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碼字完畢,還未到飯點,獵豔一時心癢,打開實況正要搞上一把,結果畫麵忽然一閃,然後俺可憐的本本便直接給屁了,今天去修,工程師還不在,奶奶滴明天再去看看是什麽故障……這一章是在獵豔老爹平時玩鬥地主和四國的奔四非純平機上碼出來的,實在杯具……)

五行山火係主峰,灼浪滾滾,熱氣衝天,褐色的山石被烘烤的泛出片片焦黃,一道道不易察覺的細紋,從各處的懸崖峭壁上蔓延開來,四百多年的火熱氣息,早已將整座山體灼燒的脆裂不堪,似是隨時有龜裂坍塌的危險。wWw,QuAnBen-XIaoShuo,cOM

恰是這座看似壽命將盡的山峰下,卻壓著一頭曠世大妖!

而事實上,這座山峰的壽命,也確實隻剩一百多年的時間!

猴子焉頭搭腦的縮在山下的匣洞中,頭上落了許多塵土,毛發也有些翻卷,分辨不出是山火灼烤而成,還是天生如此。這百年間,他卻是遭了幾份大罪,自從康摩言忽然消失,再無人為他偷梁換柱,伺候果品,那些鐵丸銅汁他不得不吞咽下去。

原本在三五年後,五方揭諦不知從何處找來一名小沙尼,頂替了康摩言的工作。猴子火眼金睛瞧得分明,見小沙尼也是一頭妖精所變,不由得生出心思,他本想故技重施,與這沙尼再眉來眼去一番,不想五方揭諦早已有了警惕,前前後後,監視得十分密切,還有五行山土地時常跟隨,那小沙尼連句多嘴話兒也不敢說,更別提搞什麽貓膩。

“我把這群作死的禿賊!待俺老孫出了此山,定要他們挨個吃上一棒!!”

猴子一聲長嘯,雙眸中金光閃爍,兩道犀利無匹的金芒破空而出,嗤嗤兩聲,撞在對麵木係主峰的半腰,隆隆聲中,山石崩裂,無數參天巨木轟然傾倒,一片混亂之中,坍塌之處忽然起了一團白霧,一道矮胖的身影猛地竄了出來,連叫兩聲“晦氣!”,便向著木係主峰的峰頂竄去。

“這猴子愈來愈膽大,竟朝我動手!若非我土遁功夫了得,便要被壓在亂石之下!”

五行山土地扭動肥胖的身軀,一邊大呼小叫著,極快的竄上了峰頂。

“阿彌陀佛,你乃此處土地,又怎會被自家的土石埋住?隻是這孫猴子在山下壓了近四百年,不止沒有磨去他棱角,性情卻日漸暴戾,我佛慈悲,這卻不是當初佛祖降他的本意。”

銀頭揭諦依舊麵白如紙,臉孔熠熠閃爍銀光,瞧了一眼大呼小叫的五行山土地,淡淡應了幾句,好似不曾發覺方才猴子的舉動。他身旁正坐了一名光頭小沙尼,**歲光景,臉型尖長,鷹鉤鼻子,披一件青色僧袍,雙眼溜溜亂轉,瞧了一眼滿頭大汗的土地,想要發笑,卻趕忙低頭強行忍了下去。

五行山土地嘿嘿發笑,臉上灰塵撲撲而落,不一會兒,便回複油光光的麵相,他走上前隨手摩挲了兩下小沙尼光溜溜的腦袋,留下幾道灰撲撲的手指印,神色古怪的說道:“我佛慈悲!嘿!這話在西方地界常有人吟誦,東方麽則寥落許多,在南瞻部洲、北俱蘆洲更是被當成了笑話。當地人常有一問,我佛如何慈悲?”

銀頭揭諦淡然道:“這猴子罪大,霍亂三界,本該打入畜生輪回,我佛慈悲,念其修行不易,隻將他饋壓於此,消磨煞氣,日後著其皈依佛門,修成正果!”

五行山土地哈哈笑道:“他一身本領像是出自太乙道門,日後若是真能皈依佛門,確是一件十分慈悲之事,佛祖當真不愧三界第一人也,這般勸人放下屠刀的手段,很是慈悲,哈哈!”

“土地神袛!你雖是天庭所轄的仙人,卻是佛祖喚你到此,今日裏為何言語古怪,詆毀佛祖?你可知犯了大罪!?”

銀頭揭諦粉麵上忽的泛出一層冷光,把僧袍一展,怒目而斥。他入佛門年數久遠,曆劫無數,隻因心中虔誠,才有如今的果業,卻是容不得旁人詆毀佛祖半句。今日裏不知為何,一向小心翼翼,在五行山中夾著尾巴做人的土地神卻連說胡話,當即便把他惹怒起來。

“佛門之中是否有嗔之一戒?阿彌陀佛,銀頭揭諦你犯戒了也!”

土地神袛正笑嘻嘻的說話,忽然神色一冷,把手朝上方一指,天空中閃過一點金光,隨後越變越大,忽的落下一口金色大鍾,轟隆一聲,砸陷了裏許方圓,木係係主峰頓時矮下一小截。

“耶?這禿賊速度好快,居然躲了過去!王道靈設計的偷襲計策當真沒有營養,被人一下子瞧破了!”

那土地把臉一抹,立時現出一張白生生的麵孔,竟是康摩言這貨!

“何方妖孽?竟敢在佛山轉圜,還不速速退去?!”

銀頭揭諦起在空中,頭頂青蓮,腳踏一枝竹杖,金色僧袍獵獵飛舞,一手提著方才的小沙尼,一手撚著佛印,高聲嗬斥下來。

“好熟悉的話語,當年那金頭禿賊可是毫無信用,未容我退去!”

康摩言大喝一聲,便有三道浪頭翻卷直上,衝著銀頭揭諦纏絞過去。康摩言的一口丹氣,來自三足金蟾,他對寒氣的控製,卻是不比浸潤此道多年的王道靈。這次偶遇,王道靈不知為何,竟好心告他一手寒氣凝練之法,能將寒氣吐出之後凝而不發,精妙控製冰凍的時機。但康摩言心中有事,隻在半路耽擱了三日,略加修習,如今將寒氣催起,隻好操縱三道浪頭,再多便要手忙腳亂。

銀頭揭諦腳踏青蓮,手指朝天一指,腳下竹杖飛天而起,眨眼變大無數倍,有參天之勢,一道道竹節間,爆出青黃兩色光芒,繚繞不斷,在空中橫著一掃,便打散了一道浪頭,隨後與另外兩道水汽絞殺在一處。

“這根竹棍相當難搞,王道靈的法子不管用呐!”

康摩言見狀,揮手又打出一道浪頭,引動三條水汽如蛟龍一般翻舞,不同那根竹杖硬拚,道道卷向銀頭揭諦。纏鬥一番,康摩言便把戍土金鍾引動,正要再偷襲一記,猛聽得天空一聲爆喝:“何方妖孽,如此大膽!俺金光揭諦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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