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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任務說明還是一如既往的馬後炮的話,那麽任務獎勵還是和從前一樣雞肋。

經驗值現在張義不追求,至於第二次身體改造,那是張義體內靈能樹成長的結果,和係統好像沒啥必然的關係,結果還是被係統不要臉的占為己有,宣稱這是任務獎勵的一部分。

至於錢,那是張義拚命拚出來,又是帝國軍方給的,和係統還是沒啥關係,但是係統仍然認為,給張義了現金獎勵,隻不過暫時寄存在帝國銀行裏而已矣。

張義對這種不著調的獎勵原本還有極大的興趣,看到後來,麻木了都,不出所料,在獎勵的最後,多了一個職業天賦點,還多了5萬的帝國聲望。

要是以前張義多少還能因為職業天賦點感到興奮,但是他現在是雙職業者,要同時點亮兩顆天賦樹,這種一點兩點的獎勵完全是杯水車薪,毫無誘惑。

至於帝國聲望,說起來,張義身上前後都有接近50萬的帝國聲望了,可是還是沒啥用處,該幹啥幹啥,完全看不出來有任何好處。

話說,上次任務獎勵的上古爆彈槍咧?係統你把它藏哪裏去了?別不是過幾天說我已經和爆彈槍擦身而過,不獎勵了吧。

沒人搭理他,係統之類的,現在一定在喝茶啊喝咖啡啊,總之各種喝,係統沒興趣回答這種小問題。

總而言之,對張義來說,希望是美好的,係統是無恥滴。

張義檢查完任務欄,再看看屬性,一切正常之後,把各個窗口關閉,抬起頭來,看著這個陌生的病房,忽然有些茫然。

接下來,該幹什麽呢?

從生死一線的激烈戰場上撤下來,然後再和平安定的環境中生活,很多人都無法接受這種變化,有些人神經發達,可以慢慢熬過去,有些人則需要專門的心理醫生進行輔導,就是所謂的戰場綜合症,對張義來說,同樣也是如此。

在戰場上可以什麽雜念都不想,隻考慮怎麽殺死對手,下一秒怎麽活下去,當不再戰鬥的時候,張義才知道,生活中還有另外一項內容,人生規劃。

咋規劃咧?

要按照張義的想法,接下來就是低烈度戰鬥,刷技能熟練度,刷職業等級,然後是中烈度戰鬥,刷各種,最後是高烈度戰爭,卡迪安之門那裏都不算,要麽獨自滅殺蟲族艦隊,要麽衝進恐懼之眼滅掉阿巴頓啊之列,然後有機會挑戰星神,邪神,這樣才夠霸氣。

我勒個去,這咋又都想到戰爭了捏?

現在是休養,休養好不好,張義有些懊惱,自己的人生規劃好像腫麽想都脫離不了戰鬥,殺戮,這要怎麽才是個頭咧?

正在胡亂琢磨,病房的自動門“卡拉”一聲打開了,外麵走進倆人。

李妍和盧亞娜,看到張義的時候,盧亞娜臉就是一紅。

前段時間回到帝皇學院後,從蟲族入侵的陰影中擺脫出來的盧亞娜接受了帝國軍方的任務要求,那個時候她孑然一身,家人全部身亡,就連戀人也沒有活下來,自己也沒有了繼續生活下去的意願,對她來說,任務內容之類都沒有意義了,她隻想就這麽麻木的過下去,身體這種東西,軍方需要,就讓軍方利用吧,反正每個人死之後,帝國還是會進行屍體研究,太在意自己的身體,就能避免那些眼睛嗎?

有著這個想法,盧亞娜隨軍方的軍艦抵達了羅孚塔納星球,在那裏她又一次見到了張義。

她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的任務目標居然是張義。

要知道,大漩渦和地球的距離雖然在銀河係中不算太遠,那也是以十萬光年為基本距離單位計算,帝國高層,軍方和審判庭固然能夠有各種條件第一時間了解大漩渦那裏發生了什麽,但是對普通平民和帝皇學院的學生來說,想要知道大漩渦那裏的戰爭近況,除了看新聞和各種報刊,根本沒有別的渠道。

為了攻打大漩渦叛軍,帝國軍方和帝皇學院都向各類媒體下發了封口令,銀河係各地的人類除了知道考生軍有什麽進度,死了多少人之外,對一切細節茫然無知,更談不上知道有個叫做張義的考生,在突擊過程中,曾經單獨滅殺一隻惡魔和一台無畏機甲。

盧亞娜也沒有預料到帝國遺傳基因的采集對象居然是張義,帝國軍方在任務內容中可不會說,懷疑張義和基因原體有關係啥的,而是說,考生軍的某人在於叛軍中的戰鬥非常勇猛,戰功卓著,為了對他進行獎勵,帝國軍方準備保留這個考生的遺傳基因,讓這個考生的後代在未來為帝國做出貢獻之類。

當然,這種冠冕堂皇的話偏偏李妍那樣的毛丫頭可以,盧亞娜不會上那個惡當,一看任務,盧亞娜自己琢磨出了原因,大概帝國軍方這是慰勞功臣的表麵說法,下麵該是什麽還是什麽,遺傳基因采集的話,用什麽不可以,何必要她親自上陣那啥來著?

不過,估計帝國軍方對遺傳基因也有必得之心,否則不會在任務上再三重複,問題是,如果一個人能繼續活下去,活很長時間,軍方需要這麽著急的采集遺傳基因嗎?隻有一個人瀕臨死亡,或者下個任務過於危險,隨時可能去死,所以才會現在留下一些遺傳基因。

照這麽一想,帝國軍方的態度就已經很明白了,女人給你,你趁這個機會使勁嗨,嗨完了,就去死吧、

所以,盧亞娜到不覺得貢獻自己身體有什麽不好,相反,她反而對那名即將要死的英雄產生了感傷的心情。

女人就是這樣,明明自己好不了那裏去,可是看見別人馬上要死了,還忍不住同情心泛濫。

坦率的說,盧亞娜不是沒想過自己貢獻身體的目標是張義,畢竟兩個人見過麵,彼此也算熟悉,而且那個家夥雖然色狼了一些,眉目長的倒不是天怒人怨,也算看的過去,要是奉獻身體的目標長得讓人心驚膽顫,按照遺傳規律,將來的孩子絕對也是一個磕磣貨,那盧亞娜心裏當然也不好接受。

不過真看見是張義了,盧亞娜的心裏又傷心了,沒多久之前,未婚夫死了,眼看著這個自己認識的人,蹼蹬幾天也是要去送死,難道自己的命就這麽苦麽?身邊的男人一個個都要死?她開始自怨自艾了。

換句話說,盧亞娜自暴自棄了,反正就是那麽回事,和什麽人不都一樣?張義身邊那些女人再多,又有什麽不同?反正張義都是要死。

女人最怕的就是自暴自棄,一旦她們心裏有了“反正已經這樣,再壞也壞不了那裏去”這種想法時,什麽心裏的秘密啊,壓抑的念頭啊,都能淌出來。

盧亞娜也是,後來和張義在一起那幾天,人都瘋狂了,小張義有沒有什麽促進暫且不說,關鍵是盧亞娜覺得矜持啥的都沒必要了,就在那裏可勁兒的造。

別看蘭蔻和芙蘭和張義挺近,可是那幾天裏,真論次數時間的話,她倆加起來也比不上盧亞娜,那段時間是盧亞娜完全瘋狂的時間,什麽都不顧了,就隻想那啥。

再後來,張義去完成任務了,盧亞娜也知道,這肯定是去送死了,不知怎麽回事,心裏忽然感到挺痛苦的,再也忍不住眼淚了,一個人在軍艦上一路哭回地球,這個時候,才覺得真是絕望了,再也沒有一個親人了。

軍方送盧亞娜回來以後,倒也沒有再出麵,機械神教的基因研究院已經說明,甭管和張義做多久,做多少次,隻要沒碰到那個百萬分之一的點,誰也別想孕育出張義的後代來。

沒人打擾的盧亞楠這段時間不知怎麽回事,特別的思念張義,那種什麽都可以拋去,就是要停下來想一想的思念,而且經常回憶起和張義在羅孚塔納星球的那幾天,雖然想一次臉紅一次,不過想得越多,思念也跟著越多,甚至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所有看到不能自拔想歪的去異端審判庭自首,戰鬥修女會告訴你們這句話的真實含義。)

這種思念有沒有基因的功效也沒人論證,總之,盧亞娜這段時間就沒有過一天真正平靜的日子,天天就想著張義,甚至還向機械巨神祈禱來著,希望張義能夠平平安安的回來,就算張義不能安全回來,至少也要保住小命兒啥的。

結果張義的消息前兩天跟著他奄奄一息的身體一起回到地球,盧亞娜在宿舍裏一聽張義還活著,全身都癱了,蹲在床邊哭得那叫一個稀裏嘩啦,不過那咋說的,人生突然有了奔頭,她越哭越精神,到後來不哭了,心情反而暢快很多。

回來就好,活著就好,受不受傷,以後怎麽樣,需要考慮那麽多麽?大不了以後我去養他,就算他殘了都無所謂,隻要兩個人在一起就行!

盧亞娜就是這麽想的,當時還有心情畫個淡妝,然後急急忙忙往帝皇學院的醫院跑,張義現在還是帝皇醫院的考生,所以醫療啥的都由帝皇醫院負責。

到了醫院門口,盧亞娜又不跑了,她看見其他幾名一起在羅孚塔納星球上和張義那啥的女性了。

個子不高的靈能之炬會會員蘭蔻,個子很高的灰騎士芙蘭,個子不高不矮的戰鬥修女蘇薩奈爾,這些以前也就是相互點頭招呼的人,現在都是敵人啊!

機械神教的基因研究院最近對張義的基因研究,又得出了一個新的研究成果,不過對心情激蕩的狂信徒來說,這些研究成果都沒啥意義,所以現在甩在一邊,沒人注重了。

所有被張義遠古基因腐蝕的母體基因,彼此之間會產生強烈的敵意,在生物學中,這種敵意被稱為自然競爭,也就是說,每個母體基因都渴望被張義的基因再次腐蝕,並被不斷腐蝕,但是這種情況肯定無法發生,因此母體基因會彼此競爭,用來獲得更多的被腐蝕機會。

盧亞娜看了看其他女孩,好吧,現在都是女人了,其他已經到了現場的女人也一樣,相互打量著,心裏有什麽大家都不知道,不過又都心裏有數,不就是想辦法把別人支開,然後自己獨自占有張義乜,這種事情不用說出來都知道,藏著掖著也沒意義。

4個人相互這麽看著,真是各有優劣,盧亞娜開始琢磨,怎麽才能脫穎而出,首先占有張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