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母老虎思春

回到寢室後已經是夜裏十點鍾,關浩脫掉身上最後一件障礙物隨手一丟,那條雜牌子的灰『色』內褲自然而然地成了廢品回收站的其中一件廢品。曾經有那麽幾個花癡護士要求知道他的住址,雖然明裏說是要請教醫院理論類的深奧知識,但是那拜金虛榮的惡劣本質在關浩這個糟蹋過無數黃花閨女的偽『色』狼麵前根本無所遁形,關浩自然是無一例外地婉拒了。

其理由之一就是關於醫學的知識在幼兒園裏隨手抓出一個尖子生造詣都比關浩要高得多,理由之二就是他這個沒有經營執照的垃圾回收站根本就不敢搬上台麵。別說什麽花癡,就是宗偉江那個死黨現在都不知道關浩住的是什麽地方。

浴室裏也沒有花蕾,空間不過一平方,除了地上幾瓶洗發水和沐浴『露』外,唯一起眼的就是那個經久發黃的蹲式馬桶。好歹自來水還是有的,裝滿一桶水之後,關浩把心一橫,捧著濕漉漉的『毛』巾往身上死命地潑水,偶爾發出幾聲**壯膽。雖然現在是春天,南方的天氣不冷不熱,但是自來水的溫度像冰一樣,潑在身上多少還是有些紮人。

“呼,真是舒服啊,正點。”關浩從浴室裏走出來,若有所思地打量著滿目瘡痍的宿舍,“也是時候換房子了,以哥哥現在的身份,就算住總統房也不為過。”

爬上木板床後,關浩盤膝打坐,閉目養神起來。每天下班去健身館健身,睡覺前打坐練氣已經成了他的生活習慣。

不得不說神尊教的練氣方式異常的簡單實用,這十幾天下來,感覺體內的真氣越來越充沛。隻是神尊並沒有告訴他實際上他已經是修真者的入門境界了,所以至今都蒙在鼓裏。

經過長達一小時的吐呐,關浩突然感到一陣熱血翻騰,引起全身肌肉**了三秒,接著一股強大的氣流有井有序地湧向丹田並凝聚進去。

舒暢淋漓的感覺,像脫胎換骨。

“真是太奇妙了,幾乎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這種感覺,妙哉!”關浩感歎一聲,這才發現自己又全身濕透了,隻好拿濕『毛』巾擦一遍,也懶得再洗。

剛躺下床,手機鈴聲嗡嗡響起。

“喂,哪位。”關浩懶洋洋地閉著眼睛說道,並不是他懶到連看來電顯示的**都沒有,而是手機的屏幕燈早就壞了。

“死關浩,你居然把我的號碼刪了?”聽筒上響起一個冷豔的聲音。

“尤燕?”關浩聽到這聲音直接從**跳起來,差點磕了頭。

“怎麽?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尤燕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淩厲。

“哎喲姑『奶』『奶』,忘了向你報告我的手機屏幕燈壞了,並不知道是你大駕光臨啊。”關浩憋屈地解釋一遍,又陰陽怪氣地笑道:“不過你大半夜的打我電話,就不怕引起什麽誤會嗎?”

“引……引起什麽誤會?”

關浩一時半會還『摸』不透她是真傻還是假傻,笑道:“好吧當我沒有說過,那你千裏傳音找我有啥事?該不是夜深人靜……寂寞了吧?”

“閉嘴,信不信我明天去殺了你?”

關浩偷笑道:“請你趕快進入主題好嗎?我還要休息。”

對方沉默了一會,才不冷不熱地說道:“你說跟我一起去醫療機關總部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關浩細心地琢磨,總感覺有點貓膩,這麽一件事她還真的放在心上了?而且都說了後天才去,竟如此急不可耐?而且尤燕那妮子也真會占便宜,明明是她跟著別人去,偏偏要說是別人跟她。

“是真的,你就為了這點破事?”關浩淡淡道。

“什麽叫破事?這是很重要的事好不好?”尤燕振振有詞。

“就算是天大的事,明天上班再說不行嗎?後天才去呀你急什麽?”關浩沒好氣道。

“我我……”向來以強詞奪理著稱的尤燕居然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了,這不得不讓關浩產生一些遐想。

“我我我,我什麽?你知不知道打擾別人睡覺是謀財害命呀?”關浩扭轉形勢,喝道。

“你,你去死吧。”尤燕罵了一句便掛線了。

清晨,春『色』滿“院”。

昨天夜裏練完氣後,關浩這一覺睡得格外舒服,連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一大早起來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心情格外開朗,目光所至,幾乎全是美女。

尤燕又是早早地坐在辦公室裏等著關浩,然後一見麵就是一通大罵:“你怎麽才來?”

“難道我遲到了嗎?”關浩有點不服氣。

“你明知道這段時間醫院病人特別多,就不能早到十分鍾嗎?”尤燕振振有詞。

“哦,那你早上為什麽不打電話來叫我起床?”關浩白了她一眼。

尤燕隻是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居然沒有反駁。想起昨天晚上打的電話她有些後悔,但是她控製不住,自從上次被關浩騙了一次舌吻,那個鏡頭每天都回『蕩』在她腦海裏,揮之不去。一直忍到昨晚她才鼓起勇氣隨便找個借口給關浩打個電話,來彌補一下心靈的空虛。雖然她不想承認,但是那個行為令人發指的大『色』鬼的確喚醒了自己勢如破竹的第二春。

更加要命的是這個偽君子還把她第一春時的羞澀崛地三尺地挖了出來。

“呐,給你。”尤燕幹脆利落地站起來,把一份文件單遞到關浩麵前。

“幹什麽?”關浩微微地怔了一下。

“巡病房呀,你第一天上班?”尤燕喝道。

“你等著,哪天我騎到你頭上了,我就整死你。”關浩接過文件一甩頭吊兒郎當地開始了每天的必修之課。

尤燕聽著他威脅的語氣,有點不知所措。

一轉身之後關浩笑得有點神秘。女人的心理他『摸』得太透了,尤燕那個內分泌失調的悶『騷』貨心裏在想什麽他自然清楚,這隻是他大智若愚的表現。從初中時代到大學,嚐盡人間媚態的他一般的女人是提不起興趣的了,必須是高難度的紮手貨才能滿足他現在的境界。

尤燕無疑就是個紮手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