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命運雙線】

坐在虛空中,望著蔚藍的天空發呆,金連好看的眸子突然有了深邃的味道,原本應該是幼稚的臉龐也被落葉帶來的秋意和霎時間流『露』的傷感染上幾分動人的滄桑。

剛剛是自己的老師傳音,這次事情有些嚴重,他們和滅世門的人又火拚了一次,情況有些出乎意料,青龍說大決戰恐怕馬上就要來臨了,那個時候神滅和滅世門將會真正分出勝負,其中一個勢力將不複存在!

雖然明麵上,聖域巔峰層次對比,神滅還剩下青龍,金誠,葉蕭,秋月,自己,以及恢複了大半實力的星絕,火鳳,月狼王,而滅世門隻有五人,可是不如為何,他仍是感覺強烈的危機。

滅世門的“神”籌備了那麽久,怎麽可能沒有後手?雖然以往幾次交鋒都是神滅占了優勢,但是真正結果卻沒有想象中那般。

他甚至感覺,即使自己將前五人全部滅殺後,所有人去圍攻那個神,都不一定能夠將他擊殺。

那強烈的不安之源來源於越來越詭異的封魔坡,傳說中封印夢魔的地方。

如果他們真的釋放出了夢魔,那結果……難以想象。

所以自己這次去一定要將始皇和呂布滅絕才略能感到心安。否則自己會像星絕一樣一輩子活在滅世門的陰影中。

前方是絕路,而後方已經沒有退路,所有的一切都是不歸路,從他踏入修煉世界開始就已經注定了。

這時自己才想起,他才是一個二十才出頭的青年,卻承載了太多了。

葉歆憐懶洋洋的在**翻了個身,又有些心煩意『亂』的抱緊了枕頭,今天是怎麽了,早已經過了子夜,可是人狼卻始終沒有出現。少女索『性』抱著枕頭坐了起來,忽然看到這匹狼不知何時已經坐在了床頭!

少女的心中,金連是神秘、親切且無比強大的,是無所不能的嗎?

可是今夜的他為什麽看上去是如此的憂傷?少女的直覺總是最敏銳的,葉歆憐坐了起來,溫柔地從背後抱住了金連。她不知道他為什麽會這樣,金連身上有太多她不了解的事情,他和她是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葉歆憐也不想知道,她隻想要金連明白,在他煩心的時候,在他不開心的時候,她願意做他的港,哪怕天明船就要開走,也無所謂。

讓我給你點安慰,無論結果是喜是悲。

飛蛾在投入火焰的瞬間,哪還顧得上什麽天長地久?

“我不止一個女人!”金連的聲音在夜『色』裏飄『蕩』著。葉歆憐輕輕用臉龐摩擦著金連的後頸,她才不管。

“如果當初我已經擁有聖域的實力了,你說她還會不會如此對我呢?”金連輕輕後仰,靠在了葉歆憐的身上,悵悵地說。

“這次回來,一切都變了,都變了。我是不是不該回來?我是什麽,我難道隻是一個代號,一個身份?”葉歆憐有些慌了,不知道該如何勸慰他,隻有抱緊了些。

“金連,我不管你是什麽,我心裏永遠都會隻有一個金連。以後,不管你是煩了、累了,還是悶了,葉歆憐都會願意陪著你的。”少女柔柔的說著。

金連猛然轉了過來,一把緊緊抓住了少女的雙肩,麵目扭曲著,低聲說道:“我不是個好人,也許明天就會死去。你和我在一起,也不會有沒有任何結果的。你可曾想過這些嗎?”

葉歆憐淚水刷的就流了下來,但馬上又擦了去。隨後少女又是一臉的溫柔淺笑,輕輕的伏在金連的懷裏。

‘嗤’的一聲,少女胸前一涼,白『色』睡裙的前襟已經被金連撕了下來。葉歆憐驚呼一聲,本能的用雙手護住了傲人的雙『乳』。金連又抓住睡裙上破開的口子用力一撕,睡裙被他整個地撕成了兩片,然後隨手扔在了地上。少女暈生雙頰,全身赤『裸』,無助的掩著胸部,蜷曲在床角裏。

“難道,難道他要來真的嗎?”少女咬著下唇,不敢抬頭,心下七分驚慌,還有三分嬌羞。她正慌張間,金連已經把她撲在下麵,肌膚的親昵,讓她忍不住戰抖了一下。

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痛瞬間淹沒了她。葉歆憐側著頭,死死的咬著枕頭,手指則用力撕扯著床單,時不時忍受不住,也會低低的呻『吟』幾下。

小樓一夜聽春雨。

身側,葉歆憐安靜的睡著,兩隻雪白的玉臂伸在被外,錦繡棉被下,隱隱『露』出半截粉嫩的胸膛,尚在驕傲的隆起,一隻纖秀的小腳丫調皮的伸在被外,粉撲撲的小臉上尚帶著昨夜歡娛的餘韻,眉頭輕輕蹙著,似乎仍能感覺到昨夜那幸福的疼痛;嘴角微微上翹,卻流『露』出幾分身心皆有所屬的滿足……

金連從**坐起來,慢慢的穿起了衣服。葉歆憐翻了個身,麵向裏,好像睡著了。金連輕輕撫『摸』著她頭發,在手指上纏繞著,許久,仿佛才下定了決心,披衣站在了地板上。葉歆憐的後背微微的聳動著,金連看著她後背優美的曲線,淡淡的歎了一口氣。

“歆兒,明天一早我就要離開這裏了。你……你也不要再留在這裏了,滅世門的馬上又要有大動作了。”

葉歆憐沒有回頭,輕輕的說:“我好累,想睡一會。你要走的話,求你輕一些,不要吵醒我。”

金連又猶豫了一會,葉歆憐已經忍不住哭了出來:“你走吧,快走吧!為什麽非要等我哭出來!走啊!”金連歎一口氣,出門去了。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金連就帶著手下踏上了歸途。

布置完畢,金連就靜靜凝視著還在沉睡中的城市,片刻,他掏出一片破碎的白『色』睡裙破片,上麵似乎還留著少女的淡淡體香。他苦笑一下,手指一鬆,裙片被風吹下了山丘,掛在了一根樹枝之上。

他看著那冰封的湖麵,似乎是想說什麽,但是刹那又歸於寂靜。

昆明轉身湖水換成淚,趁思念不備把冰融成淚。

直到太陽初升,晨霧將散,他才疾馳而去,再也沒有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