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很快便撤完一地,陰沉的黑穀內外再次恢複以往的寂靜,天空到處籠罩著一層灰蒙蒙的濃霧。

轟!

就在這時,一股漆黑劍洪如遠古魔尊一般,悍然降臨,輕易地碾碎了黑穀前方的所有骨髏戰士,就連龐大的骨龍,也在這一擊之下,如一顆石頭,被這股霸氣的劍洪砸飛,凝實的骨架,在這龐大的攻擊之下,仿佛要散架一般,並且一絲絲細小的裂縫斑布其上。

呼!

骨龍那空洞的瞳孔,驚懼地看著天上,那道劍洪的出處。

而它的主人,亡靈巫師的紅瞳則是閃過一絲意外,馬上又恢複以往的寧靜,在寧靜中,仿佛又帶著一股尊重與悸意。

咻!

就在這時,一道黑光閃過,幽幽的穀風中,一名俊秀孤傲的男子,悍然地出現在亡靈巫師的麵前,他身形修長,筆直地立在這無數骨頭之上,給人一種君王般的霸氣,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額頭中央,那朵醒目的紅色火蓮,如活物一般,妖異地在那裏幻滅,一會開一會閉,很是詭異。

“見過元修大人!”

亡靈巫師看到他,沒有絲毫耽誤,隻見他上前兩步,靠近這名神秘男子,然後略一弓身,難聽的嗓音穩重地說著。

“恩!”

不鹹不淡略呈中性的聲音,從這名被亡靈巫師稱為元修的男子口中傳出。

如果許風要是聽到亡靈巫師口中那個名字‘元修’的話,一定會認出這名神秘男子,因為在萬蜂穀,就是他親自把它放出來的,而且也是在那裏,得到他手中那把聖器逆天,他想要忘記,大概是不可能了。

“大人既然出來,是否已經備好要救出邪皇陛下。”

“嗯?”

元修那孤傲的眼神頓時一沉,如泰山一般直接在亡靈巫師那瘦得可憐的背上,直壓而下,額頭上的紅連極速地變幻著,紅似血,一股腥甜又帶著淡淡芳香慢慢地在這黑穀口,幅卷開去。

場麵一下子變得沉重起來,亡靈巫師那慘白的額頭上,一粒粒鬥大的汗珠滾滾而下,就連它身旁的骨龍,也是一下子驚顫起來,再加上它身上那細布的密縫,給人一種隨時散架的錯覺。

“屬下一時說錯,望大人...”亡靈巫師在元修那種恐怖威壓的眼神下,馬上伏饒。

“我做什麽不用你教,你記著,做好你的本分即可!”說完,他那強烈的眼神才慢慢收回,額頭上的紅蓮不再如之前那麽變幻莫測。

“知道了!”

亡靈巫師悄悄地鬆了口氣,隱晦地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一旁的骨龍也如蒙大郝般,粗重地喘息著。

“先去救魔龍吧!”

元修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閃過一絲無奈以及一絲仇恨。

而聽到他說這句話的亡靈巫師,則是一臉的不敢置信,要知道元修和魔龍同為邪皇陛下的兩大魔將,他們在以前可是互為敵視的啊,沒想到他居然...

要不是,那八個可惡的混蛋讓自己受這麽重的傷,自己也不用出此下策,去救那個白癡,一邊想著,元修的手不自禁地摸上胸口,那裏,一股揪心的疼痛如潮水一般,一刻不停地在拍擊著他那堅硬的神經。

......

和許昌滿轉移到安全地方,他們兩又來來回回地接取、完成黑盟的一星任務,在這期間,許風放緩了任務的腳步,有合適地點,他就順帶幫許昌滿刷經驗,畢竟他又掉到了31級了,

到黎明之前,許風和許昌滿又完成了八個任務,此刻許風的黑盟積分已經達到了27分,離升二星的300積分,雖然還很遠,不過不出半個月,許風有信心完成他。

完成黑盟的任務,其中他也賺到了一些經驗,當然主要還是紫金幣,有三十幾個,雖然比不上以前人品爆發得的物品價值,但勝在穩定,有一句老話不是這樣說嗎,細水長流,這是許風一直堅信的原則,就像他老爸,拿著微薄的工資,一直不辭堅辛地工作著,養大了他們。

和許昌滿對分了一下錢幣,許風便下了線。

脫下頭盔,一睜眼便看到了陌生的環境,這讓剛搬來的許風有點不適應,過了一會他才反應過來,現在搬來的地方這是蕭靜蓉的家,哦,不對,是公寓。

“呼!真是夢幻的一天!”

傻傻地笑了下,雖說房租比以前貴一倍,但許風知道,這是她算便宜的了,像這種環境,一般的房租要收三到五倍,也不知道那位千金大小姐是無知還是看自己穿著不像有錢人,故意讓自己的。

想了一會,還是想不通,便甩了甩頭,不再想那些無用的信息,身子一躺,直接躺在這張豪華純手工蠶絲**。

很快,輕微的鼾聲便緩緩地在這個寬敞的房間裏,回響著,窗外,一輪皎潔帶著模糊月光的明月,正緩緩地高掛當空,如溫和的母親,在注視著雲雲腳下的眾人。

第二天,天氣如爐,以29度的高溫無情地烘烤著整個南方諸省,南方的天氣沒有北方的炎熱,但對於懼怕嚴熱的南方人來說,還是很熱的。

許風一早起來,並有沒有看到蕭靜蓉,看來不是出去了就是還在睡,不過這些,都和自己沒關係。

許風如往常一樣刷牙做飯,然後給八哥一些花生早餐之類的,之後才坐在這個用名貴木材製作而成的紅色桌上吃飯。

正在吃飯之時,一陣咿呀的開門聲從樓上傳來,許風聞聲,本能地抬頭看去。

“呃...”

一幅香豔的場影赫然印入他那黑白分明的眼睛,稀疏掩印下的雪白皮膚,讓許風的五感頓時靈敏起來,睡眠惺鬆的精致五官,毫不設防的慵懶表情,更讓她獨具了另一種與眾不同的魅力。

許風隻覺得他的小腹處,隱隱的,一股熱流急速上升,他的鼻子噴出的氣流,居然也是炎熱的。

“咕嚕!”

許風悄悄地咽了口口水,他不是聖人,相反,他是一位二十歲的處男,正處在血氣方剛的年紀,見到這幅香豔絕色的畫麵,沒反應,那他就不是男孩了,而是TJ。

而一旁正靜靜吃花生的八哥,此時咬在口中的花生粒,骨碌碌地從嘴下掉下,一幅驚豔地看著樓上的蕭靜蓉。

當蕭靜蓉伸展了懶腰,回過神來之時,看著一眨不眨盯著自己的許風,馬上反應過來,緊閉雙眼,一道高分貝的聲音,在這個寬敞的大廳,如悶雷一般,猛烈炸響。

烏瞰上的八哥,來不及捂住耳朵,轟然跌下,呯...它可憐戚戚地望著樓上的女主人,哦不,是公寓裏的房東,不敢捂住摔疼的小屁股,而是用翅膀緊緊地捂住雙耳。

刺耳的尖叫聲久久地徘徊在這座三室一廳的公寓內。

許久,蕭靜蓉便掩衣,急速地回轉身,消失在許風的視線裏。

轟!

許風還不來及遺憾,一聲洪亮的關門聲,從樓上傳來。

“我居然忘了他在這裏住!”倚在門後的蕭靜蓉,那精致不施粉黛的容顏,可謂緋紅一片,如熟透的蜜、桃一般,嬌豔欲滴,“真是...”想到那種不堪入目的尷之處,她抬起頭,狠狠地用貝齒咬在自己的玉臂上,“我怎麽能忘記這裏新住了一個房客呢,真是...”越想,她越是不敢相信剛才那個場麵是真的,“好尷尬哦!”

而在樓下的許風,則是一臉的難堪,撞到別人這種場麵,雖說不是他的錯,但他還是....落荒而逃了。

閩南大學的校園內,許風直接穿過校門,然後朝教室走去,以前那輛單車已經拖運回家了,因為現在的宿舍離這近,幾步路就能到這。

“還好逃得快!”

許風到現在心裏仍是撲通撲通地亂跳,美女不是沒看過,就連一些穿三點式的電視上也沒少演過,當今這個社會,物欲橫流,保持清心真的很難,不過,許風就是一位。

現實中,他倒還是第一次親眼所見這麽香豔的場景,想一想,都能感到喉嚨處的幹燥。

清風拂過,吹散了許風眸眼的一絲迷離,早晨特有的一絲清涼,很快便把許風心中的那點*撲滅。

緊了緊手中的幾本書,許風加快了朝教學樓走去的步伐。

就在這時,一聲有點耳熟的聲音,陡然刺入許風的耳裏,“喲,這不是那個誇下海口,說要一個人滅我們的那個許風嗎?”

一下子便把許風的好心情全部攪黃。

許風雙眼閃過一絲銳利,不動聲音回頭,看了一眼那個針對自己的人,“是他,那個常和阿彪在一起的阿羅,又名錢羅。”

“怎麽,不認得我了!”

錢羅挑了挑眼簾上的兩道濃眉,看著許風,戲謔地說道。

許風收回視線,淡淡地丟下了句,“無聊!”便朝著前麵的教學樓繼續走去。

“膽小鬼,慫樣,就你這樣還敢挑戰我們五人,笑了!”

看著許風那副淡定的模樣,錢羅不知道為什麽,心中的怒火騰的一下,暴漲起來,本來隻是隨意地經過這裏,看到許風也是一個意外,本想就此路過的,不過此刻離上課還有一段時間,所以大學的MM還有很多在操場,所以不知不覺嘲諷的話,就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