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觀音菩薩有請

“老豬呀!我真是服你了!”劉能越想越樂,使勁的拍著豬八戒的肩膀。wwW。QUanbEn-xIAoShUo。cOm

劉能這一出到把豬八戒給nòng糊塗了,兩隻xiǎo眼睛中放出疑huò的光芒,可憐巴巴的問道:“大哥,我怎麽了,你不但不同情我,竟然還嘲笑我。”

“你活該!”劉能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你難道不知道嫦娥和yù帝的關係嗎?”

“不知道呀!”豬八戒搖著腦袋。

“嫦娥可是yù帝的枕邊人,你說你會有好果子吃嗎?”劉能氣哼哼的衝著豬八戒的屁股上踢了一腳。

“什麽?”豬八戒大驚之下,竄起來多高,牙齒磨得嘎嘎做響,嘴裏一個勁的叫罵道:“怪不得呢?怪不得!這隻老兔子!”

“就算你開始不知道!當你被貶下凡間後,也不可能不知道吧!”劉能訓斥了一句道。

“我還以為那隻老兔子害我呢?”豬八戒哼哼唧唧的回答道:“不過,他雖然沒有賠了夫人,但卻折了兵。我下界之後,隻去五行山外邊轉了一圈,就找地方快活去了。他白求老君打了這個兵器,結果便宜了老豬!”

“行了,你聰明的話,就會老老實實的穿chuáng底下去了。我們現在去哪找隻豬妖去,總不能讓貧僧大開殺戒,拿你充數吧!”劉能瞪了豬八戒一眼道。

“大哥,這真不怪我呀!”豬八戒使勁拍著自己的肚子,發出叭叭的響聲,叫苦連天道:“那chuáng也太矮了,象我這體格子也穿不進去呀!”

看到豬八戒健碩的身材,劉能啞然失笑,如此看來到是自己冤枉他了,到也不怪他臨時起意,裝作出去找食吃,卻又給他出了一個難題。

“大哥!”豬八戒輕描淡寫的說將道:“關於豬妖之事,就更簡單了。我們隨便找一頭別人家養的黑豬,幹掉之後,帶回去就是了。”

“那不是你的親戚嗎?”劉能但看豬八戒一幅蠻不在乎的樣子,便打趣了一句道。

“大哥!”豬八戒讓劉能一語nòng的哭笑不得:“我的身體是豬,但我實際上卻是人!”

“好吧!”劉能想了一想,也沒有什麽好辦法,按豬八戒說的到是極容易過關,隻要他咬定那是豬妖,相信高翠蘭父nvròu眼凡胎,也說不出來什麽。隻是這豬卻不能在附近找,萬一哪家發現自家養的大féi豬丟了,而鬧將起來,兩人非得lù餡不可。不過這到是難不倒劉能,他與豬八戒都是朝遊東海,夕棲蒼梧的人物,跑幾百裏抓頭豬真不是什麽難事。想到這裏,劉能便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了豬八戒的想法。

“大哥稍候片刻!這點xiǎo事jiāo給我老豬辦就行了。”豬八戒見劉能答應,忙自告奮勇道。

就在他剛要動身時,就見空中突然閃過一道黑影,接著就是一物重重的砸在兩人的麵前。卻是一口黑máo黑臉的大豬,最少也得用三百多斤,把地都砸了一個大坑,摔得血ròu模糊。

“誰!”劉能卻未想到會天降神豬,一驚之後,反手亮出大刀,向著天空斜指道。

“法海大師,我們又見麵了。”但看空中飄下來一個身穿短麻衣的和尚,麵對劉能的刀光所指,麵不改sè,yīn測測的向著佤打了一個招呼。

“惠岸!”劉能但看來人,不由的大聲叫道。對方還真是yīn魂不散,自己剛到人間,他馬上就找上mén來。

“正是本行者!”惠岸淡然一笑,用腳一踢,將那隻三百多斤的大féi豬好似一個皮球一般踢了起來,準確的落到了豬八戒麵前。接著輕輕的拍了拍手,就好似做了一件什麽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衝著劉能單手合十道:“法海大師,我替你解決了這個麻煩,你不謝我也就罷了,反而用刀指著我,難道這是你迎客的道理嗎?”

劉能卻是不為所動,吡牙一笑,lù出兩行潔白的牙齒:“朋友來了有美酒,敵人來了有刀槍,就看惠岸行者如何選擇了。”

“看來法海大師把我當成敵人了!”惠岸故作瀟灑狀,轉頭衝豬八戒道了一句:“豬悟能,你呢?”

看到咄咄bī人的惠岸,豬八戒的老臉馬上就苦了起來,勉強打了千道:“惠岸行者,你怎麽來了?”

“豬悟能,我不是為你而來!”惠岸負手道,接著向劉能處一指道:“卻是為他而來!”

一邊是觀音菩薩身邊的弟子,一個是剛認的大哥,豬八戒犯難了。他的難處不是哪個與他更親近,而是哪個更強大。按理說,他當然得聽菩薩的,但是觀音卻不在這裏。看這兩人都不太好惹,豬八戒一時到是有些麻爪。

“法海大師,菩薩有請!”就在此時,惠岸的一句話讓豬八戒從兩難的境界解脫出來。

“觀音菩薩請我?”劉能疑問道。

“沒錯!觀音菩薩聽說你下界之事,十分開心,特意派本行者來請你去落伽山一敘。”惠岸自傲道。接著又yīn森森的補充了一句:“法海,你不會連菩薩的麵子都不給吧!”

“哪能呢?”劉能轉眼之間就做出對自己最有利的選擇,若是觀音菩薩想對他不利的話,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也沒有用。而且他也想知道觀音菩薩到底是不是當日在浮屠山向自己傳法的烏巢禪師,便收刀笑了一句:“貧僧早就想拜見觀音菩薩了,既然菩薩不嫌貧僧粗陋,貧僧當然想去拜見!”

“很好!”聽劉能話說的漂亮,惠岸點了點頭,駕祥雲而起。

“大哥,你保重呀!”豬八戒看劉能也跟著起了一道蓮橋,大叫了一句後,飛快的回頭抗起了地上的大黑豬,一溜煙奔高老莊方向下去。

“這呆子,我聽著那意思怎麽象是讓我別再回去了呢?”劉能心中嘀咕了一句,,緊隨惠岸身後,奔東南直行。

兩人一前一後,如同流星襲地一般,其勢極快,不多時已經到了五行山的地界。看著那個形如五指的大山,惠岸留下了腳步,歎道:“孫猴子呀,任你英雄了得。就是天庭也拿你沒有辦法,但是佛法無邊,饒你縱橫三界,也逃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

“沒錯!”劉能嘿嘿一笑:“順我者倡,逆我者亡。孫猴子既然不肯低頭,那就把你壓到低頭,否則你不知道什麽叫佛法無邊。”

聽著劉能毫不留情的諷刺靈山處事不近人情,惠岸眉頭一皺,也不再與他爭辯,駕雲頭直飛。

如此飛了一個時辰,兩人到了南海邊上,但看汪洋海遠,碧水連天。水bō中拱起一座五sè奇山,好似蓮huā一般盛開在南海之中。山上奇huā異草,寶樹金蓮。yù蓋金頂,竹林沙灘。

“果然是好去處,若是能與嬋兒她們住在這裏,那幸福死了。”劉能暗自讚歎一句道。

惠岸看到劉能臉上震驚的表情,表現的更加傲然,降下雲頭後,道:“法海大師若是喜歡此處的話,以後可以長住這裏。”

“我住這裏呀!”劉能裝著喜不自勝的樣子,滿意的看著了周圍的勝景,把頭轉向惠岸,雙手合十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惠岸的心裏突然打了一個冷戰,剛想說話時,就聽到劉能笑眯眯的道了一句:“難道菩薩住這裏住膩了嗎?貧僧隨時可以搬過來,不知道菩薩和惠岸行者打算搬哪裏去住。”

惠岸再一次領略了劉大和尚的厚臉皮,他隱約知道菩薩的意思,打算先探探他的底細,是以才說出來剛才那番話,卻沒想到這和尚竟然打算把菩薩攆出去,自己獨占落伽山。

“徒爭口舌之利,難成大器!”就在此時,一個極為熟悉的聲音響徹在劉能的耳邊。

劉能抬頭一看,但看紫竹林外站在一個清秀的和尚,生得麵白如yù,月眉星眼,正是劉大和尚的東家劉彥昌。

“劉少爺,好久沒見了,你可是越發俊俏了。若是再chā朵huā,簡直就和慧芳樓的姑娘一樣了。”劉能一邊笑著,一邊用眼睛賊兮兮的看著劉彥昌的兩tuǐ之間。

劉彥昌聞言隻氣得火冒三丈,慧芳樓是他以前常去的青樓,這個狗奴才竟敢把他比成青樓賣唱的姑娘,簡直是膽大妄為,更可氣的就是那兩隻狗眼,膽敢向劉彥昌最難以啟齒的地方luàn瞄。難道不知道那是劉大少爺的逆鱗嗎?每次想起在無底dòng下發生的事情,劉彥昌都有一種生不如死的噬心之感,這也是他為什麽每天都拚死的修煉的原因,就是想讓劉能嚐一下自己曾經受到的痛苦。

如今劉能就在眼前,仇恨已經燒紅了劉彥昌的雙眼。

“狗奴才!今天本少一定要教訓你!”劉彥昌一聲狂喝,身體一飄,竟然飛到半空之中,口中飛快的念出一篇經文,雙手舞動,放出了數百個梵文大字,使如一條大蛇一般,席卷天下,向劉能纏了過去。

“劉師弟,且慢動手!”惠岸叫了一聲之後,身體飛退,很顯然是並不想阻止兩人的爭鬥,而是讓劉彥昌試試劉能的身手,最近又成長到什麽地步。

“xiǎo樣,會飛了呀!”劉能冷哼一聲,雙眼中shè出兩道恐怖之極的眩光,身體不搖不動,手指一光,烏光大刀迎風而動,以雷霆萬均之勢,向著空中的梵文大蛇斬殺過去。

“轟!”

一聲暴響之後,數百個梵文在空中一起潰散。長刀所向,氣勢駭人,接著向劉彥昌擊殺而去。

劉彥昌原本以為自己經過十幾年苦練之後,絕對能夠收拾掉劉能,卻未想到他竟然如此恐怖,但看長刀來襲,勁風撲麵,刺得他雙眼紅腫,不由的心浮氣燥起來。隻能勉強鎮定jīng神,反手向紫竹林中一抓,抓出了一道濃厚的紫氣。

紫竹林乃是落伽山中奇物,日日受觀音菩薩渡化,其中佛氣盎然。若不是劉彥昌被收為善財童子之後,日日在此練功,得到它們的認同,也不會輕易就讓他把佛氣抓出。

劉彥昌手中雖然紫霞騰騰,但靠近他附近的那數百棵紫竹卻慘了。竹sè黯淡,灰暗無比,就好似秋天提早到來一般。

“呼!”

劉彥昌手中一擺,放出一道紫霞,化成無間佛火,向劉能撲天蓋地的襲來。

“戰者,分天時、地利、人和之數,貧僧位於此地,隻與你平分天時,地利人和全是你占優,但貧僧難道還怕你不成。我到想看看你抓出多少佛氣。”

劉能泰然自若的看著麵前的紫sè火焰,反手撩出一刀。就算是到了現在,他也沒有使出斬仙台傳下的密法,隻是舞動的手中的大刀,放出道道烏黑沉沉的刀罡。

劉彥昌身距地利之勢,在空中縱橫飄飛,不斷的從紫竹林中抓出道道紫氣,化成電閃雷鳴,鐵騎突出,刀槍齊出之勢,不斷的向劉能發起攻擊。

而劉能卻是遊刃有餘,在紫sè佛光的淋浴下,來回遊走,如同閑庭信步一般,隻在劉彥昌的攻擊之下,才隨手攻擊一招,把劉彥昌bī得連連後退。

劉彥昌越打越急,附近十畝的紫竹全部枯黃,佛氣全被他chōu出,但卻根本奈何劉能不得。事到如今,他已在騎虎之勢,隻能靠身後的紫竹林中的佛氣,才維係自己的攻擊。

“太無恥了,人怎麽能無恥到這種地步!”惠岸看著兒狼籍一片的紫竹,心頭沮喪之極。這可是觀音最愛之物,卻沒有想到今天被劉能禍害了。光是劉彥昌chōu取佛氣還不算什麽,隻要觀音願意,隨便滴出一滴楊柳甘lù就可以讓這些紫竹重歸原貌。但這其中還有一個劉能,每次揮舞大刀時,都是刀罡四散,把紫竹斬的七零八落,不成樣子。

“他是故意的,他絕對是故意的!”對劉大和尚的無恥早有防備的惠岸終於得出了一個結論,忙開口道:“劉師弟,你給我住手!”

“啊!”劉彥昌一愣,眼光瞟了滿sè戾sè的惠岸一眼,正等開口說話時,突見地上暴起一條黑影。

卻是劉大和尚準確的把握了機會,當他聽惠岸高喝時,就知道對方查覺了自己的yīn謀。借著劉彥昌愣神的功夫,合身飛起,絕對稱得上是神出鬼沒,其勢如電。

隨著他身體浮光掠影的閃動,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到了劉彥昌的身邊,凶殘無比的揮舞起拳頭,衝著劉彥昌的下巴就是一下。

“哢!”一聲脆響。

劉彥昌就好似一隻衝天炮一樣,讓劉能一拳擊飛。

但劉能卻還不算完,腳踏蓮橋,接著出現在劉彥昌的身後,一把就捏住他的脖子。如狼似虎一般在劉彥昌身體上連砸數十下。這才拎著他降落到了地上,視之敝履的向地上一扔。

劉彥晶其慘相無以倫比,hún身的骨頭不知斷了多少根,躺在地上,軟的與爛泥差不多了。

這還是劉能心有顧及,生怕惹得觀音發怒,否則的話,一刀就能斬了他的狗頭。以她的身份,兩人打架隻能讓她微微一笑,但若是真傷了xìng命,恐怕就不是一笑置之的事情。nòng不好,她會親自出手。哪怕劉能知道自己是yào師佛轉世,又知道觀音或許有用得著自己的地方,也不敢犯傻,冒犯她的雌威。

“法海!”惠岸看著地上的劉彥昌,怒目切齒的衝了過來,衝著劉能大吼一句:“難道你剛才沒有聽到我說要住手嗎?”

“聽到了!”劉能懶洋洋的把手裏的大刀化成了指環,帶在手指上後,一邊的端祥著,一邊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好,你既然聽到了,你為什麽還不住手!”惠岸怒火中燒,接著指責道。

劉能翻了一個白眼:“第一點,我為什麽要聽你的!”

“是呀!他為什麽要聽我了。”惠岸讓劉能給問愣了。劉能是他請來的客人,按照主隨客便的道理,好象應當他聽劉能的才是。

“第二!”劉能沒有理會惠岸醬紫sè的老臉:“就算我聽你的,你也是讓他住手,卻沒有讓我住手!”

惠岸雖然多次領略了劉能的無恥,在心裏早就把他當成一個自己敬而遠之的人物,但聽完他這句話,馬上又把劉能的級別上調了一格,變成了望風而遁,他心裏暗暗發誓,以後絕對不和這個臭不要臉的和尚在一起了,對方這樣的身份,怎麽還能和一個xiǎo痞子一樣的抓人話柄呢?

“還有第三呢?”劉能接著又補充了一句:“你們說打就打,說停就停,難道這裏是你家開的嗎?”

“沒錯,這裏就是我家開的。”惠岸聞言心中大喜,這裏就是觀音的道場,哪怕劉能你jiān似鬼,也有失言的時候,不由的心中暗道一句。

正待開口說話時,卻聽劉能接著又道一句:“就算是你家開的,也沒有放狗luàn咬人的道理吧!而且還不讓客人還手,難道這就是做主人的道理嗎?”

“好的壞的都讓你說了,我還能說什麽?”惠岸憋屈的很想一頭撞死。

此時,就見一個白sè身影踏bō而來:“惠岸,你在言語上不是法海大師的對手,還是莫要與你鬥嘴了,先帶劉師弟下去養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