的看著天笑,沒想到這個看上去很是熱情的小夥子也像世人一樣要去洪道門爭奪什麽舞林大會的寶座,。老伯向來是很不喜歡人們打打殺殺的,因為他曾經也像這些年輕人一樣,喜歡爭奪名利,可是自己的妻子就是不喜歡他這樣在外麵過著在道口上舔血的日子。

但那個時候的他還不知道親人的重要,隻是很自私的顧著自己的感受,他不聽自己的妻子的話,非要參賽什麽武林比賽大會,因為在他的心目中,他認為自己的武功在這個修行界要是得不到什麽發展,或者是什麽認可的話,那他這一生就白練了那麽多年的武功了,他就白吃了那麽多年的苦了。

於是年輕時候的老伯是一個很是爭強好勝的人,他不顧妻子的感受自己一個人偷偷的參加了什麽武林比賽大會,他的武功是很高的,在大會上沒有一個人能敵的過他,但是就在最後一場比賽,他是可以輕而易舉的贏得那個人的。

但是那個人的家裏很有錢也很有權勢,但是的那個人就跟年輕的老伯說,你要是在這場的比武大會上,故意讓我贏的話,我會給你無盡的財寶的,讓你在這個世界上從此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但是,當時年輕的老伯當然是不肯了。

他的武功是他練了那麽的年才練成的,他哪會那麽容易的就放棄這個能讓自己的武功得到肯定的機會,於是年輕的老伯在武台上根本就沒有一點要讓那個人的意思,最後年輕的老伯以比武第一名活的了金獎,當時的他真的很開心。

他苦苦練了這麽多年的武學終於得到人們的肯定了,他終於成為了武俠界的人們帶頭人了,但是就當他想把這個喜悅帶給自己的妻子的時候,當他回家推來們一看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妻子早就已經死在了自己的家中,家中的四周看起來像是被人掃蕩了一番,而妻子的屍體就那麽的孤零零的躺在那冰冷的地上。

因為妻子的死,給老伯帶來了很大的教訓,傷心欲絕的他將妻子的骨灰帶回了深山林你,因為妻子在活著的時候曾經跟他說過,等他們老了就去山林裏隱居起來,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老伯把妻子的埋在在了深山裏。

從此以後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什麽武俠的帶頭人了,老伯的蹤跡也從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知道他去哪兒了,有人說,他因為得到了金獎而高興的瘋掉了,有人說他不想過著打打殺殺的生活,所以學著高人隱居山林了……很多各種各樣的說法都在民間傳說,但是沒有一個知道老伯為什麽要從此隱居山林。

所以現在的老伯是非常的痛恨別人去參加什麽舞林大會,或者是一些武林比賽什麽的。但他聽到天笑問自己洪道門怎麽走的時候,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年輕很有熱心的小夥子肯定是想去洪道門參加什麽舞林大會的。

天笑很是不明白為什麽老伯一聽到自己問洪道門怎麽走,他那原本還是喜笑顏開的表情一下子就換上了很陰沉的表情了,這倒是讓天笑有些小小的錯愕了。

這個老頭變臉怎麽比翻書還快啊,真是,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那是常有的事情,但是自己眼前的這個老頭怎麽也會變臉比翻書還快啊,難道這個修行界的人沒事就學學變臉的技術。天笑皺著他那好看的眉頭,很是不解的看著自已眼神很是生氣的老伯道。

“嗬嗬,其實也不是啦,我是想找一個失散的朋友,我們曾經約好了,要是有一天我們失散了,我們就在洪道門會麵。”

天笑說的依然很是誠懇的樣子,其實在他心中,那個失散的好朋友就是指的是九尾狐了,九尾狐是會去洪道門的,這是天笑很自然的在心底這麽認為的,他總是有種感覺,九尾狐會在洪道門出現的,因為這場舞林大會就是為她開展的。

她是這個舞林大會的籌碼,也就是這個舞林大會的主角,要是連她這個主角都不在場的話,那這個舞林大會辦下去還有什麽意思啊,再說了,天笑認為九尾狐是知道自己會去洪道門參加舞林大會的選拔,到時候,那個小家夥也一定會去的。

但是天笑之所以要和自己眼前這個老伯說謊,那是因為剛才人家在聽了他說什麽洪道門,那一張原本還喜笑顏開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了。

所以聰明的天笑認為,自己眼前的這個老伯一定是和洪道門的人有什麽仇,不然人家也不會再聽說自己問洪道門的路怎麽走,他就這麽的激動。這麽想著的天笑覺得自己眼前的這個老頭很有可能和洪道門的人有仇。

老伯見天笑說是去洪道門找一個失散的朋友,雖然他有些狐疑的看著天笑,但是從他剛才對自己這麽熱心的幫助下,老伯決定相信天笑了。他伸出那已經經過歲月的洗禮的雙手指著天笑來時走的路,開口道,“你沿著這一條路一直走下去,然後直拐,然後在像前走個十理路,達到豫州城中,然後你再……”

聽到老伯說了一大堆的路線,天笑隻覺得自己很是迷茫,剛才這個老伯說什麽來著,他說自己沿著自己身後的這一條路,一直走下去,然後接下來要走的路線就是九尾狐和說的那些了。

天呐,天笑現在又種想撞牆的衝動,原來他走了這麽多的路,才看見了這個九尾狐沒有跟自己說過的十字路口,原來是他自己把路給走錯了。現在天笑有些哭笑不得了,虧他之前還罵九尾狐腦殘給他把去洪道門的路線都給說漏了,搞了半天原來是自己把路線給走錯了,天笑那個悲催的啊。

現在的天笑真是很不那把刀直接捅死自己算了,是他自己走錯了路,他還好意說是九尾狐那個小東西把路線個說漏了,要是讓那個小東西知道的話,他肯定被那個小家夥給笑的半死啊,天笑的心理在小聲的嘀咕著。

看著天笑一副很不得讓自己去撞牆的樣子,老伯有些納悶了,怎麽這個小子看上去有氣餒啊,於是很是擔心的老伯伸出他那經過歲月洗禮的蒼老雙手去拍拍天笑的肩膀。

“小夥子啊,你怎麽了?”

見老伯這麽問,天笑又不好意思說是自己把路線給搞錯了,害得自己走了這一天的冤枉路,可是天笑也是個要麵子的人,於是他裝作很是感激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老伯道。

“嗬嗬,那個沒什麽,就是感覺自己把朋友搞丟了有些怪對不起她的,不過,我還是很感謝老伯您告訴我怎麽去洪道門。”

天笑對老伯的笑是發自內心的,因為這個老伯給天笑的感覺很親切,在他的身上,天笑就好像看了自己在二十一世紀的爺爺。

自己從小就是在爺爺的身邊長大的,因為自己的父母要出去賺錢給自己念書,所以天笑的童年生活幾乎是跟著爺爺過的,但是自己的爺爺是個很慈祥的老人,他也很疼天笑,當然了,天笑是天家為一的獨苗,長輩們怎麽會不疼他呢。

天笑想起了二十一世紀的爺爺,他眼角邊開始紅紅的了,不知道現在的爺爺過的好不好,爺爺向來身體不是很好,但是他的家境也不是很好,所以大多數都是爸爸媽媽在外麵賺錢,爺爺都一大把歲數了,他不但要照顧自己還要照顧年幼的他。

旁邊的老伯看著天笑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起來,他以為天笑定是因為自己和朋友走散了了,很擔心朋友,所以才表現出這般的傷心,於是老伯又再一次伸出手,拍拍天笑的肩膀,這個樣子很是像一個老人在哄著一個愛哭的小孩子一樣。

“孩子啊,爺爺知道,你很擔心你的那位朋友的,但是你不用擔心,我相信你能找到他的。”

老伯說著還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個看上去很晶瑩剔透的紅色血玉遞到了天笑的麵前。

“這個是我這老頭子身上最值錢的東西了,現在我把它送給你,它一定會幫助你找到你的那位失散的朋友的,記住,就算你窮的沒有錢買饅頭吃的時候,你也不能把它給抵押了,知道嗎?”

老伯的樣子很是嚴肅的看著天笑,他這一番話,倒是讓天笑驚訝不小,他和這個老伯才第一次見麵,人家就送給自己這麽貴重的紅玉,而且看這塊紅玉的光澤度,應該是一塊上好的紅玉吧。

隻是讓天笑不明白的是,這麽貴重的物品,這老伯怎麽就這麽大方的送給他呢?天笑那好看的眉頭皺得緊緊的。其實天笑在第一眼看見老伯手中的紅玉就已經被它那血紅的顏色給深深的吸引住了。

這種血紅的顏色和天笑身邊的那個小狐狸變換毛色的時候有一點像,哦,不,是非常的像,這種紅玉的顏色分明就是九尾狐變成紅色的皮毛的時候的顏色嗎,很妖嬈的紅,天笑定定的看著老伯手中的血紅的玉,他真的很喜歡。

就如他第一次看見九尾狐在自己的麵前變化皮毛的時候,那個時候天笑就已經深深的喜歡上了,九尾狐變化成血紅的樣子了,那個時候的九尾狐全身都是泛著血紅的光芒,很是妖嬈,也很是迷人,天笑那個時候就已經被九尾狐那耀眼紅色皮毛給深深的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