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重力之牆架打完了,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決心也下了。剩下的就是到空門內去。

李白道:“走吧。時間不早了。我們得抓緊時間,說不得還會有數場惡鬥,我是希望早點結束好會青蓮居好好喝幾杯。”

杜甫轉向我道:“小友,可還有需要詢問的?”

我想到剛才的猜想,就問道:“談先生,剛才你說與我們前麵過去的幾個人,不知道他們叫什麽?長相如何?”

談卓道:“姓名我沒有問,長相倒是看得清楚。”談卓將幾個人的長相描述了一番,果然是悟虛他們,看來他們是順利進入了空門。

聽完談卓的描述,我心中再無疑問,道:“沒有問題了,走吧。”

談卓道:“我來為你們開啟空門。”

說完朝原來他們三人盤坐的地方的後麵走去,我們幾個急忙跟上,說實話我想看看空門是怎麽樣的,又是怎麽打開的。

談卓走了約5分鍾,那條長長的甬道就到頭了,站在甬道邊上往上下張望,發現上下均不見邊際。

我們仿佛站在懸崖邊上,唯一不同的是沒有站在懸崖邊上的那種緊迫感及那一種好像隨時會隨風飄走的恐懼。這樣的感覺讓人覺得前麵並不是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深淵,而隻是像科幻片中描述的太空站一樣,前麵是一條透明的路,我們輕而易舉就能走到對麵去一樣。

在這“懸崖”的前麵約50米處,擱在我們麵前的是一堵牆,一堵很大很大的牆。一堵連接天與地點牆。

我左右又看了看,發現確實是沒有路可以走到那堵牆那裏去,難道空門的入口在懸崖下?那可真是玄乎了。

杜甫和李白卻很是淡定,並不如我一般左盼右顧,估計也就沒與我那麽多猜想。

杜甫忽然問道:“李兄,還記得上次我們是怎麽走進這空門去又走出來的?”

“當然記得,那次可真是凶險啊。”李白好像在回憶往事,道:“就差一點,我們就出不來了。哈哈……”

“那今天可有膽量再來一次?”杜甫笑問道。

李白道:“這個主意確實不錯,不過,略顯得粗俗一些罷了。”

杜甫道:“今天可以高雅一些,不知李兄膽量是否充足?”

李白一昂頭,道:“杜兄,但說無妨。李某若無膽量,絕不打腫臉充胖子。”

杜甫道:“李兄誤會了。杜某並不是說李兄膽識不夠,而是此番需要的不止是膽識還有就是要掌握別人的命運。”

李白似乎是不明白,問道:“如此,願聞其祥。”

李白不明白,我就更加是一頭霧水。

我想問談卓,可是從剛才說為我們開門開始,這位大叔就一聲不吭,不知道想些什麽,搞得我都不好開口了。

忽然我看到站在我身後的曲寶珊,這位大姐應該比較好說話。

於是,我上前一步,問道:“曲大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怎麽一點都聽不懂?”

曲寶珊微微一笑道:“你跟著我,我給你看樣東西你就明白了。”說完伸手從甬道上掰下了兩塊石頭來,又走到甬道的邊上,麵朝那堵大牆。

曲寶珊將兩塊石頭分別放在左右手上,問道:“你看清楚了,這兩塊石頭是一樣的。”

我看看了,點了點頭,道:“沒錯,是一樣的。”

曲寶珊又道:“那你看清楚它們的變化有什麽不同。”說完,將左手的石塊輕輕丟出,丟在我們站立的位置約5米遠處。

由於有曲寶珊的提示,我雙眼緊緊地盯著石塊。

隻見那塊石塊一離開曲寶珊的手就急速下墜,瞬間就沒影了,怎麽會這麽快?我很是詫異,剛想發問,曲寶珊先開了口,道:“你再看看這一快石頭有什麽變化。”

說完,用力將右手上的石塊丟了出去。這次很用力,我想至少的飛個二、三十米吧?

隻見那石塊在離開曲寶珊的手後,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形,接著就是稍微往下一墜之後就徐徐上升,而且越升越高,轉眼間也看不見了。

我被眼前看到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這是個什麽地方啊?

一會重力極大,一會又是重力極小?到底是怎麽回事?

曲寶珊道:“看清楚了吧。這個地方同時存在兩種不同性質的重力,而且這兩種重力是沒有規律的交替出現。最危險的是這兩種重力交替出現的那個點,如果剛好重力交替時處於那個交替點上,那麽任何東西都會被絞得粉碎。所以,我們前麵的這堵牆稱為——重力之牆。”

“那要怎麽才能過去呢?”我急切問道。

曲寶珊道:“有數種方法可供參考。”說完,曲寶珊列舉了一下那些所謂的辦法。

一是在重力極小的情況下負重前行;二是在重力極大的情況下裝備上諸如氫氣球之類的器具前行。原理有些類似於開車在斜坡停留,就是使所加油產生的功率與地心及斜坡對車影響產生的重力一致,車就能在不拉手刹不踩腳刹的情況下穩穩的停留在斜坡上了。

我問道:“那要是碰上重力交替點呢?”

曲寶珊又是一笑,道:“那就隻能求佛祖保佑了。要麽順利通過,要麽被絞成碎片。”

說來半天還是賭運氣的成分居多。隻是,不是每個人都有賭運的。

我忽然想起什麽,問道:“那前麵幾個人是怎麽過去的?”

曲寶珊道:“他們是乘著一條金龍飛過去的。”

金龍?莫非是悟虛的金龍誅邪咒?想不到這個咒語還有這個功能。隻是我們卻沒有那麽好運氣,現在得為怎麽過去想破頭。

我望著眼前的這一堵高大大牆,心中有些感慨。近在咫尺,卻猶如相隔天涯的感覺原來使人這麽難受。

再看看談卓三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好像我們能不能通過是我們自己的事一樣,他不是說為我們開門嗎?

而李白、杜甫也是一臉莫測高深,不知道在我剛才和曲寶珊做重力實驗的時候杜甫和李白說了什麽,有沒有達成共識?但是兩個人看上去很是淡定,估計是胸有成竹了吧。

場中的人好像就隻有我顯得焦慮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