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宏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已經是學校的放學的時間,天宏看現在木悠然心中恐怕有了自己,所以要趁勝追擊,去接木悠然放學,順便沿途保護她。

天宏到了學校,沒等多久木悠然就走出來了,木悠然也看到了天宏,對天宏說:“你不是回家了嗎,怎麽還在這裏?”

天宏笑笑說:“我來接你放學啊,順便看看有什麽不長眼的**來讓我打,怎麽,不喜歡嗎。”

木悠然搖搖頭說:“謝謝你。”天宏掛了下木悠然的鼻子說:“以後有什麽危險的時候,要第一個打電話給我,我會馬上趕過來的。”

“嗯。”木悠然低頭答應了一聲,天宏拉起了木悠然的手說:“走了,回家了。”當天宏拉起了她的手時,木悠然的臉變紅了起來,用了一些力掙脫,結果沒有掙開,也就這樣被天宏抓在了手裏。

而此刻天宏也露出了一絲微笑,慢慢的走在路上,天宏看見了一家飾品店,就拉著木悠然走了進去,選中了一對由兩個一半的愛心組成的項鏈,天宏馬上買下了。拿了其中的一條,親自給木悠然給掛了上去:“這條項鏈,好看嗎?”此刻的木悠然好像一隻鴕鳥一樣,把頭低下,而手在搓著衣角,好像兩隻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裏,但還是如蚊子般輕輕的“恩”了下。天宏用手托住了木悠然的下巴,將木悠然低下的頭,抬了起來,然後笑嘻嘻說:“小妞,給爺笑一個。”木悠然突然愣了愣,被天宏的這句話弄的“撲哧”的笑了出來,“哎,小妞真乖,來給爺親一個。”木悠然被嚇得往後一退,鼻子一皺,說道:“才不要呢。”天宏追了上去,拉住了木悠然的手“好了,不親了,回家去了。”

木悠然點了點頭和天宏一起在夕陽的夜色中慢慢的走回家,就這樣木悠然到家了,天宏說:“那我走了,拜。”然後快速的在木悠然的臉上點了一下,哈哈大笑的跑開了,而木悠然懷著複雜的眼神目送著那個歡快的身影。

天宏一到家,一進門就可以看到家裏的那兩隻畜生吃著某樣食物,可今天不一樣,在這兩隻的畜生的中間是一條蛇和一隻烏龜。天宏拍了拍頭,暗想:這個被木悠然那丫頭說中了,我家遲早一天會變成動物園的。天宏也不拖延立刻跑進房間拿出了急救箱,給兩隻動物的傷口處擦上了消毒藥水,幹好了之後天宏就回房間修煉了。

天宏修煉時,房間的門慢慢的打開了,小豬以悄無聲息的步伐潛了進來,而小飛也跟了進來,這兩隻畜生互相對視了下,小豬露出了一個非常之卑鄙的笑容,這個笑容曾今在小飛受傷的時候小豬展現過,小豬跳了**,用尖利的爪子在天宏的手指上抓了下,天宏的手指立刻滲出了血液,而天宏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痛,小豬用舌頭tian了tian傷口,跳下了床,有些興奮的衝出了房間,小飛緊隨其後。

小豬和小飛各站在兩隻受傷的動物麵前,同時露出了剛才小豬露出過的笑容,給這兩隻動物的額頭上tian了tian

第二天,天宏醒來了,修煉完了起床來看,一打開門天宏被嚇了一跳,原來呢,昨天受傷的蛇將小豬和小飛綁在了一起,而在他們的上麵壓了一隻大烏龜,天宏很汗顏,將幾隻動物分開,看看那條蛇是沒有毒的,也就隨他們去了,獨自一人出去慢跑,回來時竟然又在一起了,而這次不同的是,小飛虎視眈眈的看著那條蛇,小豬壓在烏龜的上麵,這次天宏也不去分開他們,反正動物相處一段時間就會和睦了,然後他給新來的兩隻動物取了名字,烏龜呢叫“黑墨”因為這隻烏龜是黑的,蛇呢,就叫“青龍”比較霸氣,聽起來也威風,取了這兩個名字後,小豬和小飛一直纏著天宏,天宏知道這兩畜生也想換名字,但天宏偏偏不如它們所願。

然後天宏跨上了自行車,去他報名的學校。

整整騎了半個小時才到這個學校,天宏看裏麵的風景不錯,這所學校是一所美術學校,所以到處都是畫,天宏到處逛了逛,去做了一個色盲測試,給了他一張準考證,之後天宏就去考試,寫題時,天宏後悔啊,不是這題目太難,而是不知怎麽的天宏看著這些題目時可以回憶起以前老師講的東西,好像以這個狀態,去中考一定可以考上重高的,天宏非常後悔,後悔沒去考中考,不過既來之則安之。

不到半個小時4門科目的題目他全部做好,走人了。

逛著學校裏的畫室,突然他看到了一副畫,這幅畫畫著一到天邊的極光,天宏漸漸的看的入了神,原本修煉上的瓶口也有了一絲的動搖,可是這是後一個同學走了過來,拍了拍天宏的肩膀,將天宏頓悟的狀態下給弄醒了:“嗬嗬,同學新來的吧,是不是看這幅畫看呆啦,這可是我們學校最好的老師畫得。”

“哦,他叫什麽,那麽厲害。”天宏也沒怪那個人回答道“李千鈞,名字聽起來千鈞一發的,嗬嗬。”那個人笑嘻嘻的說天宏點了點頭再去看著幅畫,隻感覺到一絲的震撼,卻沒有了剛才的感悟,天宏記住了這個名字,他想以後假如又有瓶口時去看他的話這可是對他的修煉有很大的幫助。天宏回到了教室,老師也馬上宣布了天宏被錄取了的消息,天宏說了聲謝也就回去了。

上午考完了市,下午鍛煉身體,放學去接木悠然,晚上修煉,這就是天宏這幾天必做的事情,漸漸的日子過去了,那些黑衣人沒有了蹤影,天宏沒有了陪練的對象,不過他沒有擔心,陪練的對象總是有的。這個星期過去了,那麽就是說地下拳場又該開始了,想到這裏,天宏不禁嘴角向上翹了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