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就差15票的樣子....)

“我需要和你談談。”

張義盯著在據點中昏迷不醒的四名女性,低聲對盧亞娜說。

盧亞娜看了他一眼,微微點頭,率先沿著天梯走上據點上方的戰車乘員艙中。

“你在害怕無法和她們競爭嗎?還是說,你在懷疑我對你的感情?”

走進乘員艙的張義想了想低聲問。

“你對我有感情嗎?”

盧亞娜反問,她的眼睛正在閃閃發亮,在她的眼睛視網膜上,有著張義所不知道的文字怎在不斷閃爍出現。

張義被盧亞娜的反問問住,撓了撓頭,很尷尬的說:“我總覺得,似乎談不上感情。”

“我明白,你隻是對我的身體有占有欲,你不希望我的身體再被別人得到,你就想那些雄性的野生動物一樣,渴望身邊所有的雌性生物都圍著你生存,但是,你覺得,可能嗎?”

“我不是對你的身體有占有欲,我隻是,我隻是想和你,和你們都在一起,彼此平安的過下去,你瞧,我們還要占領更多的星球,我們還要有更多的未來一起度過,不是嗎?”

“當然不是,”盧亞娜扭頭看著乘員艙的舷窗,在那個舷窗外麵,還不時有激光束從地麵不知名的地方迸發,周而複始,仿佛綻放的煙花,她低聲說:“這個世界沒有那麽簡單,如果你追求那種平安平穩的生活,到最後,反而會比那些刀口舔血的人死的更早。”

張義低頭,過了一會兒才回答:“當然,我知道這些,在攻打叛軍時,我就已經知道,越是自以為是的蜷縮起來,活的越短,這個世界充滿了殺戮,要想不死在別人前麵,就要讓他們死在你的前麵,可是,你不覺得,在這個星球上,我們總要彼此相助才能活下去嗎?“

“這不像你,”盧亞娜轉頭盯著張義說:“這根本不像那個一個人衝破一條防線的惡魔,你以前沒有任何顧慮,沒有任何多餘的想法,也不需要別人的幫助,生存的比現在更好,不是嗎?”

看著張義沒有說話,盧亞娜笑了笑,摘下眼鏡擦了擦,繼續說:“想要在這個星球上活下去,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彼此依賴,而是盡可能的減少人員負擔,這個據點裏的能量隻能維持我們兩個人的正常生存,想要維持6個人的生存,就要耗費更多的能量製造氧氣,那樣的結果就是,我們反而會死的更早,可是,你主動逃避這一點,隻想著把每個隊友救回來,根本就沒有考慮過,以後應該怎麽辦,難道你真正的想法,就是讓我們大家一起死在這裏嗎?”

“當然,當然不是,”張義有些焦躁的站起來,腦袋猛地撞在艙室的天花板上,發出巨大的撞擊聲,不過這次撞擊讓他變得清醒了一些,他大聲說:“不對,你說的不對,我以前在沒有隊友的情況下一個人戰鬥,並不代表我不渴望擁有隊友,我不希望讓隊友給我支持,我隻是害怕被隊友背叛,被隊友欺騙,我更害怕死亡,現在,我雖然同樣害怕死亡,但是我更害怕你們死亡,在我看來,你們要比我更加重要,每個人都是,無論是凱洛莉亞還是李妍,又或者是你,不管這事占有欲也罷,對你們的身體欲望也罷,我不願意看見你們死在我的麵前,我喜歡你們每一個人,我也需要你們每一個人,如果我現在不能保證你們的安全和生命,那就讓我變得更強,強大到可以讓你們在我身後平安的活著,那就可以了,不是嗎?”

盧亞娜愣愣的看著張義,過了一會兒,低聲回答:“如果你認為可以,我沒有意見。”

張義狠狠的盯著盧亞娜,忽然說:“脫掉裝甲,盧亞娜,我命令你,全部脫掉!”

“你瘋了嗎?”

“沒有,盧亞娜,你知道,我需要你,現在非常需要,尤其是剛才那些戰鬥之後,我比什麽時候都確認,我不能失去你們中的任何一個,無論是誰,現在我需要你來,來侍奉我,就是這裏,現在!”

盧亞娜嘴角微微翹起,回答說:“那麽,為什麽不下去,在下麵,在她們麵前,我希望能夠在她們麵前獨自擁有你,如何?”

對這樣的問題,張義用大力卸掉自己的裝甲來做回答。

經過半年的成長,除了係統給予張義身體屬性上的進步外,張義的身體也比從前健壯了很多,全身已經可以明顯的看出那些宛如雕刻出來一樣精致的肌肉群。

盧亞娜看著張義,下一刻,如同蛻皮一樣,赤條條的從裝甲中走了出來,全身上下,除了她的眼鏡,已經毫無遮擋。

“我想不出,你居然一直光著身子穿裝甲。”

盧亞娜呻吟了一聲,在被張義攔腰抱起向下走去的途中,緊緊抱著張義的胳膊回答:“那是因為,我知道你對我這樣的做法更有興趣。”

“製服嗎?”張義笑笑,他的腦子不再想東想西,唯一的想法,就是和懷中的女人好好的戰鬥一場,把這幾天所有的憤怒,緊張,鬱結,痛苦一起發泄出來。

從據點上層的裝甲車中走下,明顯的溫差讓盧亞娜的身體表麵浮現了一層小小的疙瘩,不過這樣的變化讓盧亞娜的情緒更加振奮,在張義剛剛把她放下時,就膩了上來,用舌頭在張義的胸前遊走,一隻向下舔去,她的眼角,正看著那些還在昏迷狀態的隊友。

裝甲內的生命維持係統可以讓四名女性在昏迷狀態中逐步恢複正常,隻要不是骨骼出了問題,無論是髒器還是神經係統,足夠的休息和合理的用藥都是最好的恢複途徑,所以在裝甲生命維持係統中,還附加了一些麻醉成分,以便讓裝甲裏的人能夠始終處於一種半癱瘓狀態,直到生命維持係統判斷出裏麵的戰士正在恢複正常。

因此,裝甲的麵罩依然處於扣死狀態,沒有人知道裏麵的人是不是已經睜開眼睛,也不知道裏麵的人是不是正在看著盧亞娜和張義所做的一切。

不過,這根本就無所謂,盧亞娜渴望被這些人看著,看著她獨自一人占有張義,她什麽都不能給,無論是柳夕顏,蘭蔻還是凱洛莉亞,都能給張義各種幫助,唯獨盧亞娜給不了,她不知道除了自己的身體,還能給張義什麽,她也不知道,一旦張義發現她一無是處後,會不會將她拋棄,畢竟和利益相比,身體的誘惑總會讓人慢慢覺得厭倦,到時候,盧亞娜不敢想象,自己應該怎麽活下去。

所以,自認為已經處於競爭下風的盧亞娜無論如何也要盡可能的降低競爭對手人數,包括那些潛在的競爭對手,比如現在還沒有和張義發生孕育關係的李妍。

她渴望獨自占有張義一個人,即使一天也好,即使在這些人昏迷時也好,她渴望在這些人麵前無聲的宣布她的擁有權。

坦率的說,張義並不是什麽熟練的高手,他並沒有多長時間的實際經驗,而且這其中的大部分經驗還處於被強幹的地步,所以那些孕育之前的交流也好,孕育過程也好,對張義來說都還相當生疏,他甚至不懂得需要充分的孕育前交流來讓盧亞娜變得潤澤,變得更容易通行,而是莽撞的輕吻幾次後,就把盧亞娜按在地麵,抬高目標,勇猛的衝了進去。

相對張義的莽撞,他的武器更加凶悍,之前為了得到他更多的遺傳物質,在多次的孕育過程中,機械神教和後來的繼承者對他的武器注射了非常多的藥物,以保證這把武器一直能夠凶猛如新,並且能夠一次傾瀉*出足夠多的遺傳物質。

在4萬年後大量的藥物刺激下,張義的武器在受到充分刺激後會變得異常龐大堅硬。

這樣凶猛的突進讓盧亞娜猝然感到好像被打進了一個木樁,沒有任何愉快的感覺,反而極度痛苦,但是她沒有哭泣,沒有拒絕,反而用力抱住了張義的身體,大聲說:“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殺死我,殺死我!”

張義動作機械而且單調,他不知道這個時候應該說些什麽,想些什麽,他無法調節這些女人之間的矛盾,因為這些矛盾從一開始就無法被調節。

生命存在的本身就意味著彼此的競爭,而且這種競爭天生就是致命的,數以億計的遺傳物質中,隻有一個或者兩個才能活得最終的勝利,其餘無法勝利的遺傳物質隻有麵臨死亡,即使是人類,想要在這個銀河係中繼續生存繁衍下去,一樣要和太多的生物進行生存競爭,即使現在打敗了蟲族和獸人,也無法避免在未來會有更為可怕的敵人將人類從銀河係中驅除,甚至將人類滅亡。

競爭,天生就是殘酷的,無法改變。

張義隻能用這種方法,讓盧亞娜知道,自己沒有忘記她,依然把她放在心中,依然需要她,渴望著和她在一起,無論外麵的環境是不是危險,無論下一秒會不會有一束高能量激光從他們身下勃然噴發,將他們全部變成宇宙中的粒子。

他不要求盧亞娜能明白他的意思,事實上,他也不明白盧亞娜現在究竟在想什麽,兩個人凶猛的相互衝撞,彼此的內心卻毫無相連之處。

盧亞娜依稀能感覺到張義內心的那種陌生感,感覺到兩個人雖然如此奮力,內心卻開始走的越來越遠,即使這個時候占有了張義,依然讓盧亞娜的眼中流下眼淚。

“為什麽哭?”

“因為,我愛你。”

“我也愛你。”

“當然,我知道,謝謝,謝謝,加油,給我更多,就當做最後一次,讓我更愛你!”

內心一片冰涼的兩個人,貪歡在各自欲望中的兩個人,沒有注意到,李妍的裝甲已經不再啟動生命維持係統,那個在盧亞娜嘴中昏厥的女孩子,現在已經醒來,正在麵甲後,冷冷的看著現場的交*歡秀。

她的眼中,沒有眼淚,沒有仇恨,沒有任何表情,隻是冷漠。

離開的人那麽多,背叛的人那麽多,除了自己,再沒有人可以值得相信,值得依賴,即使是張義,也不過是貪歡別人的身體,他其實什麽都做不了。

我要強大起來,我要一個人,隻有我一個人,強大。

隻有強大,才不會被別人奪走我自己的東西。

李妍冷冷看著,心中反而變得非常非常平靜,甚至比麵對死亡時,更加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