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這段時間盡量二個人以上的一起活動,切記不要單獨活動。”李翔上了樓,神色沉重,語氣也是那麽的低沉,仿佛在訴說著一個壓抑的故事。

“怎怎麽了”伍德勝沒有了之前那種吃狗肉的興奮了,他被李翔的話說的一愣一愣的。

“嗬”李翔的臉上擠出一些笑容,“狗被人在美容室剝了皮。至於狗肉,我們連一丁點的肉絲都沒找到,隻是在垃圾箱裏找到了一些還沾著汙血的狗骨頭,上麵有著清晰的牙印。看來狗肉是被人生吃的,包括內髒”

所有人心裏麵都是一陣惡寒,生吃狗肉和內髒,那還是人人怎麽可能會去生吃狗肉和內髒如果是別的時候還好,可現在超市外麵正遊蕩著吃人的僵屍,想到這裏所有人心中都是一驚,難道有僵屍混進來了而且可以肯定這還不是一般的僵屍,而是一個很厲害的僵屍,不然怎麽可能躲過李翔他們的巡視,到三樓在大家的身邊將小狗無聲無息的抓走吃掉要知道大家那一夜都沒有睡好,其實在來到超市後就沒睡好過,有誰會在超市外遊蕩者吃人的僵屍還能睡的好覺而那一夜他們睡得更糟,還有一個哭哭啼啼的謝美娟,這個僵屍怎麽就這麽悄無聲息的將小狗抓走

一想到這個僵屍曾抓走小狗,在一樓將它生吃,伍德勝和郝名感覺天都要塌了下來。就在他們興奮的打爆一個又一個僵屍的腦袋時,他們正與死神擦肩而過。他們的那由於打遊戲的那股興奮勁兒,卻是如同他們所想象的要對那些僵屍所做的一樣,被掃把通通無情的掃進了曆史的垃圾堆

伍德勝和郝名相互看了對方一眼,從對方的眼裏他們看到了恐懼,兩人緊緊的靠在一起,才沒有攤倒在地上。

“班長。”韓雙林跑了過來,在李翔的耳邊輕語著,李翔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在韓雙林說後,他的手都有了些發抖。

“發生了什麽”石林問。

“沒沒什麽,一些小事,小事而已,我先下去有些事,你們在樓上安心的待著。記住,不要一個人單獨的行動,有事的話,最少也要兩個人或者以上,記住了。”李翔說完,強擠著笑容對著大家笑了笑,他希望這個笑容能夠給大家帶來哪怕一點的安全感。

“我們該怎麽辦,我還不想死,我還很年輕,我到現在連女朋友還沒有交過了,我不想死,嗚”伍德勝捂著臉坐在地上,嗚咽的說著話,好像黑白無常已經站在了他的麵前,隻待他哭完就帶他回地府交差。

“嘿嘿,我還沒交過女朋友了,嘿嘿,我還摸過女人的身子了,嘿嘿,反正也活不成了,嘿嘿,活不成了。嘿嘿”哭了一半伍德勝抬起了頭,看著離他有些近的文英,臉上露出奇怪的笑容,“嘿嘿女人嘿嘿”

“阿勝,你你怎麽了,你不要嚇我,你不要嚇我啊。”郝名看到伍德勝變得好像已經有些神智不清,搖著伍德勝的身子,想要把他給搖清醒了。

“嘿嘿,女人”伍德勝大喊一聲,居然生出一股大力將郝名推開,飛身的就向文英撲了過去。

在伍德勝神智已經開始有些不清醒,並且不懷好意的看著文英的時候,文英就已經感覺到將要發生的事情。在伍德勝飛撲過來的時候,文英一錯身,抓住伍德勝的衣服,借著伍德勝飛撲來的力道,將伍德勝整個的甩了出去。伍德勝就像一個人肉大沙包,飛出去了老遠,一頭撞在了肉食品專櫃的櫃子上,給撞暈了過去。

文英緊咬著雙唇,雖然伍德勝被她甩了出去,但是伍德勝撲向她時的眼睛裏的那種**欲,使得她想起了武克這個已經被僵屍狗咬死,卻差點強暴了她的的小流氓。文英感覺到一種莫名的緊張。身子不受她控製的抖了起來,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忽然,一隻手擔在了她的肩上。從那隻手裏,她感覺到一股暖流傳進了她的身子,使得她的心情漸漸的平靜。她伸出手,將手擔在了那隻手上,轉過身,看到了石林的眼睛,那裏充滿了溫情與關懷。一時間,她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晶瑩的淚光在眼裏閃動,她撲進了石林的懷裏。在那裏她感覺到溫暖,感覺到安全。

賀蓉蓉看著,心裏麵不是個滋味,仿佛五味瓶打翻在了她的心坎裏,酸甜苦辣鹹各種的滋味混合在一起,難受著她的心。這時一隻手顫抖的放在了她的肩上。她轉身一看,午員的臉上擠著笑容,同時也閃著一點點的畏懼。看著午員的眼睛,她有些不敢直視,可是多年來的脾氣,使得她還是將眼一瞪,嚇得午員趕忙的要將手縮了回去。

手才縮回了一半,賀蓉蓉的手就像一條吐著芯子的眼鏡蛇,一口的咬了上去。午員的手一抖,就見眼前一花,賀蓉蓉已經抱住了他。從來都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待遇,午員嚇得居然身子一抖,差點就要用手將賀蓉蓉推出去。可是這樣的擁抱又是那樣的結實,感受到賀蓉蓉身上的體溫,午員的臉上的笑容不再用擠了,很自然的就舒展了開來,笑得是多麽的燦爛。

“疼”而在這時,午員才感覺到後背上傳來的疼痛之感,但隻說了一個字,他就趕緊的閉上了嘴巴。他害怕賀蓉蓉會鬆開手,將這個他期望已久的擁抱給打破。而這時他聽到了輕輕的哭泣,是賀蓉蓉在哭他的手在賀蓉蓉的後背的邊上晃了幾晃,好像在猶豫著什麽。終於,雙手做足了決定,如賀蓉蓉抱著她的後背的雙手一般將賀蓉蓉的後背緊緊地抱住。在這一刻,後背的疼還算是什麽現在有的隻是心頭的高興與那心中甜甜的幸福。

“嘿嘿”刑樂的身子倚著貨架漸漸的下滑,直到坐在地上,看著這麽抱在一起兩對人,嘴角泛起一絲的冷笑。

“阿勝,阿勝”郝名焦急的晃著伍德勝,多麽的希望他能快快的醒來。

“去,有多遠到多遠去。”朱厚福蒲扇一樣的大手將郝名推出了老遠。將昏迷的伍德勝拎小雞一樣的拎起來,一張大手啪得一聲印在了伍德勝的臉上,伍德勝沒有醒,又啪得一聲伍德勝的另一邊臉也被印上了一個紅彤彤的大手印子。

“啪啪啪”朱厚福就這樣又連扇了伍德勝好幾個響亮的大耳刮子,直打的伍德勝的兩邊臉紅若猴臀、腫如豬頭,比石林的那一張腫臉更是不如。也扇得伍德勝從昏迷中幽幽的醒來,卻又好像一個剛被人喚醒的酒鬼,眼神飄忽不定。

“你個家夥,終於醒啦,叫你敢欺負我文姐姐”看到伍德勝醒了過來,朱厚福的蒲扇大手在他的腦門上又是用力的一拍。拍的伍德勝脖子一縮,好像腦袋都要被拍進了肚子裏。

郝名被朱厚福推得攤坐在地上,看著他啪啪的打著伍德勝,就是不敢說一句怨言,甚至勸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