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測定了DNA在說吧。”楚天歌心中微微不滿,但是還是恭敬地對王教授道。

“信不過老頭嗎,嗬嗬,楚少爺呀,多疑的性格一定要改啊,老頭我從小看你長大,這樣難以成就大事呀,要學學你的老爸,那才叫寬廣的胸襟呀,楚家那麽大的產業和他的性格是分不開的。”王教授駝著背,自顧自地說道,也不管楚天歌的臉色變得有多難看,直接對易龍道:“孩子你受苦了。”

易龍看到王教授充滿關懷的眼神,心頭一熱,淚珠差點打滾起來,使勁壓下才不至於出醜,很少人對易龍這樣說話,而且這短短的幾個字讓易龍感受到著麵前的老人是完全了解自己的,對自己的苦,自己的傷,自己的酸楚,都明白,真想抱著他好好哭一場。

“老頭我做事也不是那麽馬虎的,我把他小時候采血的基因庫調了出來,做了比較分析,已經確定了他是楚家的人,你放心好了。”王教授又轉向楚天歌道。

“不行,現在立刻再測一次。”楚天歌這次毫不退讓道。

“嗬嗬,那好吧,那就在測一次。”王教授說完指著旁邊的兩個針筒道,“這個是采血器,你們兩分別抽取一滴出來就可以了。”

楚天歌立刻拿起針筒,朝自己的手臂紮下,抽出了半筒。

易龍也拿起一個針筒朝自己的手臂紮下。

“叮——”針頭斷了。

易龍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大家。

“放鬆就好了。”王教授笑眯眯道。

“恩,我再試試。”易龍拿起另一針筒,放鬆全身,飛快地朝自己的手臂紮去,動作幹脆利落。

這回在眾人的注視下針頭沒有斷,但是和斷了沒什麽差別,針頭彎曲了,而易龍的手臂沒有任何的損傷,連一點痕跡也沒有。

“這……”王教授驚訝道,“這針頭可是采用剛強度度的合金製成,混泥土也可以輕易捅進的,怎麽回事,易龍你過來我看看。”

易龍倒是不覺得奇怪,自己的防禦力是超強的,自從火星回來就是這樣了。

“咦,怎麽有種金屬的光澤,古銅色,但是似乎有點不一樣,怪哉,怎麽會這樣呢?看來隻能用激光采集了,你過來這裏吧。”王教授指著一台激光儀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