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給王母下yào

劉能心中雖起八卦之心,但卻沒敢沉默,看王母如此急切,便知道此事對她極為重要,萬一對方發起彪來,他可受不了,道:“貧僧在下界時,並非見過這位卷簾大將,但卻聽說過他的事跡”

“說來聽聽”王母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臉上紅暈一閃即逝,把臉一板,又恢複了那種凜然不可侵犯的威勢。wWW、qUAnbEn-xIaosHuo、cOM

劉能更加吃驚,沒想到會見到王母的媚態,也不敢細看,便如老僧入定一樣把頭低下,老老實實的回答道:“聽說卷簾大將居於八百裏流沙河,生活還算自在,隻是每七日需受萬劍之苦,聽說很是難捱。”

“哎呀不對呀”劉能說到這裏,心中一叫:“聽奎木狼與百huā對話時,曾說過yù帝左擁王母,右抱嫦娥。這麽說來,嫦娥就是yù帝的nv人了,豬八戒調戲yù帝的nv人,也隻是貶到凡間。沙僧隻是打碎了一個硫琉盞,怎麽會受到這樣的重罰呢?而且每七日還有萬劍穿心之苦,這擺明了就是想折磨他,哪怕貶到人間之後,也不想放過他。天庭明珠遍地,琉璃盞也不是一個重要的物件,怎麽會有這麽嚴重的處罰。難道是因為豬八戒身負重任,所以對他特別優待了。但這樣一來,xiǎo白龍又怎麽解釋,他縱火燒毀了yù帝親賜的明珠,和沙僧的罪過差不多,也逃脫了xìng命”

劉能越想越覺得事情頗有玄機,卻沒有發現王母的臉上現出了一絲羞惱之意。兩人沉默良久之後,劉能才聽到王母接著又道:“法海大師,依你所見,如何才能解除卷簾大將每七日的萬劍穿心之苦。”

說到這裏,王母也覺得問的有些唐突,又補充了一句:“卷簾大將乃是本後的手下,隻因他犯了一點xiǎoxiǎo的錯誤,所以才被貶下凡間。聽他日夜受苦,本後於心不安,是以才想解除他的痛苦。”

劉能聽到王母yù蓋彌彰的話,心中偷笑一句,道:“王母宅心仁厚,得主如此,敢不效死”

王母心頭jīdàng,哪裏理會劉能表忠心的話,冷麵橫目的看著劉能,一幅若是他拿不出來對策就給他好看的表情。

王母的眼神讓劉能大感吃不消,隻能靠西遊記來救命了,道:“王母勿急,貧僧在地上行走時,師傅曾說過,觀音菩薩收卷簾大將於mén下,jiāo給了一個任務。想必再過幾年,卷簾大將就會逃脫這萬劍穿心之苦。而任務完成後,還另有機緣”

“既然如此,那本宮就放心了”王母好似極為疲憊一樣,長歎一口氣。接著又道:“此時已經三更時分,本後也不便久留大師,大師今日為本後解huò,本後甚是感jī。本後有厚禮相贈,請大師稍候。”說罷,王母徑直向後屋走去。

“三更了嗎?”聽到王母的話,劉能突然想起紫陽真人的jiāo待,正好王母離開,便從懷裏掏出錦囊,chōu掉外麵的絲繩,把裏麵的東西倒了出來。

但看是一張紙條和一粒淡綠sè的yào丸,但看紙條上寫著一行xiǎo字,字體瘦骨嶙峋:“把yào丸放入麵前的香爐中,立刻”

三個歎號好似三個催命符一樣,讓劉能觸目驚心,強烈的壓迫感和緊迫感,壓得他差點連氣都喘不過來。

“紫陽那老頭怎麽會知道我麵前會有一個香爐,這個yào丸裏到底是什麽?”劉能捏起了yào丸仔細端詳著,又放在鼻前嗅了一下。這yào丸的長相到是奇特,其上有鳳紋三條,但卻毫無香味,就好似一塊冷冰冰的石頭一樣。

“老頭到底搞什麽鬼”劉能更糊塗了,想起了剛才紫陽真人和自己說的話:“什麽也不要問,什麽也不要管,隻需要按他說的話做就是”

“做就做吧誰讓貧僧答應你了”劉能越想越糊塗,索xìng不想了,輕輕的打開了麵前香爐的蓋子,把那顆yào丸投了進去。

“噗”

yào丸投入香爐後,手中的紙條無火自燃,室內靜謐無比,紙條一動,把劉能嚇了一跳,手一哆嗦,差點把那紙條扔到織毯上。紙條燃燒的速度極快,眨眼間就化成了一縷青煙,好似有生命一樣,順著窗縫穿了出去。而在室內,卻連半點紙灰都沒有留下。

青煙渺渺,直上三十三重天,最後飄到兜率宮內的一間靜室之內。太上老君正在打坐,但看青煙停住,伸手在青煙上一點,將青煙散成無形,臉上似笑非笑,遙望蘭秀殿的方向

劉能根本不知道那綠sèyào丸到底是什麽東西,正在猜測時,就聽到內室傳來腳步聲,但看王母手捧著一個布滿繁鎖huā紋的紫sè木盒走了出來。

那yào丸無sè無嗅,紙條燃燒後也是沒有任何殘留,就算是以王母的jīng明,也沒有發現在她離開之後,劉大和尚的搞鬼。

王母高捧木盒,走到劉能的麵前,上下打量了他幾眼。把yù盒放在了xiǎo幾之上,打開盒蓋,從裏麵取出一件sè分七彩,薄如蟬翼的衣服放到了劉能的麵前。

“七彩雲裳,裁雲霞而成,紫靈公主親手織就,曆經七七四十九天。可以放七彩雲罩,削弱九成攻擊。今天便賜給你了,有它護身,如果你在比試中還是不能保命的話,那本後也無話可說”

“削弱九成攻擊”劉能心中大動,也就是說相當於自己的防禦憑空漲了十倍,自己與直健會有十倍的差距嗎?

“多謝王母厚愛貧僧若是不能打直健打成一個豬頭,絕不回來見你”收到這個意想不到的禮物,劉能的自信心馬上暴漲起來,賭咒發誓道。

“這件衣服本來不是給你準備的”王母盯著劉能,冷漠的擺了擺手:“算了,與你說這些做什麽?”

王母彎腰提起七彩雲裳,在手中輕輕一抖,將雲裳鋪開,霞光煥彩,把室內映襯的繽紛燦爛,雲蒸霞蔚。

“你且過來,讓本後看看合不合身”

聽到王母的發話,劉能的心裏狂跳起來,輕輕的站了起來,全身僵直,好似不會走道一樣。

“本後有那麽可怕嗎?”王母白了他一眼,見劉能未動,她也不以為杵,提著雲裳走到了劉能的身邊。用手在他的xiōng前比劃了兩下,皺眉道:“有點大,不太合身。先放我這裏吧等讓紫靈改後,再給你送去”

眼看到手的法寶,就要消失,劉能不由心中大急,伸手去抓雲裳:“大點就大點吧,貧僧不在乎”

“急什麽?還怕本後賴帳嗎?”王母將手一縮,避開了劉能,臉上現出了一絲嘲nòng的神sè。

“咳咳”劉能大為尷尬,róu了róu腦mén:“王母日理萬機,貧僧是怕王母勞心,這點xiǎo事不敢勞煩您”

“日理萬機嗎?”王母一陣倀然,幽幽的一聲長歎,旋即眼中寒光乍現:“什麽日理萬機,全是假話。你看我這裏,象是有人來的樣子嗎?”

劉能心中大驚,就像一個xiǎo偷一樣環視著周圍,生怕yù帝趴在那個角落裏聽牆角,他可沒有那個膽量去聽王母的家事。

“你就這點膽量嗎?”王母看劉能那幅xiǎo心翼翼的樣子,嘴角掛上了一絲譏諷的笑意:“你為嬋兒闖南天mén,大戰楊戩。更罵龍吉是深閨怨fù,如此狗膽包天的一個人,難道連聽本後說話的膽子都沒有嗎?”

劉能嚇了一跳,聽王母話中大有怨意,若是一個應付不對,jī飛蛋打到是不怕,就怕王母惱羞成怒,給他來個一刀兩斷,忙輕輕向前一步:“王母有什麽心事嗎?”

“這天下盡是傷心人,不獨本後如此,就算如來佛祖,太上老君,yù皇大帝,誰又能逃脫這命運的捉nòng,天地的牢籠”

“聽王母說話,到是情傷。莫非太上老君和如來佛祖這樣的聖人也會為情所傷嗎?”劉能又開始胡思luàn想起來。

“太上老君和如來佛祖可沒有你想的不堪,我真懷疑你的禿腦mén裏裝的都是什麽?”王母看劉能古怪的表情,嬌嗔的一笑,伸出手指輕輕的點了劉能腦mén一下。

劉能目瞪口呆,不知道這位威嚴的fù人是犯了什麽máo病,怎麽會做出如此輕佻的動作。莫非受了什麽影響?

想到這裏,劉能禁不住滿頭大汗,雙眼死死的盯著香爐,心中對那綠sè丹yào產生了懷疑。

王母到是沒有發現自己的動作有什麽不妥,也沒有注意劉能全部集中在香爐之上,反而走到窗邊,輕輕的把窗推開,望著窗外搖曳的晚風幽幽的一聲長歎。

劉能愈發的肯定那yào丸有問題,額頭的虛汗直冒,很想迅速逃離此地。正打算找機會開口時,就見王母又把頭回過來:“大師,你就這麽怕本後嗎?”

“貧僧不怕,隻是有點熱”劉能哆哆嗦嗦的回答道。

王母看著劉能汗出如漿的樣子,突然莞爾一笑:“本後也有點熱”說罷,從袖中取出了一塊鵝黃sè的紗巾,在自己的額頭上輕輕的擦拭了幾下之後,又走到了劉能的身邊,溫柔道:“別動”

額頭上是柔滑的絲巾拭過,鼻腔裏嗅到的是王母身上馥鬱芬芳的香氣,眼前是王母的xiōng前的一抹雪白,劉能隻感到口幹舌燥,xiōng腔裏就好似一團火燃燒一樣。

“推還是不推?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劉能開始給自己尋找起答案了,對方的美隻能讓劉能心神微動,但她的身份卻是一股奇異的吸引力,任何人都不能置這種吸引於無物,能得到這樣的nv人是男人一生中最大的夢想。

“推了後悔一時,不推後悔一輩子”劉能的腦海中瞬間劃過前輩的一句至理明言。輕輕的向前了一步,拉近了與王母的距離。

兩人之間的距離已不足三寸,劉能已經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王母的呼吸和她的吐芳揚烈。

王母輕輕的把頭低下,麵sè微紅,呼吸急促,就好似一個xiǎonv孩一樣,用修長手指攪動著手中的絲巾。

劉能哪裏還不明白王母的想法,心中暗笑著,放肆的看著王母,把她看黛眉微蹙,心如鹿撞。

就在王母以為劉能會有進一步的動作之時,劉能卻收起了眼光,微微一笑,向邊上避了幾步。

“法海,你”王母大窘,嬌嗔的呼喝道。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以她的修行和心境,怎麽會突然情動如深。

卻未想到,她剛叫出聲,就覺得身後有一雙手臂環抱過來。不由的一聲嬌yín,身體向後靠了一下,與那具火熱的男子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緊接著,就覺得一隻大手輕輕捧起了自己的下巴,香chún直接被封住。

劉能親wěn著王母,兩隻手按在她不帶有半分贅ròu的xiǎo腹上,輕輕的róu搓著。

“不要,不要”好不容易避開了劉能的大嘴,王母喘氣微微。

“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估名學霸王”劉能心中暗念一句,從後麵緊緊摟著王母,雙手來回的遊走,不斷的逡巡著。

劉能的動作,帶給了王母奇異的感覺。雙目閉合,hún身顫抖,就好似一隻受驚的xiǎo鹿的一樣死死的抓著衣擺,不讓劉能那隻作惡的大手伸進去。

自古華山一條路,但王母的衣服卻不是一條路。劉能但看此路不通,大手馬上換道,從她的衣領處伸了進去,一把抓住那團盈盈不可一握的明月。

窗還開著,若是有人從窗外走過,一定會聽到一陣高過一làng的聲làng,看到室內織毯上糾纏的兩個身影,黑的閃光,白的耀眼,抵死纏綿,無盡無休。

…………………………

“法海,你好”

劉能在mímí糊糊中,聽到一聲叫罵聲。一睜眼,但看王母站在自己的身前,盛裝華服,眼光銳利如刀,惡狠狠在盯著自己。

昨夜的狂風暴雨還回dàng在自己的心田,王母身上的幽香,還縈繞在指間,但對方卻不是昨夜那個瘋狂求歡的fù人,而是已經恢複了高高在上的身份。

劉能沉默了,根本不知道怎麽回答,王母不是那種清醒之後,就要尋死覓活的xiǎo姑娘,對方的冷靜的近乎可怕。

“穿上你的衣服,你看你現在象什麽樣子?”王母羞惱的訓斥道。

“還好,看起來貧僧這腦袋是保住了。”聽王母教訓自己,劉能的心裏鬆了一口氣,隻要王母沒有惱羞成怒,當時殺了他,這事情就有轉機。以她的身份,絕對不可能把醜聞外傳,隻要活著,就有機會。劉能一邊尋思,一邊在織毯上找到自己的衣服。

“先穿這個”王母把七彩雲裳扔了過來,發號施令道。

劉能隻能保持沉默,把七彩雲裳穿到了身上。這衣服果然是王母賜下的法寶,穿在身上柔若無物,光滑勝過天地間最昂貴的絲綢。

“剛才我讓紫靈改過了,現在合身了。”王母看劉能穿上七彩雲裳,接著道了一句。

“多謝王母厚愛”劉能厚著臉皮,站起身來。

“法海,你能告訴我這是什麽嗎?”王母看劉能站起身,臉sè冷的就好似秋天裏蕭瑟的寒風一樣,用兩根修長的手指捏著一個東西亮在劉能的麵前。

劉能但看xiǎo幾上香爐打開,又見王母拿著一個碧綠sè的殘渣,哪裏還不知道王母發現了他投入到香爐內的丹yào,心中一驚,到是出了一頭的白máo冷汗。

“張紫陽,你竟敢算計本後”王母一看劉能的表情,便知道事情的端倪,麵sè更加yīn鬱。

“王母,此事與紫陽真人毫無關係。都是貧僧的錯,這yào丸是我和紫陽真人要的,也是我放入香爐中的,王母若是想處置就處置我吧”聽王母一語道破天機,劉能解釋道。王母與他有一夕之歡,可與紫陽真人那老頭沒有關係,把事情攬到自己的身上也許能讓老頭逃過一劫也說不定。

“法海你為何要給本後下yào”王母冷冷的笑著。

“這yào原本不是給王母的,而是貧僧要來,打算找機會陷害直健的。但見到王母之後,貧僧被王母絕世風華傾倒,這才下yào,希望與王母共效魚雁。王母若是怪,就怪貧僧吧貧僧不應當仰慕王母,但貧僧實在是控製不住呀”聽王母如此問,劉能馬上反應過來,開始編起瞎話。無論什麽nv子都喜歡別人誇耀自己的相貌,哪怕她是王母也不例外。

“那好,我問你,你知道這是什麽yào嗎?”王母臉上現出一絲嘲nòng的神sè。

“這不是*yào嗎?”劉大和尚無語了,隻能向最有可能的方向猜測道。

“這叫情絕”王母臉上那種譏誚的神sè更重:“非口服外敷,而是需要點燃才有用。可以無限放大心內的與歡愛有關的負麵情緒,一旦用yào,人就成了內心情感的奴隸,以前受的傷害和痛苦全都被釋放,而且這yào隻對nv人有效。”

王母說到這裏,頓了一下:“借用你的話,這yào隻對深閨怨fù有效,對直健毫無效果。法海你懷揣此yào,到底是想打誰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