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跑了,音忍村被留下的隻有大蛇丸的一些手下而已,木葉唯一的收獲,就是將大蛇丸用來當做誘餌的初代二代封印住了,代價是大量忍者的傷亡。

這場不是戰爭的戰爭徹底點醒了木葉,他們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威風八麵的世界第一武力集團了,敢惹他們的人不是沒有。

“傷亡情況怎麽樣?”三代看起來有點情緒不大好,聲音都低沉了下來,“算了,等善後事情安排好後統一匯報吧。”

“是。”三代對麵的暗部微微點頭。

“老師,沒事吧?”自來也捂著胳膊走了過來,剛才對初代二代的戰鬥他也參與了,被二代用刀子在胳膊上割了一刀,幸虧傷口不深,隻是破了一層皮。

“對不起,自來也......”三代低下了頭,“都是我的錯,我當時......”

“別這樣說老師!”自來也斬釘截鐵的說道,“這不怪你,大蛇丸那家夥,可惡......我不會放過他!”

“哎......”猿飛也不好說什麽,長長的歎了口氣。

自來也看到猿飛心情不大好,故意打岔道:“說起來,鳴人那小子表現不錯啊,對吧?”

“哈哈......”猿飛想到鳴人,不知怎麽的就笑了起來,“沒錯沒錯,自來也,你確實應該感謝他。”

“沒事了就好,老頭子。”自來也微微一笑,搖了搖手,“不過我可算是他的老師啊,徒弟為老師做一些事情是天經地義的。”

和猿飛交談了幾句,自來也也不再打擾猿飛的工作了,從樓頂上跳了下來,朝卡卡西那邊走去,遠遠的就看見小櫻撲在一個人的身上大喊。

自來也神色一凝,知道出了事,三下兩下就跳了過去。

“鳴人!佐助1喂!別開玩笑了你們兩個!給我醒過來啊!”小櫻一臉的慌張,不停地搖晃著鳴人的身體。

卡卡西表情嚴肅的看著這兩個似乎在熟睡的孩子,眼神間充滿了自責。

“自來也大人......”卡卡西的話一出口就將自來也嚇了一跳,他的聲音非常的沙啞,帶著一股濃濃的苦澀,“我很抱歉,這次全部都是我的問題,鳴人和佐助,他們兩個被羽衣輝殺......”

“他們沒有事!”小櫻突然大喊一聲,轉過身來,眼眶中水霧彌漫,“他們沒有事情!不可能的!不可能,他們這麽會就這樣......就這樣......”

說到這裏,小櫻已經哽咽的說不話來了,眼淚奪眶而出,泣不成聲。

自來也眉毛直跳,蹲了下去,握住了鳴人和佐助的脈搏。

良久,自來也才在小櫻期待的眼神中搖了搖頭。

小櫻閉上了眼睛,踉蹌的退後幾步,扶著椅子斜站著。

“是羽衣輝?”自來也輕聲問道。

“應該是,除了他就沒有別人了。”卡卡西沉聲道,“我看見一道藍色的影子飛過來,然後鳴人和佐助就倒了下去,之後就變成了這樣。”

“別慌,別慌。”自來也也不知是說給小櫻還是給自己聽,不停地重複著這兩個字,“現在還不能斷定什麽,有可能是某種強力的幻術,迷惑大腦,讓大腦以為身體已經死亡。也有可能是封印術,或者是假死,總之,在屍體檢驗班來之前,什麽都還不確定。”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小櫻聽到“屍體”兩個字,再也支持不住,眼白一翻,暈了過去。

“喂!小櫻!振作一點!”

“快去叫醫療班!醫療班!這裏有三個傷者!”

......

夢幻世界。

“啊咧?”

鳴人納悶的摸著自己的腦袋,對身旁的佐助說道:“這個......我們,不對,我是不是在做夢?我明明記得剛才還在木葉的......”

啪!佐助狠狠的給了鳴人一巴掌,然後揉了揉手掌,淡定的說道:“你是不是在做夢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不是。”

“你這家夥!”鳴人大喊一聲,撲了過去,“可惡!在本大爺的夢中你也敢和我打架!”

鳴人胡亂的揮舞著拳頭,結果被佐助一一接下。

“哎?這......”鳴人停下了手,看著自己的拳頭發愣,“有感覺......這不是做夢?”

“這點我早就說過了。”佐助皺了皺眉,“我們應該是被某個家夥帶到了一個未知的地方,未知即是危險,鳴人,小心一點。”

“我知道!”鳴人也嚴肅起來,平常再怎麽打鬧也沒有事,但是碰到現在的情況就需要冷靜下來,這是忍者最基本的素質。

兩人開始打量周圍的環境,隻見他們身處一個廣袤的草原上,天空詭異的沒有太陽,地麵上也看不見任何物體的影子,遠處的景物朦朦朧朧的,就好像籠罩著大霧,非常的反常。

“喂,佐助,你發現沒有?”鳴人突然開口道。

“啊,看到了。”和鳴人背靠背警戒的佐助應道,“連我的寫輪眼都看不清楚遠方的東西,有可能是幻術,知道怎麽解開幻術吧鳴人?”

“當然記得!”

鳴人和佐助不時的說著話,這是為了防止某一方在不知不覺中陷入幻術而不自知的小技巧。

“二位,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輝的聲音響起,然後輝的身影莫名的出現在兩人前方,正淡淡的凝視著他們。

“果然是你!”佐助眼睛一眯,將右手的苦無轉了個圈,正握住,“你將我們帶到這裏來幹什麽!”

砰砰砰!熟悉的聲音響起,佐助心中大叫不妙,回頭一看,果然,鳴人已經用出了影分身之術,這時候本尊和分身已經衝了上去。

“這個笨蛋!”佐助切了一聲,但是隊友已經上了,自己不上也不行。

咬了咬牙,佐助兜手一甩,用了個宇智波一族的忍具投擲法,苦無劃著弧線朝輝射去,同時佐助高高躍起,跳在了鳴人的頭頂,開始結印。

“火遁·豪火球之術!”

轟!巨大而灼熱的火球自上而下朝輝壓了下來。

“好配合!”鳴人還有心情誇獎一句,但是下一刻,他就直接刹住了車,駐足不前了。

因為,輝隻是輕輕一抬手,朝火球一拍,頓時漫天的火焰炸開,將豪火球拍了個粉碎。

“可惡!”鳴人後退幾步,叫道,“戰術!佐助,快想個戰術出來啊!這家夥太強了!”

佐助落在鳴人身邊,從嘴裏蹦出幾個字:“戰術不一直都是由你決定的嗎!”

這句話絕對是諷刺,因為鳴人所在的第七班,每次有任務的時候鳴人都不會遵循事先定好的計劃,而是無腦直衝,影分身一用就直接上,絕對的硬漢作風。但是讓人奇怪的是,這家夥卻屬於那種臨場發揮型的忍者,在對再不斬一戰中,鳴人就想出來了變身術加影·風魔手裏劍的戰術,這件事在木葉上忍中甚至已經成為了一種怪談。

現在,鳴人看見果斷打不贏對麵那個家夥,就開始尋求戰術了......

“笨蛋!”鳴人紅著臉,耍賴道,“肯定是你的忍術出了問題!哪有人用手直接打碎忍術的!”

佐助懶得跟他計劃,自己的火遁用的有多熟練隻有他自己清楚,日日夜夜在池塘上練習豪火球的事情不是假的。

“鳴人......”輝打斷了兩人的吵鬧,事實上他也覺得很有意思的,對麵那兩個孩子明顯將自己看做是敵人,但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還有心情互相埋怨,簡直就是兩個活寶。

“哎?叫我?”鳴人疑惑的指了指自己,“你認得我?以前見過我?”

輝搖了搖頭:“從外表上看,我確實認不出你,但是要說見過你,嗬嗬......鳴人,16年前,你出生那天,我可是在場的。”

鳴人的眼睛瞬間就紅了,他雖然平常表現的沒心沒肺,但是心中卻又一個痛處,那就是他沒有父母,或者說,他從來沒有見過或者聽說過自己的父母,他問遍了自己認識的所有人,但是沒有一個能夠告訴他。

“你見過我的父母?你認識他們?”鳴人急忙問道。

“冷靜點鳴人!現在不是問這件事的時候!”佐助拉了拉鳴人的衣袖,“而且,我們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麽目的。”

鳴人的呼吸急促起來,對佐助的忠告聽若未覺,仍然用通紅的眼睛看著輝。

“你的父母啊......”輝揚了揚頭,深吸一口氣,“啊,我見過。”

“他們,是非常可敬的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