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沒可能仙鶴超生太多,食物不夠了,然後來罷工啊?”一旁的葉之陰問道。

“罷你個頭啊。”荷夢瑤踢了葉之陰一腳,“你看台上我爹那麽嚴肅,像是仙鶴超生引起的嗎?”

“你——”葉之陰摸摸屁股,拍掉腳印,看著荷夢瑤但是由於草之陽瞪著他,他也不敢在大哥麵前放肆,隻好氣鼓鼓的,看著台上。

“王大哥你說台上除了掌門張介賓和副掌門李炎,其他的幾個我怎麽沒見過啊?”草之陽問道。

“他們在命門山群中各有自己的修煉地點,每個人一座山作為門下弟子的修煉場所,各自研究命門的方向有所不同,我們命門派不會排斥任何一種說法,關於命門的說法學派就有好幾個,弟子門可選擇自己認為喜歡的或比較認同的加入,拜入其門下,當然他們都是命門的弟子,隻是師傅不同而已。”王士雄微笑說道,“你看,那個白發白胡子手拄拐著葫蘆的老者就是我們命門派的資格和年齡最老的長老滑壽,連我們師傅對他也是恭恭敬敬地,出掌門外就他最有威信了。”

“哦。”草之陽和葉之陰看著那個看似快被風吹走的老人,臉色一副敬佩之情。

真是厲害的老人啊。草之陽是這樣想的。

真是很老的老人啊。葉之陰是這樣想的。

“王大哥,那三個穿著相同青色道服,道服上畫著奇怪符號的男子是誰?”

“靠近長老滑壽的男子是趙獻可趙長老,道服上畫著是水的符號,那個符號是上古典籍中所記載的水字,接著是陳澤士陳長老,道服上畫著火的符號,再者就是陳修園小陳長老,因為陳澤士比陳修園大幾歲,所以大叫叫陳修園為小陳長老,道服上畫著大地的符號,他們三個一向頗有交流,認為命門在兩腎之間,所以三人都在研究兩腎之間為命門學說,但是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私人主峰,門下也有弟子。”

王士雄帶著敬佩之情說著。

此時葉之陰的目光卻落在了站在最後邊的一個漂亮女子,草之陽見狀,踢了葉之陰屁股一下,道:“你不會連長老也打主意吧?”

“哪有。”葉之陰委屈地說道,“我覺得她好像我母親。”

“怎麽可能,你——”草之陽說到著突然看到葉之陰眼中泛起了淚花,心中也跟著一酸。

是啊,我也好想我的母親啊。

草之陽看著葉之陰的目光也變的柔和,葉之陰也安靜了下來。

“啪——”

“你幹嘛打我?‘葉之陰摸著頭,不滿地看著荷夢瑤。

“你幹嘛色眯眯地看著我的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