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忍者不斷的聚集,兩個陣營都在做著最後的準備,作戰人員一遍又一遍的檢查著自己的裝備,或者是躺在地上保存體力,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這是最後的平靜,世界仿佛感受到了他們的情緒,天氣變得沉悶起來,大戰的‘陰’影籠罩著所有人,對他們來說,這是最後的一戰。

但是對於輝來說,這隻是個開始。

“要下雨了啊......”輝看著天空的烏雲,默默的向回走去。

太陽播灑出最後一點光輝,然後落下地平線,大地頓時‘陰’暗起來,很快就陷入一片黑暗。

一團團篝火被點燃,在眾人臉上印出詭異的‘陰’影,光芒無力的延伸出去,被遠處的黑暗吞沒,整個營地仿佛在一個龐大怪獸的口中,看不到出路。

“咕咚。”

輝聽見有人咽口水的聲音,不禁轉頭看去,一個中年大叔表情嚴肅的擦拭著自己的武器,旁邊一個和輝差不多大的孩子端坐著,好像在凝聚查克拉。

“不行,我做不到......我太緊張了,我......”

“鎮定下來,戰爭沒什麽可怕的!”

“可是我一想到戰爭,就想到母親她......”

“那你就連你母親那份一起活下去!”

微微一笑,輝繼續走著,一路上,或嬉笑或怒罵,或熱血或沉穩,或無畏或恐懼,人生百態,莫不如此。

這就是人,矛盾而又可愛。

第二天,天剛亮,眾人就自動醒來,默默的穿衣,營地地彌漫著一種緊張但是莊重的氣氛。

“出發了!”

不知是哪個首領喊了一聲,各個部隊的人馬蜂擁而出,在平原上拉出一個個矢形,趕往戰場。

輝跟在宇智‘波’一族隊形裏,看著周圍的忍者,不知怎麽的心中也突然泛起一股熱血。

這個世界屬於忍者!這裏是忍者的舞台!

部隊停了下來,與對麵千手一方的忍者針鋒相對,宇智‘波’,千手,誌村,猿飛,日向,漩渦,旗木,奈良,山中,秋道,犬塚,油‘女’,夕日,月光,禦手洗,卯月......無數輝或熟悉或陌生的忍族一字排開,各自為自己的陣營而戰。就算原本不是宇智‘波’或者千手的盟友,甚至是和他們對立的忍族,也無一缺席。

誰能夠在這場戰爭中脫穎而出,誰就能獲得前所未有的聲望,這場前所未有戰爭沒有人願意落後。

到底誰是忍界最強,打過之後才知道!

斑越眾而出,來到最前方。

一個中年男子從千手的部隊裏走了出來,兩人靜靜對視。

“佛間,你不是我的對手。”斑淡淡的說道,“千手的族長早該換人了!”

“哦?”佛間臉上‘露’出嘲諷的意味。

“無知!”

“無知?哈哈,哈哈哈。”斑揚天大笑兩聲,突然手一指,“進攻!”

“進攻!”

“進攻!”

“進攻!”

......

兩邊的首領一聲令下,身先士卒的衝了上去。

轟!兩道洪流碰撞在了一起。

豪情壯誌!慷慨悲歌!震撼人心!有多少英雄人物會應運而生?後世又會流傳怎樣可歌可泣的壯麗史詩?

唰!輝一個瞬身,來到最前線,雙手一抖,兩把初始之劍浮現,‘交’叉斜著砍了過去。

當當兩聲,被輝選作目標的兩人不約而同的格擋,然後被輝的力量壓的一滯,腳步一錯,輝一隻‘腿’卡在了左邊那人的雙‘腿’處,一拐一壓,哢嚓一聲,這人的右‘腿’被壓的向外折了出去,悶哼一聲,突然朝著右邊倒下。呼,後方有破空聲傳來,一把大刀照著輝的上半身砍過來。

昂!戰場中央兩個紫‘色’的巨人出現,然後手中長達幾十米的能量長刀朝地上一砸,轟轟!強烈的衝擊‘波’爆炸,大片的忍者被吹飛,頓時在戰場中央製造了一個空地。轟!轟!轟!轟!頂著無數的攻擊,須佐能乎一刀接著一刀,一路碾壓,簡直所向披靡!

“哈哈哈哈哈!”輝看得內心沸騰,突然一聲長笑,對身後的大刀看也不看,雙手拍在了一起,“這才是男人的戰鬥!”

輝眉心處黑光一閃,初始之球浮現,滴溜溜一轉,頓時化為**將輝包住,當的一聲,身後的大刀砍在初始之盾上直接斷裂。輝一個蹲身,彭的一聲跳了出去,高高躍起,來到三十米高空,右手一招,初始之球再變,一把黑‘色’長劍顯現,然後朝著地麵上大片敵人一揮!

唰!初始之劍無限延伸,長達六七十米十米!轟——攔在初始之劍道路上的忍者全部被橫掃,不論是兵器、忍術還是人體全部被斬開,在地上拉出一條長長的溝壑。

輝左手朝地下一指,一個小號的初始之球浮現,化為液態,然後迅速向下拉伸,流光一閃,一道細細的黑‘色’柱子朝下麵‘插’去,接近地麵的時候下端分叉,篤篤篤篤篤......穩穩的釘在了地麵上。然後上端一個膨脹,變化為一個小小的平台。

啪,輝輕輕的落在平台上,淡淡的俯視著下麵的敵人。

“殺了他!”

“將這個柱子砍斷!”

被輝的行為‘激’怒,大片的忍者咆哮著衝了上來,要將這個在敵人大部隊裏囂張的家夥狠狠打倒!而宇智‘波’一方看到自己的夥伴在敵人的隊形裏掃出一片缺口,頓時信心倍增,紛紛趕來支援。

“初始樂章·無限劍製!”輝的聲音遠遠傳開。

唰唰唰唰唰......初始之劍瞬間回縮,然後炸開,化為無數的劍體,朝著敵人斬去,天空中頓時多了無數飛舞的流光。

一個忍者朝著輝腳下的柱子跑去,手上結印,然後轟的一聲,柱子周圍的大地紛紛破裂,裂紋朝著柱子蔓延過去。

突然,黑柱的支腳一震,如水流般‘波’動起來,一根細細的黑刺伸出,咻的一聲‘插’在裂紋上,然後又瞬間收回,大地又平靜下來。

“什麽!”這個忍者看著自己的雙手,不敢置信,剛才他正在‘操’縱著土遁準備從地底將這個柱子扳倒,但是當那根小刺‘插’在土遁上時,一股莫名的力量傳遞進來,直接將他的忍術消為無形。

一把初始之劍飛過,微微一變向,朝著他就斬!

舉刀!格擋!後躍!唰......這個忍者的刀直接斷裂,然後身體斜著分開,倒在地上。

咻,初始之劍不停,又朝下一個目標飛去。

又一個忍者跳起,地上一麵土牆升起,他接力一踩,身體再度拔高,咻咻咻咻,幾把初始之劍從土牆穿過,“啊.....”撲通,牆後傳來慘叫聲和倒地聲。他目呲俱裂,嘴巴一張,一條火龍張牙舞爪的向輝撞去。

“恩?”輝轉身,朝火龍一指,一把飛過的初始之劍頓時停下,一下炸開,然後變為一個圓盾,轟的一聲,火龍撞在初始之盾上,隻帶來一聲炸響,就如‘春’雪消融般崩潰掉。

咻咻咻!剛才穿過土牆的初始之劍飛回,直接從這個忍者‘胸’口穿過,血液在空中飛灑,他臉上還保持著詫異的神‘色’,向地麵砸落。

“大規模的使用‘陰’法輪轉還是不太現實。”

輝站在柱子上,神情嚴肅,不斷的轉移視角,將一個個忍者斬殺,並且用初始之盾攔住他們的進攻。

陽之力有世界之力可以補充,但是‘陰’之力則無能為力,隻能靠輝自己提煉了。

“好了,已經守住這個陣地了,差不多已經夠了。”輝雙手一拍,將‘陰’之力回收,‘陰’法輪轉解除,隻靠初始之劍和初始之盾做物理攻擊和格擋。

地麵上,經過輝的鎮壓,宇智‘波’一方的忍者已經站穩了腳跟。另外一邊,斑幾乎無人能擋,帶領著身後的忍者穩步推進,打的千手一方節節敗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