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放心好了,大師兄我可不像你們一樣不長記性。倒是你們兩個,我還真得嘮上兩句,我走後這幾天你們要照顧好自己,還有不要調皮,聽小金前輩的話,每天都要定時完成這些工作,工作做完後就認真修練,這裏靈力稠密,又有大量稀罕的靈材資源,這種完美的修練環境可是任何修仙者都夢寐以求的,你們一定要爭分奪秒的修練,知道了嗎?”

“知道啦大師兄,你也看到了,這些天我們都沒偷懶過,再說,有小金前輩監督著,我們就是想偷懶也不敢啊。”淩風答應道。

接著,三人都沉默著沒有說話,氣氛就像一瞬間變質了一般,從歡喜變成了憂傷。

沉默了許久,淩煙略顯傷感的說道:“大師兄你回去後一定要和師傅他好好的解釋,讓他不要擔心。”

“小師妹,你放心,我會跟師傅他好好解釋的。”淩石黯然說道。

這時流雲收集完蝕靈蜂走了回來,見三人滿臉憂傷的模樣,他輕歎一聲,說道:“你們也用不著這麽愁眉苦臉,隻要你們表現的好,以後想要回去探望也並不是沒有可能的。”

“前輩,你說的是真的嗎?”三人都像是看到希望一般,一臉興奮的看向流雲。

“嗯,若不是此事關係重大,我也不會把你們囚禁於此,不過話說回來,留你們在這裏對你們來說絕對是利大於弊,這也就當是我對你們的補償吧。”流雲並不是無情無義的人,但也絕對不是那種會輕易相信別人的人。

“前輩,剛開始我們的確有些抱怨,不過這一個月下來,我們也都想清楚了,能有機會留在這裏修練,這應該是我們的機緣,我們會珍惜的。”淩石真誠的說道。

“你們能夠這麽想,那我也就放心了,好了,我們走吧。”流雲說著就帶頭向出口通道走去。

淩石向淩風和淩煙看了眼,然後就向流雲追了上去。

將淩石送走之後,流雲直接來到了紅顏商會。

“流雲長老?是你嗎?”走在前往蝶舞房間的路上,一個略顯熟悉的女子聲音從身後響起。

流雲回頭看去,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快步迎上前來,她正是當初在古跡蜃樓中救下自己的那個鶯兒。

“鶯兒,好久不久了,有什麽事嗎?”流雲微笑著問道。

“流雲長老,你來了可就好了,會長和幾位隊長剛剛去了雄風商會,你也趕快過去吧。”鶯兒激動的說道。

“雄風商會?去雄風商會做什麽?”流雲有些不解的問道。

“難,難道會長她叫你來的時候,沒和你說過嗎?”鶯兒略顯意外。

“我隻是順路過來的,並非會長她叫我來的,難道發生什麽事了嗎?”流雲有些好奇。

“原來是這樣,流雲長老,您有所不知,這雄風商會是最近興起的商會,他們氣勢囂張,處處針對我們紅顏商會。前兩天,在一次矛盾中付秋隊長失手殺了他們一位會員,他們就借題發揮,抓走了付秋隊長,還要挾我們離開天風城,今天會長她帶著幾位隊長去雄風商會和他們談判去了。”鶯兒將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流雲眉頭皺了皺,問道:“發生這種事,難道譚均長老他不管嗎?”

“上次坤瀾靈獸的事情使得譚長老與我會的關係陷入了僵局,雖然譚長老還沒有明言辭退我會長老職位,但是一直以來他對我們商會不理不睬,大家甚至懷疑這最新崛起的雄風商會和他脫不開幹係。”鶯兒解釋道。

“這個譚均是個小肚雞腸的人,上次坤瀾靈獸的行動沒有讓他參與他一定心存怨恨,如果這雄風商會真的跟他有關係,那紅顏商會恐怕是難以在這天風城立足了。”流雲哀歎一聲,然後又急忙向女子問道:“不知這雄風商會位居何處?”

“流雲長老,不如就由我帶你前往吧。”鶯兒說道。

“那就麻煩你了。”流雲點頭道。

“這也是我份內之事,流雲長老,請隨我來吧。”

鶯兒說著就轉身向外走去,流雲快步跟上。

一路上,鶯兒將事件事情的細節部分向流雲講敘了一番。

從鶯兒口中得知,這是一件由一筆生意引發的血案,事情的經過並不複雜,說白了就是雄風商會故意挑起事端對付紅顏商會,說不定他們犧牲的那位會員正是他們特地主動送到對方刀口上的死士,然後借著這件血案大作文章,趁機給紅顏商會一記重創。

“流雲長老,就是這裏了。”說話之間兩人已經來到了雄風商會。

雄風商會的總部距離紅顏商會並不遠,不管從哪個方麵來看,雄風商會都像是專門為了對付紅顏商會而成立的,這也讓流雲越發的肯定,雄風商會的幕後主使應該就是譚均那廝。

雄風商會的大門十分氣派,特別是端立在大門兩側的那兩具雄風大振的雄獅雕塑顯得極為惹眼。

此時大門口正有四名手提長槍的男子在值守,流雲沒有絲毫猶豫的走上前去。

“站住,什麽人?”四名男子持起長槍擋住了兩人的去路。

“我們是紅顏商會的,我們會長她們應該就在你們裏麵吧?”鶯兒挺起胸膛說道。

“原來是紅顏商會的妹妹啊!怪不得生得這麽水靈!嘿嘿嘿。”前頭一名男子摸著下巴一臉壞笑的說道,他那兩隻瞪的幾乎要蹦出眼眶的眼珠子就像是掃描儀一般,在鶯兒身上上下掃描著。

“少廢話,快帶我們進去。”鶯兒一臉厭惡的嗔喝道。

“帶你進去自然是沒有問題,不過這個小白臉不能進去。”男子目光從一開始就沒從鶯兒身上離開過,壓根就沒正眼向流雲看上一眼。

男子話音剛落,突然又發出“啊”的一聲慘叫,乍看他胸口已經被擊出一個拳頭大的窟窿,這整個窟窿就像是被一根燒紅的鐵棒子戳穿的一般,創口上的血肉早已經被燒的焦黑,不見絲毫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