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忙著給韓珊拉票的同時,屈指導帶回了總決賽對陣形勢,按照各自半區回避原則,水大的四分之一決賽對手:武大。

武大的曆史很悠久,培養出了大批有為人士,這個是水大沒有辦法比擬的,不過在足球上嗎,水大有我在,而武大沒有,所以就注定了武大的悲劇。

這場比賽,吳熊、元昊兩個悍將解禁複出,更給屈指導添加了底氣,隻是孫悟空還得作壁上觀,他要等下一場才能複出,兩隊第一回合是在武大的主場,相對於水大,武大的天氣要暖和不少,很適度,很迷人,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

賽前,屈指導帶著我依舊研究了武大在決賽的資料,我很快就找到了武大防守的薄弱點,他們的左邊後衛各項數據都很差,尤其是體力,我壞想著,比賽的時候專門打你那邊,玩死你!

果然,一開場,我就卯上了武大的左路,突的武大左邊後衛有種殺人的衝動。才過了三十多分鍾,我就已經暢通無阻了,武大隻能扯掉一個前鋒,換上體能好的一名後衛支撐,這個時候場上的比分已經是三比零了,我已經梅開二度,不過我越來興奮,武大第一次碰到攻擊這麽犀利的球隊,他們主教練安排了好幾個隊員去防守我,都不能夠防守住,大勢已去,他們隻能夠希望水大能在自己的球迷麵前給自己留點麵子。

不過我可不管這些,正如路奇說的,經過在米蘭試訓之後,估計在我身後盯著我的人不少,我得好好表現,說不定米蘭那邊還會有轉機。

上半場第四十分鍾,我帶球突入禁區,小角度打了兩個門完成了帽子戲法,另一門當然是武大門將的小門。進球後的我熱情的跑到了武大球迷區域,揮舞著手臂,回應我的是刺耳的噓聲,他媽的,誰丟的香蕉皮,我給你們上演了這麽精彩的進攻也不給我根香蕉吃,香蕉皮算什麽嘛!

不過武大的球迷可不管我怎麽想的,反正是亂七八糟的東西丟了下來,最可恨的還有礦泉水,我很生氣,這是嚴重的浪費水資源,武大學生的素質也不怎麽高嘛!我到哪裏都是主角,很快的,裁判趕緊聯係委員會的人出麵製止球迷的行為,屈指導擔心惹起事端,趕緊阻止了我的慶祝。

我見達到了目的,大笑著跑去和自己隊友慶祝去了……這個可恨的家夥!這估計是每個武大球員的心聲。

下半場我依舊站在了場上繼續我的施虐,在米蘭城受到的怒氣,在這裏徹底的爆發出來,不過武大能夠進入總決賽實力也是不錯的,趁我高舉大旗進攻的時候,偷襲了一個,算是挽回了一點顏麵。看的我很惱火。

你進我一個,我進你一雙,這就是我的踢球思想。所以我很快就做到了,不過這次他沒有親自動手,用趙銘賽後的話說,殺雞焉用屠龍刀?我一左一右,標誌性的手術刀般精準的直塞,兩道直線瞬間穿透了武大的防線,趙銘、吳熊先後一左一右,雙線起飛,打入兩球。此時的比分已經是一比七,武大的球迷看到此時,再也無心欣賞,匆忙忙的離去了,隻剩下稀稀兩兩的女球迷還在執著的坐著,我的表現迷住了她們,尤其是進球後示威的挑釁,很有血性。

最終比分定格在一比九,讓我遺憾的是水大進球數沒有到兩位數,這個願望隻能回自己的地盤再實現了,要不是裁判作梗,自己還還能多進球,這個裁判肯定收黑金了,要不幹嘛要吹掉我們最後兩個進球,還漏判了一個點球。

在從武大回來的火車上,我還不忘了替韓珊拉票,可謂是真的良苦用心。有人問我,你為什麽這麽傻,明明已經分手了。我回答說,我想這麽做,所以我就做了,對的起自己的心就好了。

同樣是在路上,我接到青雲打來的電話,說她已經聯係了媒體,按照我說的做了,估計明天的新聞就能刊登出來,還有就是米蘭那邊來電話修改了合同,具體細節他們要當麵談,她現在要立即趕過去,免得夜長夢多,還特意交代了我,現在如果有什麽人跟他接觸,談論去踢球的事情,一定首先要告訴青雲,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我樂嗬嗬的應了,並囑托青雲要小心點,要是真的加利亞尼這個色鬼對她不尊敬,她可以立馬拍桌子閃人,來回機票他張揚給報銷。

聽到我這樣說,青雲心裏一暖和,沒想到我這個家夥還是挺關心她的。

“行啦,我知道了!你注意身體,別受傷了!等我的好消息!”一改往日的潑辣語氣,這次很溫柔。

青雲做飛機走了,帶著我的夢想,結果還沒有,不過隱約中,我感覺這次談成的幾率很大,如果那樣的話,我和我的水大,我的足球隊,我愛的韓珊,屬於我的盈盈,相處的日子就屈指可數了,總決賽很快就會打完,而那時也將是我離開的時候了,不管是去米蘭還是去別的地方。

還有我母親田然,這次估計要違背她的意願了,多抽時間陪陪她才行,她就他這麽一個兒子,好不容易拉到身邊了,馬上又要走了。

回到水大,我沒有找到韓珊的影子,估計是跑去拉票去了,我能想到的拉票的方法都已經用了,連田青都沒有放過,好久沒有和田宏喝酒了,趁今天心情好,我立馬給田宏打了電話,田宏現在正在忙案子,沒空陪我,鬱悶的罵了他幾句。

我開著車圍著環城湖邊漫無目的的逛遊著,忽然,我好像發現了一個熟人,對,沒錯,就是她,不過好像瘦了不少,隻要女人想做的,沒有做不來的,這是我看到她之後的一個想法。

“滴滴……!!滴滴……!”我按著喇叭就在她身後跟了過去。

她聽到後麵有車來,稍微讓了讓,沒想到這車還跟她卯上了,依舊按個不停。她扭頭一看,微微楞了愣神:好家夥,原來是你!

我按下窗戶,“美女,好久不見,走,上車,我帶你一程。”

她稍微想了想,笑了,打開了車門:“是啊,我這剛回來,你腿好利索沒有?”

“怪不得我找你好久都找不到你,這半年不見,你怎麽瘦成這樣,不過,你別說,現在,嗯,傾國傾城之貌了,去哪裏?”女孩是當初我骨折時候照顧我的那名白白胖胖的護士,不過現在隻白不胖了。

“謝謝誇獎,我是閑著沒事做,出來逛逛。”女孩沒有不喜歡被人誇獎的。

“好,正好,我也是隨便逛逛,你說,我打了好幾個電話約人喝酒,都說自己很忙,現在沒空,就跟這世界就我一個閑人似的。”我對著她抱怨著,“對了,你叫什麽名字啊,認識這麽久了,承蒙您照顧的好,我現在吃嘛嘛香,身體好的很,正好,今天給了我一個報答的機會,你可是我見過的最溫柔的女孩。”

我都有些佩服我的嘴了,哄女孩子真順溜。

“我叫彭欣,我知道你,我,嗬嗬,上次你們在我們學校打架,當時我就在看台上,現在我們學校很多人都認識你,不過,你最好不要去我們學校,免得又得讓我給你包紮傷口。”彭欣認真的告誡我。

“你在山師大?”我瞪大了眼。

“恩,小心!你注意看前麵路。”彭欣看到前頭一輛車突然轉彎,緊張的拽住了我。

我按下窗戶,對著沒打轉向燈就轉向的那車高聲罵了兩句,那車沒有反應,我也隻好作罷。

“就不擔心別人下來揍你?嗬嗬,忘了,你打架挺厲害的,不過,那次也不怪你們,看到他們老是踢你受傷的那條腿,每踢一次我就揪心一次,他們怎麽就那麽狠呢?”彭欣想起來現在還是心有餘悸。

我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那個時候在對方的看台上還有人默默的在關心著自己,隻是,當時怎麽沒有發現呢?

“好吧,我接受你的牽掛,也許是我太狠了,少進他們兩個球,他們就不會這麽恨我了。哈哈!”我認為這才是事情的根源。

“你踢球真的很棒,怪不得當初你哭呢?”聽到彭欣後半句,我的笑容馬上消失了。

“我哭了嗎?我哭過?”我現在死不承認。

“好,是我記錯了,對不起。行了吧?”彭欣看我死要麵子,索性隨了我。

那天,是彭欣陪著我在火鍋城喝的酒,別看彭欣一個女孩家,酒量居然不小,兩人都喝的暈忽忽的,相互扶著出了火鍋城。

“喂,張揚,剛才有個女孩看我們,不會是你認識吧?”

“哪裏啊?我怎麽沒看到,再說了,認識我的女孩多了去了,我也不一定認識她們。走,我送你回家吧。”

“瞧你,酒量那麽差,還那麽逞強?”

“我酒量差?我可是我們球隊酒量最好的一個,隻是沒想到你這麽一個漂亮女孩酒量那麽好。”我意識還算清醒。

“別開車了,打車回去吧,晚上交通亂。”

“沒事,在水城交警不敢攔我。放心啦。”

“張揚,你要是真的開車回去,從此,我們就是陌生人!”彭欣很嚴肅的說,笑容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似乎,她真的說到做到。

我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彭欣,呆了,然後,聽從了彭欣的話,沒有開車,我扶著她,然後,慢騰騰的打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