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又要補充多久。”

啪!輝雙手合在一起,身體裏的‘陰’陽之力緩緩的融合在一起,一個小小的初始之球又重新凝聚出來,隨著輝灌輸的能量,一點一點的漲大著,然後融入輝的眉心,化為一個圓點般的印記。

“也好,一直找不到機會在絕身上設下伏手,這次他奪取我的初始之球,以後就能讓他吃個大虧!”

輝看向遠方的火光處,那裏是真正的戰場!

“該結束了......”

隨著聲音落下,輝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柱間!”斑喘息著,看著對麵的柱間,左手提著一柄團扇,右手折成一個恐怖的角度,“沒想到你竟然會還會偷襲?哈哈哈,連和我正麵作戰的勇氣都沒有了嗎?”

“呼...呼...”柱間雙手保持著結印狀態,踩在一條木龍頭上,“對不起了斑!為了獲勝我也隻好出此下策,這場戰鬥對我們千手來說本來就不公平。”

“切,聽不懂你在說什麽。”斑雙‘腿’一曲,高高躍起,踏在木龍身上。

昂!木龍發出一聲咆哮,身體翻滾,一隻爪子向斑抓去。斑身體一閃,快速在木龍身上彈跳著,來到木龍頭頂,衝向了柱間。

當當當!兩人戰鬥起來,兵器的碰撞聲不斷響起。

不管在什麽地方,不管是什麽時候,隻要有柱間和斑在,他們就會成為永遠的主角,所有的天才在他們麵前都黯然失‘色’。這個時代,為他們而生。

“被偷襲受傷的斑,剛剛解除封印術的柱間......”輝站在一個燃燒的營帳旁,看著他們的打鬥,讚歎道:“就算是這樣,他們的身手也還是恐怖的嚇人啊......完整狀態下的他們又有多強呢?”

身後的破空聲傳來,輝一偏身,一道劍光從他的身前劃過,是一個偷襲的忍者。輝直接伸出手,一下子從背後將他的頸部捏住。

“是個小鬼啊......”偷襲的人被輝提了起來,一副稚嫩的臉龐出現在輝的眼前,他死死的盯著輝,麵目堅毅,雙手抓住輝的手,拚命掙紮著,想要掙脫開。

“倔強的眼神。”輝的手一甩,將他遠遠拋開,“我對你沒興趣,離我遠一點!”

“咳咳......”這個小孩爬起來,‘揉’了‘揉’後頸,也不說話,仍然將刀舉起對著輝。

在他的眼中,輝看到隻有仇恨。

即使是對輝這個原本跟他毫無關係的人。

“戰爭啊......”輝突然想到當年犬神對他說過的話。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為了不被殺死,為了保護自己的親人,就連嬰兒都需要拿起武器來。呐,輝,打起‘精’神來!不要再說這種喪氣話了!”

“怎麽能放棄呢?都到了這一步了,絕對不能放棄啊......”輝向前走去,身影直接消失在那個孩子的眼裏。

“快了,快了啊......和平,就要到了!”

遠處,距離戰場有十幾裏的一個樹林裏,一個全身漆黑的人從一個樹幹上浮現出來,隻‘露’出上半身,手裏還握著一個黑‘色’的小球。

“千手一族的細胞還真是好用啊,不愧是六道的後裔。”絕打量著初始之球,嘴裏嘖嘖有聲,“沒想到真正掌握六道神力的人竟然是這個小鬼,嘿嘿嘿......‘陰’陽之力麽......”

將初始之球顛了顛,絕突然一口吞了下去,大笑起來。

“哈哈哈......這麽多年了,開啟六道真正遺產的鑰匙,終於到手了!”

是日,千手一方勉強抵擋住了宇智‘波’一方的進攻,但是除了柱間將斑壓製住以外,包括扉間在內的所有千手族人都被擊傷,油‘女’、奈良、漩渦三個家族的族人也損失慘重,不得已,千手放棄了第二道防線,退入雲之國腹部,徹底將雲之國的邊防舍棄,然後又組建了第三道防線,隻等更多的支援到來。而宇智‘波’一方也順勢將戰線拉深,火之國的士兵終於派上用場,開始了占領雲之國的第一步。

哢嚓一聲脆響,“嘶......”斑倒吸一口涼氣,右臂被泉奈一下掰了過來,然後拿出針線,將傷口縫好,骨頭固定住。

“我說,泉奈,沒有這麽嚴重吧,這種傷過幾天就好了。”

“這樣好的快一些大哥。”啪,泉奈在斑的右臂上輕輕一拍,斑頓時痛的叫出來,“你看,傷的不輕呢。”

輝在一旁悠然的喝著茶,看著他們的打鬧。

“說起來,輝先生一點傷都沒有呢。”野原紫藤掩口笑道。

“我隻是和一些小兵戰鬥而已,斑對上的是敵人的大將,而且還被偷襲了,受傷也在所難免,不過我想柱間也不好過吧。”輝放下茶杯,微笑著說道。

“不錯,柱間打斷了我的右手,也被我擊中了腹部,應該受了內傷。”右手被包的像個粽子一樣的斑說道,“而且敵人幾乎被我們擊潰,已經無法阻擋我們了,我們的優勢很大。”

日向齋端坐,慢條斯理的問道:“那我們下一步怎麽做?”

“這個時候應該繼續進攻吧?”野原紫藤提議道。

邦邦邦,斑左手輕輕敲著椅子的扶手,若有所思,突然朝輝問道:“輝,你對國家之間的事情最熟悉,你怎麽看?”

“恩......”輝沉思起來。

按照忍者的想法,占據優勢之後就應該繼續擴大優勢,最好是直接將敵人打的翻不了身,不過很可惜,在國家的層麵上這不可能。

打仗是需要錢的!而且也是允許投降的!而最重要的就是,這個世界上貴族的力量。

在曆史上,有很多例子,弱小的一方被打敗,然後果斷的割地賠錢。除非是有深仇大恨,否則勝利的一方是不會冒著魚死網破的風險繼續發動戰爭的。吃了敗仗算不算深仇大恨?士兵死亡算不算深仇大恨?子民被掠奪算不算深仇大恨?國土被占據算不算深仇大恨?都不算!對於那些貴族,也就是掌權者來說,這關他什麽事?隻要我還是貴族,還是利益既得者,這都不算事。該享受的還是享受,並沒有損失多少。

這就是忍者家族與國家之間的區別,一個死的是自己的親朋好友,一個死的是下屬,是自己剝削的對象。

“不好說。”輝思索著局勢,想著下一步計劃該怎麽繼續下去,“雲之國說不好輝投降也不一定。”

“投降?”泉奈,日向齋還有野原紫藤麵麵相覷,這和他們構想的結局差的太遠了。

火之國和雲之國的這場戰爭幾乎調動了火之國境內絕大部分的忍族,本來應該是場轟轟烈烈的大決戰,以一方滅亡為止,順便再決出誰是忍族第一,但是現在他們突然看到了另一個結局。

雲之國投降,割地或者賠款,然後兩個國家將酬勞付給他們,再各回各家。

忍者死的再多關他們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