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花癡了,事就好辦了。~賈赦問賈珍:“這是你府裏的丫鬟?”賈珍好容易才把目光從蔣玉函身上拔出來,看向晴雯,蔣玉函上前一步擋在晴雯前麵,晴雯心一熱。不過為了趕緊息事寧人晴雯回到:“奴婢是寶二爺的丫鬟。跟著寶二爺來東府的。”

蔣玉函又技巧的挪了挪擋住他們看向晴雯的視線說:“幸虧我還是壯著膽子問了,要不錯過了,恐怕就認不了了。”一邊說一邊嫵媚的一笑。

也不知道是賈赦和賈珍被蔣玉函迷昏了頭,還是兩人心裏有事。總之兩人沒推敲什麽,賈珍問:“你們是親姐弟?”晴雯說:“回珍大爺的話,是堂姐弟。”晴雯是怕年紀對不上,兩人不想差出兩歲以上的樣子,不過聽說有人家的小孩隻差11個月的,那種畢竟少不是。

賈赦問:“你們姐弟怎麽分離的?”

晴雯心說你們兩個大冷天跑出來,不會是要約會?一定是有什麽事要商議,要不幹麽偷偷摸摸的來這兒啊,有事還不去忙,小心一會兒讓老太太發現了,還有時間聽人家**。

不過丫鬟和戲子在這沒人權的時代沒有**權,所以晴雯說:“我們家家破人亡的事哪裏能在這大年裏頭說呢,就是主子們不忌諱,我們也不能衝撞了主子啊。~這麽好的日子,別的不說,就是掃了主子的興,也是我們的罪過啊。”我怎麽知道我們怎麽分離的,你得給我們串供編故事的時間啊

賈赦和賈珍果然是忌諱多多,最喜歡找快活的人,一聽是這等淒涼故事,也不再問了。這丫鬟是寶玉房裏的,也不是他們適合動的,賈珍就說:“你們姐弟見了麵,也不容易。要不你們到我那西院的花廳裏說話。寶兄弟那裏我給你說一聲好了。”

晴雯心說那就露餡了,說:“謝珍大爺了,不過我們二爺的衣服還是我收著呢,怕她們一時找不到。我先去交代給她們,隨便就給我們寶二爺請會子假。再來見兄弟也不遲,這以後找到了,就不怕見不到了。那我們就先告退了。”見賈赦略一點頭,晴雯拉了蔣玉函就跑。

蔣玉函對寧國府比晴雯熟,雖然沒找到那所謂的西院小花廳,但是也找到了一個沒人的小房子。晴雯也顧不得別的,先坐下來喘氣,蔣玉函就給晴雯作揖說:“連累了姐姐。”

晴雯說:“沒事,反正混過去了。~不過咱倆的對對口供,別哪天珍大爺想起來了,漏了餡。”

蔣玉函說:“怕姐姐認下我耽誤了姐姐的前程。”

晴雯奇怪:“有什麽影響呢?我是寶玉的丫鬟,他們一個伯父,一個堂哥,還能要丫鬟要到侄子、堂弟房裏去?倒是我們趕緊串下供是真的。一會子我的回去看寶玉,省的他那邊讓人看出來。我叫晴雯,寶玉的丫鬟,外頭買的。你什麽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