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曉的幾名首腦開始忙著在忍界尋找那幾個內定的成員。

飛段第一個加入曉,他的要求很簡單,能夠殺死足夠強的對手並獻祭給邪神就好,在見識了曉一幹人的武力後,他很果斷的選擇了加入,代號“三台”。

第二個則是角都,輝親自邀請的成員,這家夥出生在戰國時期前,雖然和輝沒有什麽交際,但是互相之間也聽說過名號,並且他還和柱間交過手,年齡比輝還大。招攬他的條件也很簡單,組織具備大量的金錢以及足夠強大的力量即可,沒有什麽難度,代號“北鬥”。

第三個是蠍,這家夥也是最桀驁不馴的,不過長門直接出動了最強的天神道佩恩,和蠍定下輸了就加入曉的賭約,然後當場打爆了他所有的人傀儡,並且差點打碎蠍的本體,讓蠍輸得心服口服,最後也加入了曉,代號“玉女”。

而原本輝覺得十拿九穩的大蛇丸卻出了意外,那家夥要開始準備第一次轉生了,無心他顧,所以和曉約定,+在轉生完成後加入。

而今天,輝又給曉帶來了一個新的成員。

“諸位,這是我的老師,羽衣天泉,也是我推薦的成員。”

在一個山洞中,曉的成員們按照代號各自站在外道魔像的手指上,俯視著地麵的輝和他身邊的那個中年男子。

“羽衣一族的天泉嗎?我聽說過。”

首先發言的是角都,隻聽他悶悶的說道:“當年火之國的超級高手之一,我沒意見。”

“是嗎?很厲害嗎?”飛段哈哈笑道,這段時間下來,他發現自己和角度興趣相投,相處的還算不錯,所以也說道:“那麽,我也就認可你好了。”

對這種帶有挑釁意味的話語,天泉置之一笑,沒說什麽。

“是前輩啊,歡迎。”鬼鮫不卑不亢道。

天神道看了看蠍,發現他對這種事情根本不關心,很幹脆的宣布道:“那麽,羽衣天泉,你就是曉的第八名成員了,代號......青龍,既然是輝帶來的人,那麽以後就和他一組吧。”

為了複活天泉,輝果斷犧牲了神道輝,控製神道輝使用了輪回天生之術,這個術也是唯一一個輝的本體目前還沒掌握的陰陽遁術。當年輝夜姬通過真實瀑布這個夢幻世界的大門降下自己的意誌,借助輝的投影,也就是神道輝之手使用了輪回天生之術複活黑絕,這個術也就留在了神道輝的記憶裏,現在終於派上了用場。

現在,神道輝已經崩滅,夢幻世界也回歸最初時的平靜,如同一片白紙,隻等待人去肆意塗寫,這都是為數年後即將發生的大戰做準備。

同時,輝還複活了明香公主,目前安置在雪之國,所以曉的事務他也很少參加,平日裏都和明香過著二人世界。

溫馨,平靜,這就是輝現在的感受。

不談此時曉商討的事情,在木葉村內,帶土正靜靜的看著自己曾經的兄弟,卡卡西。

在一麵慰靈碑前,卡卡西將一束白菊放下,然後蹲了下來,麵色沉痛的凝視著上麵的名字。

野原琳。

看著這一幕,帶土的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握住一樣,痛苦、悲愴之情一股腦的湧了上來。

他又回想起了卡卡西用雷切捅穿小琳心髒的情景。

雙手緊握,指甲狠狠的扣進肉裏,帶土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卡卡西。

“嗯?”卡卡西似有所覺,猛地回過頭去。

身後,什麽都沒有,晚風吹過,吹拂著卡卡西短發,讓他精神一振。

“是我太敏感了嗎?”卡卡西眼中疑惑之色一閃而過,自嘲道。

而在遠處,木葉的火影岩上,帶土迎風而立,漠然的俯覽著腳下這熟悉的村子。

卡卡西殺死了小琳,這點不容置疑,而小琳是遭人陷害,被霧隱村俘虜並且成為三尾人柱力這點,帶土也調查清楚了,但是,這並不能打消帶土心中的恨意。

在小琳和木葉兩者之間,帶土選擇了前者。

對於卡卡西和小琳來說,或許村子比較重要,所以小琳自願死在了卡卡西手裏,但是對帶土來說,小琳就是他的一切。

小琳既然死了,那麽這個世界還有什麽存在的意義?

毀掉!將這個世界毀掉!將所有的一切都毀掉!

創造一個新世界,一個隻存在於夢中的完美世界,那裏會有小琳,也會有卡卡西,更會有自己,所有人都將過上自己夢寐以求的生活。

......

雪之國,白雪皚皚的山峰上,一座小木屋裏,明香哼著輕快的曲調,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喂食著一隻白色的雪貂。

“咕咕咕!”雪貂在明香肩膀上竄來竄去,不時親昵的舔舔她的手掌。

突然,雪貂抖了抖耳朵,然後咕咕的叫了起來,從明香肩上跳了下來,擠開木門,飛快的跑出了屋。

明香好像明白了什麽,臉上笑容更甚,推開門,衝到雪地上,對山腰處那個黑點般大小的人影揮手。

那個人影步伐不快,但是一步踏出,卻仿佛瞬移般出現在十多米外,一杯茶不到的時間,他就來到了木屋前。

“輝,你回來了。”明香上前,為他拂去衣上的落雪。

咻!雪貂抓著輝的衣服竄了上來,然後吱叫幾聲,溫順的將身體盤成一團,裹在輝的脖子上。

“是啊,回來了。”輝笑笑說道,“這一次大概會呆很久,走吧,我們先回屋裏。”

“真的嗎?”明香驚喜的說道,“那太好了!”

“當然是真的。”輝牽著明香的手,朝木屋走去,一邊感歎道:“當年的諾言,也是時候兌現了,不是嗎?隻不過似乎有點晚。”

“不晚,一點都不晚,我已經很滿足了。”明香呢喃道。

兩人進了屋,明香突然轉過身,抱住了輝的腰,軟軟的靠在輝身上。

“咕咕”雪貂眼珠轉了轉,後腳搭在輝的肩上,身體一撲一扯,抓著木門的門把,合上了門,然後跳到地上,又將門擠出一個小小的縫隙,鑽了出來。

屋外,山河內外一片白,雪貂砰砰跳跳,沿著山路玩耍去了。

(ps:一點一點的擠出來,寫的真是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