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陣子操作惹得天笑像是被抽了骨頭一樣癱瘓在**根本就動不了。

“告訴我,九尾狐在哪裏?”

厲影的聲音帶著魔力一般,侵入天笑的耳邊,直達心窩。

天笑從沒聽過這麽好聽的聲音了,從看到厲影的第一眼,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是上天對她的寵愛,就算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他,見過了很多的人造美女,但是那些也不及厲的十分之一美。厲影的美是無須刻意昭彰,就是那般美的驚天地泣鬼神。

現在的天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被厲影魅惑的心智。現在的他,心目中就隻有厲影一個。

就在他快要和她說九尾狐的事情時,門外傳來一陣叩門聲,這次天魁可是很有禮貌的在外麵敲門,他不想在被天笑說什麽。

厲影知道又是那臭道士,她很快的一個翻身將壓在身下的天笑一腳踹了下床。

她不能讓那個臭道士知道自己又開始對眼前的這個臭男人下媚術,她現在的傷還沒好,不宜和那臭道士硬碰硬。

厲影把天笑踹下床後,就向原來一樣,躺在那兒裝睡。

被厲影踹下床的天笑顯得有些無辜的看著自己的PP,伸手揉揉,有點疼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被這個惡毒的女人給摔成了三瓣了。

在外麵敲了好久的天魁見這麽久沒人開們,於是就索性自己開門進了來。

在他一推門進來的看到的那一刹那,隻見天笑向隻哈巴狗一樣扒在地上。樣子十分的搞笑。

天魁走到他的麵前,蹲下身子,問道,“小友,你怎麽了?”剛才他出去的時候,他還好好的躺在**一副大老爺門的樣子,使喚自己要去弄些吃的啊,現在怎麽來了個狗吃屎的動作。

天笑看到天魁正蹲在身子看著自己,他有些不要意思的笑了笑,畢竟這麽丟人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被人看到,而且是個道士,於是他腦筋很快的一轉,立馬想到了什麽似的,衝著天魁笑嘻嘻的道,“那個,我是在做運動呢。”

要是被別人知道他是被一個女人踹下床的,結果人家用力過度就把他踹成了個狗吃屎的姿勢,那他以後還怎麽在這個修行界混啊。

人嘛活著不就好是為了一張麵子嘛,那個啥拚死拚活的幹什麽,就是為了自己的尊重,為了在別人的麵前抬得起頭來做人,讓別人看的起你,是吧。

天笑在心底這麽對自己說著。

隻是他這做運動的姿勢確實有點奇怪,天魁有點嘴角抽搐的看著地上還在那一個勁的做運動的天笑。

被天魁看到有些頭皮發麻的天笑尷尬的笑了兩聲,“嗬嗬……”

他看到天魁手裏捧著什麽吃的東西,當即眼珠子一賺,對著天魁笑了笑,“那個,老兄,你手裏的東西是給我吃的嗎?”

他問出了一句很白癡的問題,但眼下避免這種尷尬的事情在被他追問下去,他就隻得問出這麽個問題了。

天笑兩眼直直的盯著天魁手中香噴噴的飯菜,嘴角掛著的口水可以抹地了。

看到她這副饞嘴的摸樣,天魁笑了起來,很認真的對他點點頭道,“恩,是的。不過不是給你一個人吃的。”

說完他隨即轉身看向那個還在**睡著一點也不動的厲影,嚴厲的眸子在看到厲影那張傾國傾城的美麗臉蛋時,他的心中說不出的是什麽滋味,隻知道,眼下就是快點完成師傅交給他的人任務,然後在去和自己心愛的人長相廝守。

感覺到有一雙嚴厲的眸子正在肆意的打量著自己,厲影立馬睜開了眼睛,這一睜開眼,讓她震驚了不小,因為她看到天魁正用著一雙柔情的眸子看著自己,似乎想要把自己看穿似的,這種感覺讓厲影感覺到不妙。

但是當初就是自己對眼前的這個男人下得媚術,那是的自己是迫不得已才那麽做的,現在好了,看這個男人看自己的眼神不會是愛上她了吧?

厲影的心底開始有些小小的驚恐起來,同時她也非常的懊惱自己當初為什麽要對那個男人下媚術呢?

注意到**的人正看著自己的,天魁立馬閃躲著眼神,他以為她是在睡覺,就偷偷的看了她幾眼,沒想到她是在假寐。這下天魁有些窘迫了,不好意思的看著還在睜著眼睛看自己的厲影,他越發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見天魁手裏捧著飯菜遲遲的不肯過來,天笑有些催促到,“喂,我說,道士哥哥,你在發愣什麽呢,我都快餓死了。”

真是從昨天到現在他都是一滴水都未進,好歹他也是外來人士,那個,在他那個時代,來者皆是客嘛,這個道理這家夥到底懂不懂?

天笑滿臉鬱悶的看著還愣在那兒的天魁,有些不耐煩的又開口道,“喂,我說你這人怎麽這麽墨跡啊?”

這次天笑的聲音比之前的要大了那麽一點,雖然他平時是個講話從不大聲的千千君子,但是為了自己已經餓得可憐巴巴的肚子,他不得不豁出去了,什麽狗屁形象,統統見鬼吧,要是連笑命餓得沒了,還談什麽形象。

聽到一聲大吼,某位看美女出神的小朋友終於回過神來,定了定神,他回過頭來,滿臉不好意的看著已經餓得巴巴的天笑道,“嗬嗬,那個不好意思啊,我這就給你送過來。”

說完,轉過身子走到天笑的麵前,將已經捧在手中很久的飯菜放在了桌子上,對著天笑尷尬的說道,“嗬嗬,小友,你快點吃吧!”

見一個道士對自己這麽熱情,天笑倒是有點顯得不好意思了,接過飯菜,就準備開始狼吞虎咽的開始吃了起來。

就在他筷子快要觸到那菜時,這個時候一旁的天魁,立馬上前伸手阻止了他的下一步行動,當即天笑就開始納悶了,這丫的到底想搞什麽名堂啊。

要不就不給他吃,要不這飯菜都端道桌子上來了,這會兒又伸手不給自己吃,這到底是搞的哪門子名堂啊,天笑心底不爽的開始對這個耍自己的白衣道士亢奮到。這古人的脾氣還真是古怪的要死,不知道這樣對待自己的客人很沒禮貌嗎?

本以為會以為這個愛耍酷的白衣道士會告訴自己,這個飯菜裏有毒,然後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根細細的銀針,在菜裏插插,試試這菜裏是不是真的有毒,再然後,就是拿出銀針,結果一看那插入飯菜的銀針真的變黑了,之後,再確定這個飯菜是真的有毒,最後,就去分析到底是誰下的毒,然後將那下毒之人繩之於法。

哇哢哢……

天笑被自己一連串的想法搞的真是對自己佩服的五體投地。他覺得自己在自己的心目中的形象突然間高大了,偉岸了,走起路來都是抬頭挺胸的,理直氣壯了。

旁邊的天魁在看到天笑那癡癡傻傻的樣子時,他就嘴角微微抽搐起來,他越來越發現這個小友是不是有點腦筋不正常,不然他怎麽三番兩次的這般呆呆的看著天花板笑啊。

伸手在天笑的麵前晃了晃,已確定某人是不是再白日做夢。

可是此刻的天笑正沉浸在自己偉大的形象之中,哪有閑工夫回應天魁在自己麵前呢,隻是覺得自己的麵前有個不明物體老是阻擋自己的視覺,雖然他現在是在幻想,但是誰都想自己的幻想是真實的,沒有一絲的雜色在裏麵。

見天笑還是沒有什麽反應,天魁再次伸手在他的麵前晃了晃,並且在他的耳邊開口大聲的道,“喂,小友,你怎麽了?”

很顯然,天魁的語氣中帶著一點點的擔憂,但是他並不知道此刻的天笑在白日做夢,要是他知道,估計得要笑的撞牆吧。

突如其來的一聲大吼,驚得天笑猛的從椅子上躥了起來,看著滿臉擔心的天魁到,“你這個臭道士到底想怎麽樣,難道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

真是的,這丫的就是一變態一枚,不過想想也是,都已經出道成佛了,常年的忍受著寂寞難耐的靜夜,就算定力在長的人也該消磨殆盡了吧!在天笑的眼裏,這修道之人就和出家的和尚差不多,要終生不近女色,不吃葷暈。

這樣現在,天笑的眼中就露出笑意來,人嘛在寂寞麵前難免會變得有些不正常,就像他身邊的某位小同誌一樣,一會兒客客氣氣的端了飯菜來給自己吃,一會兒又不讓自己吃。這所謂的不正常當然就是變態咯。

於是乎,他很友好的伸手拍拍天魁的肩膀,一臉的同情道,“老兄啊,兄弟我是知道你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滴,也是完全能過理解滴,同時作為男人的我也灰常的對你感到惋惜。”

他說著,還不忘天魁的身上來回掃描了幾遍,才很肯定的道,“雖然你沒有我長得帥,但是,看你的樣子也不算差,你怎麽就這麽想不開要出道呢?”

說完,他很痛恨棘手的錘了錘自己的胸口,同樣是男人,他知道,那種沒有女人的滋味,他自從母親的懷裏蹦了出來,長了二十幾年就從來沒碰過女生,就連牽手恐怕也是坐公交人太多,不小心擠得。

這麽想著,天笑就更加悲催的看著天魁了,別說他了,就連天魁這個出了道的男人要怎麽忍受這深夜的寂寞啊。

突然,他狠狠的下定決心似的,看著天魁,“兄弟,你放心吧,如果我哪天看到合適的人選,定會好好的給你介紹一個。”

說完,他正準備拿起筷子又開始朝這桌上的菜攻擊,但很快,這一次又再次成功的被天魁小朋友攔劫了下來。

這下天笑火了,他朝著天魁大吼道,“喂,我都說了會給你介紹馬子的,你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雖然他聽不懂他口中的什麽給他介紹馬子,但是,天魁卻是很認真的開口對他說道,“那個,小友,這飯菜可不可分給那個姑娘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