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真是自作自受,這本書的基調比起別的同人來說確實有點沉重,我聽有同學說我的書看起來還有點壓抑,其實我也壓抑......越寫到後麵就感覺越難把握好那個度,但是問題是這本書的基調就決定了不可能寫一些日常向或者搞笑風的內容,我真是sunthedog了......要是還有下本書我要寫個大逗比!)

雲端上,白絕正在給輝匯報著最新的情況。[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火之國那邊,白絕部隊已經和木葉村接觸過了,輝大人的邀請他們也同意了。”

“不錯。”輝點點頭,“五大國的事解決了,那麽還有其他的勢力呢?”

“基本上都同意了。”白絕笑嘻嘻的說道,“聽到輝大人的威名,他們當然不敢不來。”

輝沒怎麽理白絕,雖然白絕現在是忠於他的,做事還算是靠譜,但是怎麽看都有一種嬉鬧的感覺。

輝通過幾次無限降神之術也了解一些,事情並不是像白絕所說的那麽順利。除了個別脾氣好的,大部分人的第一反應就是錯愕,然後就是不屑。但是這時候白絕們就各施手段,有的就吹噓輝有多麽多麽強,已經強的天下無敵,難逢一敗,所以想要見識一下這個世界還有沒有隱藏的高手,這種說法確實引起了一部分人的興趣。還有的白絕幹脆就說五大國已經同意了輝的邀請,這將是場前所未有的強者大聚會,不去看可惜了。而有的白絕找到的高手則對前兩種說法不管不顧,那麽這時候白絕就直接大罵一通,罵的那些人心中怒火直接燒了上來,說什麽也要找到輝將他教訓一番。

不過對於白絕的這些行為輝也懶得管,不管是用什麽方法請來的,隻要來了就好。

至於五大國,在前幾天也終於決定參加這次大邀請。

方法很簡單,輝直接讓白絕跟木葉的人說,想要取回你們的那些禁術就來找我。而對砂隱村和岩隱村,輝就表示,想要報被俘之仇,就來我這裏,到時候就給你們一次正麵打敗的我的機會。

再加上雲隱村在輝的正麵逼迫下不得不答應赴邀,五大國裏已經有四個國家同意了輝的邀請,村子沒了首領導致戰爭被無限期擱淺,霧隱村也沒了借口,幹脆也同意了。

五大國同意,那些附屬勢力和小國也有樣學樣,派出了被白絕點名的那些強者。而對於最後一些說什麽都不同意的人,輝就動用了最後的手段,直接降臨分身將他們抓了過來。

此時,雲端上就或坐或站著十幾號打扮風格不同的忍者和武士。

“快點將那些人帶來,抓緊時間。”輝交代道。

白絕回答道:“沒問題,我們已經按照各自的路程分批出發了,預計三天內所有人都會到齊。”

“那就好,這件事之後,還是老樣子,將所有人手全部派出去尋找黑絕。”輝說著,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於是問道:“另外,斑對這件事怎麽說?”

“我們也找到了斑,不過他說他還要尋找黑絕,對這種事沒興趣。”白絕回答道,“他還說,如果輝大人你真的想要分出個高下,那麽等黑絕的事情解決後,他會找個時間專門來和你打一場的。”

輝默然無語,看來除了柱間這一級別,斑已經將和其他人的戰鬥看做是玩耍,現在忍界中的人都不能讓他提起興趣。唯一讓他有興趣的輝卻要和忍界那些他所認為的“弱者”戰鬥,這讓斑直接沒了興趣。

“黑絕呢?”輝又問道。

“找不到,好像消失了。”白絕攤了攤手說道。

輝閉上了眼睛:“知道了。”

“那麽,沒事了的話,我就下去了。”白絕說完,向雲層邊緣走去。

“真是壯觀!”白絕探出了半個身體,向雲層底下看了看,感歎道。

從白絕的角度看去,在這片雲層下方,一根直徑數百米的巨大水柱自海麵上隆起,被輝的天常立尊固定住,成螺旋狀彎曲盤繞,太陽照射下來,在水柱表麵反射出炫目的光芒,整個水柱仿佛神龍出海一般,將海麵與雲層連接在了一起。

咻,白絕跳了下去,在扭曲的水柱上踩跳,極速向下方落去。

看到白絕離開,輝對雲層上的眾人說道:“其他人很快就來,各位請再等待幾天。”

“哼......”有人發出了一聲冷笑,“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輝淡淡的說道:“各位都是忍界數得上號的高手,如非必要,我也不想這樣做。但是我的時間不多了,有些事情沒法等待。”

一個女性忍者眼中神光一閃,臉上擺著嫻靜的笑容,輕聲說道:“我知道你,羽衣輝,三十多年前火之國羽衣一族的高手,你的事情我聽說過。”

輝眉毛一挑:“哦?是嗎?我很榮幸。”

“輝先生說笑了......”女性忍者笑了笑,“在座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了你的事情,雖然據傳你在三十年前就已經死亡,不過現在你既然又出現了,並且還對忍界所有強者都發布了邀請,我們也當然會想要知道羽衣輝是什麽人,你的資料大家還是了解一些的。”

聽到女忍者的話,輝這才認真了一點,仔細的打量了她一遍。

一副活潑少女的麵容,姣好的身姿,烏黑的長發紮成了幾條小辮,小辮末端係著一個個圓環,頭部擺動間就可以聽到叮叮當當的聲音。

最重要的是,在她的額頭處,還綁著一副岩隱村的忍者護額,護額上麵刻有一道深深的刮痕。

“你的名字?”輝輕聲問道。

女性忍者頓時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結出了禮印,嚴肅的說道:“在下葵奈,現在是岩隱村的叛忍。”

輝點了點頭道:“我記住了。”

葵奈又露出了笑容,“能被這個世界的‘大魔王’記住我的名字,我才真是榮幸呢......”

被輝抓來的人都是不願意來的,但是其中也分不同的情況,像葵奈這種就屬於根本見不得光,時時刻刻被岩隱村的暗殺部隊追殺,根本沒有精力去參加什麽邀請。

葵奈曾經身為岩隱村的高級忍者,不僅精通岩隱村的大部分忍術,還對爆遁這種岩隱村嚴格控製的遁術有研究,是一個玩爆破的高手。因為性格和世界觀與常人不同,經常會在岩隱村內實驗自己的新忍術,到後來就直接發展為在和平時期無故向其他村子的忍者發起進攻,經常將別的村子外出的忍者炸得屍骨無存,也因此引起了各村子的憤怒,開始在本村內通緝這位爆破狂人。

而因為與岩隱村理念之間的不和,在這件事上葵奈也沒有得到岩隱村足夠的保護,導致葵奈幹脆直接離開了村子。這種行為當然不被村子所允許,也被岩隱村列為了叛忍,不過級別不怎麽高,屬於優先活捉,需要押回村內審判的情況,但是這幾年來,憑借著自己對岩隱村的了解,葵奈竟然一直沒有被抓捕住。

對於自己的實力,葵奈還是很自信的,不過當輝親自出手,一招天常立尊禁錮,然後直接將人帶到這裏後,葵奈也對輝的實力發自內心的佩服。

可以說,葵奈這個人對輝號稱“大魔王”的事是沒有多大異議的,算是第一個讚同者。

輝看向了其他的人,說道:“你們之中很多人我都不了解,基本上來我這裏的人選都是我的手下白絕選定的,不過能被白絕看中,說明你們都是高手,大家都介紹一下自己如何?”

“我叫立藏,大馬立藏。”輝的話剛說話,一個大漢就走了出來,“我的身份嗎,很普通,是一位漁民。雖然不知道你們是怎麽找到我的,不過我想說,對於這件事我實在是沒有什麽興趣,不知道輝先生能不能讓我離開呢?”

“立藏先生可不能算是普通的漁民啊......”葵奈馬上笑道,“空之立藏,立藏先生當年的威名可是響亮的很啊,你的名字都可以讓小兒止哭了,怎麽能說普通呢?”

大馬立藏以前是霧隱村的情報拷問部成員,對刑事特別精通,專門負責用刑拷問那些嘴硬的犯人,而且戰鬥力也很強。“空之立藏”指的就是他出手特別快,快到別人被殺死了還不知道有人攻擊了自己,在暗殺方麵就好像是空氣一般根本無所探尋。

有令敵人恐懼的稱號,這對於忍者來說本來是一種榮耀,但是長年累月的血腥讓大馬立藏開始懷疑自己,甚至開始懷疑人生,最後向霧隱村提出申請,辭退了情報科的職務,在霧隱村監測範圍內的小島內開始了自己的新生活,當一名普通的漁民。

大馬立藏這種情況在忍者中非常普遍,在日日夜夜的廝殺中,忍者會時時刻刻麵對死亡的威脅和刺激,不僅是自己的,還有親朋好友的。說不定哪一天遇到什麽事情就會導致心理崩潰,甚至還會落下什麽心理疾病。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後世的綱手,因為戀人和弟弟的慘死竟然患上了恐血症這種忍者,特別是醫療忍者不可容忍的病症。

自己的名號被葵奈叫了出來,大馬立藏卻不為所動,隻是靜靜的看著輝。

“看起來你以前也是一名厲害的忍者,那麽現在是徹底厭倦了忍者的生活麽?”輝淡淡的說道,“不過,既然曾經身為忍者,那麽何必錯過這次的事呢?整個世界,不管是忍者還是武士,不管是巫女還是僧侶,隻是要強者,都會被我請到這裏來,這麽一場盛世,你難道不想看嗎?”

聽到“武士”、“僧侶”的字眼,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角落處一個滿臉平靜的和尚,還有一個從到場起就一言不發,抱著手呆在一旁的中年男子。

前者是火之國名寺,火之寺的主持,精通封印術的高手,後者則是鐵之國前任大將,曾經與八佐雲交過手的劍道達人。都是被輝強行請過來的。

這邊大馬立藏回答道:“那是你的想法而已,你想成為‘大魔王’和我沒有關係,我現在隻是個普通人,不想再參與這些事。”

輝將眼神投到了立藏的身上,用一種平淡的語氣說道:“那也沒有問題,你不想幹預這件事的話就當一個單純的看客吧,這件事完結之後你就可以離開了。”

雖然輝說的輕鬆,但是那眼神中卻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立藏被這一眼看得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心神一下子亂了。

還沒等立藏回話,輝就說到:“那麽繼續吧?下一個是誰?”

“哎......”立藏輕歎口氣,默默的退後。

看到大馬立藏被輝一個眼神逼退,這些平日裏根本接觸不到一起去的忍者都對視一眼,竟然從互相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同病相憐的感覺。

輝就站在眾人的前方,看起來一副少年的模樣,身材並不高大,甚至對於那些在體術上有所成就的人來說還有點矮小,但是每當眾人眼神與輝對視時,都從中看到了一種空虛,混沌,包容一切的感覺。

壓抑!無比的壓抑!

“還沒有真正成為‘大魔王’就已經這樣了,要是真的被他打敗了整個世界上的強者,那麽他又會變成什麽樣子?”大馬立藏默默地想道,餘光瞟了輝一眼,心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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