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弑殺
說話間鬱詠情將一支麻醉針打入那人手臂的動脈上,這藥劑是可唯配製的,一針的量足足可以麻倒一頭牛,就在一瞬間那男人快速的被迷倒下,而鬱詠情借這短暫的時間移至另外五個男人的身旁,右腳一個回旋掃倒了一圈,纖手用力一扭,其他的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她扭斷了脖子。
朝遠處打了個手勢,鬱可唯神情愉悅的離開別墅的大門,坐上停在另一旁的跑車中。
看到了鬱詠情向他打的手勢,玄鶴快速的舉起槍裝上了消音器,瞄向別墅裏頭正三五成群抽著煙打著牌的守衛,他一槍一個,精準無比。
解決完院子裏頭的守衛,博可唯和海鷹潛入了宅內,海鷹負責樓下的一群人,博可唯則上了二樓,像甘然這麽個人,以他的個性她不難找出他臥室的所在。博可唯走到門口沒有急著進入,而是點起了熏香,這不是一般的熏香而是加了迷藥的特製熏香,這香如果讓人聞了會全身無力,但不至於暈睡過去,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她要讓他清醒的時候折磨他,讓他清楚的感受那種痛苦,誰叫他竟敢侮辱洪龍門的當家主母。
博可唯拿出隨身攜帶的一隻瓶子,從裏頭倒出一粒服下,二分鍾後她進入了甘然的臥室,隻見甘然全身無力的坐在沙發上,歪著頭努力的想從西裝的口袋裏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博可唯慢斯條理的走了過去,他還沒有搞清楚狀況手機已經到了博可唯的手裏,嘴角向上揚了個弧度:“甘先生,你這是要可誰打電話呢?”真聰明,還知道情況不對要打電話,不過太晚了,他們可不是泛泛之輩,怎麽可能讓他有機可乘。
“你……你想怎樣。”甘然吃力的說道。
“這句話我倒想問你,你想怎樣?”博可唯在沙發的另一頭坐了下來,翹起腿嘲諷的說。
“我沒惹你,為什麽跟我過不去?”甘然這個時候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說話更是吃力。
“沒惹我嗎?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們幾個姐妹都是洪龍門的使者,你說你的行為有沒有惹上我們?”博可唯原本就對甘然沒什麽好臉,現在更是不可能。
“什麽?你們竟然是洪龍門的人?”甘然語氣驚訝。
“看來你的功課做的不怎麽樣,我們是什麽人都不清楚怎麽出來混?”說話間博詠情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拿在手上玩把著。
“哼,落在你們手上我無話可說,有本事你就殺了我。”甘然吃力的別過頭去。
“想死?有這麽容易嗎?”博可唯一挑眉,笑了,她一伸手丟出了手中的刀。
“——啊。”一陣痛苦的低吟,甘然實博可唯的匕首擊中的腿部,可惜他已吸入太多的迷煙,無法大叫,不然他的聲音可能會傳至整幢別墅。
“怎麽樣?好玩嗎?”博可唯又從腰間抽出一把冷笑的看著滿頭大汗的甘然。
“有種你就殺了我。”恐懼傳遍他身體的每個角落。
“這你可說錯了哦,我是女人不帶種。”博詠情表情森冷的又是一揮,他這次可不是那麽的幸運了,這一刀刺中他的腎髒下方一寸的位置,這個位置不會置命,但卻可以讓人腎功能迅速衰竭,下腹會疼痛難忍。
“——呃。”雖然甘然腦子清醒,但他已經叫不出來了,痛苦隻能往肚子裏吞。
“怎樣?是不是生不如死?想死麽?”放心,我不會讓你這麽快就去跟閻王爺報道的,等你血流得差不多的時候我再給你輸血,讓你一邊輸一邊流,希望你有一個愉快的經曆。
起身,博可唯走近甘然,俯身毫不留情的拔出了兩把插在他身上的匕首,帥氣的打開耳麥的開關:“我好了,上來吧。”
不一會,海鷹、玄鶴出現在了房裏:“看來你沒有怎麽努力嘛。”玄鶴撇撇嘴說道。
“我太努力的話你們怎麽玩?”白了自己的男人一眼,博可唯回答。
“這倒也是哦,好吧,我錯怪你了。”玄鶴聳聳肩,攤了攤手回答。
“別說廢話了,先把他弄上車再說。”她現在沒心情抬杠,正事要緊。
不等玄鶴動作,海鷹一個健步把甘然像麻袋似的杠肩上,麵無表情的轉身離去,而甘然則因力度太大扯著了他的傷口,汗大把大把的從額頭上流下。
他們就這樣大搖大擺的擄走了甘然,在車上等得不耐煩的鬱詠情見他們出來忍不住抱怨:“怎麽這麽久才出來?我以為你們就這麽了無聲息的陣亡了。”
“閉起你的烏鴉嘴,就憑他們這幫廢物也配?”博可唯冷哼。
等他們都上了車,一抹火紅的車身向前疾飛而去。
“順利嗎?”魏亦昊接起海鷹打過來的電話。
“全部搞定。”那頭傳來海鷹冷冷的聲音。
“多久能到?”
“馬上進老宅了。”海鷹回答。
“把他帶到後院的刑室,做得幹淨點別被人發現,我一會就過去。”魏亦昊淡淡的吩咐。
“明白。”不多言,海鷹掛上了電話。
踱步走至韓曉路的床前,看著安靜入睡的容顏,魏亦昊很本不想叫醒她,可他答應過她抓到甘然會讓她處置。
“曉路……曉路醒醒。”魏亦昊推了推正熟睡的人兒。
“——唔,他們回來了嗎?”睜開惺忪的眼睛,韓曉路問。
“嗯,現在應該在刑室裏。”魏亦昊愛憐的把她臉頰上的發絲拂開。
“哦,那我們走吧。”深吸了一口氣,韓曉路沉澱自己的情緒後說。
“好,我們走。”魏亦昊抱起韓曉路就朝外走。
“昊別這樣,我自己會走。”這麽大的人被抱著大搖大擺的到處走不好吧。
“我喜歡。”沒有放下她,他繼續的朝前走。
刑室內:
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躺臥在地上,韓曉路看了看眼前的人,是他甘然,化成灰她也會認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