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男人溫暖的大手觸碰到自己敏感的『乳』*房時,李芸全身不由哆嗦起來。平時帥小明摟抱親吻她時,她的雙『乳』也會緊貼在帥小明火熱的胸前,但那種感覺和他的手的觸碰完全是一種不同的感覺。李芸感覺全身熱血一下湧到被帥小明的手觸碰到的『乳』*峰上,一種象被小螞蟻爬過似的酥癢感傳遍全身,凹凸有致的身子軟得不行,臉頰滾燙,她不由睜開眼驚恐地看帥小明,見帥小明也象傻了一樣看著她。

帥小明漸漸感覺手一動不動地按在『乳』*峰上有點不滿足,象所有男『性』一樣,手一挨上女子的『乳』*房便會有不安分的動作。帥小明下意識地抓緊『乳』*峰,又輕輕放開,手上傳來的那種難以言說的感覺使他心慌意『亂』,他不禁輕柔地撫摩起整隻『乳』*房來。懷裏的李芸“嚶嚀”一聲,全身顫抖著,伸出嬌柔無力的手想推開帥小明正在撫『摸』自己『乳』*峰的手,但帥小明右手卻更緊地抱住了她,左手不停地變換著方式愛撫著因為愛而更加飽滿,更加高聳的『乳』*峰,同時再次俯身緊緊吻住了她的顫抖的紅唇。在男『性』火熱的充滿侵略『性』的愛撫和親吻下,李芸想推開帥小明撫『摸』*『乳』*房的手不由溫柔地抱住了帥小明的脖。

李芸全身癱軟地躺在帥小明的懷裏,帥小明的親吻和撫『摸』使她進入一種眩暈『迷』『亂』的狀態,她全身輕飄飄仿佛懸浮在空中,一種愜意和無力的感覺使她全身無比舒暢,她很想大聲喊出來,但不知道怎麽卻變成了輕微的嬌*哼聲,她希望時光永遠就停滯在這裏,永遠不要醒來。

帥小明狂熱地親吻她,不安分的手撫『摸』一隻『乳』*房後又侵犯到了另一隻,不停地『揉』捏和撫摩雙『乳』,李芸全身沒有一絲力氣,麵若桃花,呼吸急促,任由帥小明撫『摸』。

不知道什麽時候雨已經停了,遠處隱約傳來說話聲,帥小明趕緊推推李芸,把李芸扶起來坐好,自己裝著整理濕粉擔子。人聲漸漸近了,兩個挑擔子的人走進涼亭,手電光往他倆身上照了照,沒停留就走了出去,涼亭又陷入黑暗之中。

兩個挑擔行人驚散了一對鴛鴦。等他們走遠後,帥小明抱起李芸,在李芸的唇上吻了一下,雙手托著李芸的兩腮,溫柔地說:“還累嗎?”

李芸垂下眼皮,含羞道:“不會了。”

帥小明湊在她耳邊說:“那咱們回去吧,遲了不好。”

李芸點點頭:“嗯”

此時天已全黑,伸手不見五指,李芸根本看不清腳底下的路,便摟著帥小明的腰跟著走。帥小明早已習慣走夜路,左手扶著空擔,右手打著打火機看路。走了一裏多路,打火機的汽油燃完,便靠打火石照亮,到八點多才回到林場。

陳更富書記正在著急等他倆,見他倆回來才送了一口氣,看到籮筐裏的濕粉全部賣完,不由稱讚了幾句。原來,今天出去賣濕粉的知青大都沒有完成任務,陳更富書記便把沒有賣完的濕粉晾開,正愁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這幾十斤濕粉明天再不處理就會餿了,得趕緊想辦法。”帥小明說。

“我正為這著急呢,你有什麽辦法?”陳更富書記說。

“沒有辦法,隻能明天再挑去村裏打折賣。”帥小明說。

“我問過了,幾乎所有知青明天都不願意再去賣濕粉,說賣濕粉象乞丐一樣四處求人。”陳更富書記說“對了,你們是怎麽賣的?”

李芸搶先說:“他拉琴,我唱歌,老鄉就來買,很簡單啊。”

“原來這樣。”陳更富書記笑了“我看這樣吧,明天還是你們去賣。”

李芸說:“行,沒問題,總不能看著林場受損失吧,我仍舊叫江雨幫我喂豬。”

陳更富書記問帥小明:“小明,你呢?”

帥小明點頭說:“我就更沒問題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淩晨,倆人早早出發。這次去的是另一個村莊,倆人依舊在村中心找個地方,帥小明拉琴,李芸唱歌吸引山民聚集,然後兜售濕粉。這個方法很奏效,省去挨家串戶的辛勞,也容易產生聚集效應,有一個人買,其他人也會跟著買,因此到吃午飯時間濕粉也都賣完了。

從此以後,遇上陰雨天要賣濕粉,陳更富書記都會派帥小明和李芸去。時間長了,倆人跟知青林場附近村莊的的山民逐漸熟悉起來。山民們都很喜歡這一對年輕人,前山知青林場賣濕粉的帥小明和李芸的名字在附近村莊幾乎沒人不知,無人不曉。

時間過得飛快,夏天不知不覺已經過去,金『色』的秋天悄悄來到小溪阪。小溪阪依然是蒼翠滿山,隻有知青林場對麵林子裏的一片楓樹已經悄然染成了金黃『色』,仿佛在提醒知青們秋天已經來臨。

國慶節知青林場放假一個星期,幾乎所有的知青都想請假回家,帥小明便跟陳更富書記說自己不回去了,因為需要有人看守林場。李芸也提出不回去,她的理由很充分,她養的那一群豬需要有人喂,陳更富書記也同意了。

愛情有如醇香的酒,濃鬱芬芳,使人如癡如醉;愛情有如甜美的蜜,讓人如膠似漆,甜得不能自拔。帥小明和李芸倆人完全陷入了愛的漩渦裏,倆人形影不離,白天一起做粉幹和喂豬,晚上除了睡覺外,李芸都在帥小明房間裏,有時候一起看書,有時候帥小明拉琴,李芸坐在一邊聽。更多的時間是倆人緊緊擁抱在一起,說著永遠也說不完的情話。帥小明始終不願意拿李芸的耳朵來試針,她的耳朵是那麽嬌嫩,萬一感染可不是鬧著玩的。帥小明更願意用嘴巴含著耳垂親吻,聽李芸情不自禁的嬌*喘聲。他還愛在那小小的耳邊無數遍地喃喃訴說從心底發出的愛的甜言蜜語,李芸最愛聽的就是這些甜美的情話,而且好象永遠也聽不夠。

知青們走後,整個林場顯得格外空『蕩』,陳更富書記每天晚上都在林場睡,畢竟帥小明和李芸是兩個孤男寡女,而且這段時間也傳出了一些有關他倆的閑話,他也怕生出些什麽事情來,到時在陳主任麵前不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