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成了這樣,是誰打的”剛艱難的將石林弄到一樓,就被文英發現。

“是”夏並國知道文英的身手不錯,而且也知道她和石林的關係非比尋常,害怕文英去找午員的麻煩,所以有些猶豫是不是要如實的稟告。

“午員”在昨天,文英就見到午員對賀蓉蓉向石林表現出來的熱情咬牙切齒的憤怒,現在見到石林這副模樣,立馬就想到了午員。

夏並國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這有什麽好猶豫的,這也不是什麽機密,隨便一問就都知道了。這不,人家一下子就猜了個準準的。於是,夏並國點著頭讚同著文英的猜測。

“疼嗎”文英輕聲地說。

一直低著頭仿佛在想著什麽的石林這才抬起了頭,尷尬的向著文英笑了笑,說:“還好,隻是血流得多了些。”

不痛那是騙鬼的,在文英的麵前,石林不自覺的就像表現的英勇些。但現在文英的這麽一番關心,石林還真的跟打了止痛針似的,沒了一絲的痛苦,反而一陣喜悅與甜美湧上心頭。

“這也叫做還好”文英的眼裏閃著溫柔的目光,但看到一旁有些局促的夏並國,說,“既然你的自我感覺還好,那我先上去了。”

“喂,看完了沒有,人家已經上樓了,再看也隻能看到空氣。”夏並國輕輕的搖了搖石林。

“輕輕點,你想疼死我啊。”雖然夏並國的動作很輕,但對於石林來說,這也差點要疼死他了。

“吔你不是還好嗎疼什麽”

“我真是無話可說了。”

“切,不就是在美女麵前逞能嘛。我可是要好好的說說你了,腳踏兩條船可不好。喜歡人家,就一心一意的,否則,你別看我,你現在這副模樣不就是遭了報應了嗎看看你這一臉血。”

石林有氣無力的說道:“你不了解其中的情況,我和賀蓉蓉沒什麽,都是誤會。”

“誤會連我都看出是怎麽回事,你也別辯解了,你這一臉桃花就是證明。現在我就怕那外麵的僵屍肚子餓了,聞到你身上的血腥味衝進來。”夏並國說完裝作緊張的看了看已經被堵了嚴實的大門,好像隨時都會有一隻僵屍衝進了,把他們給當欽工肉圓啃了。

石林被夏並國說得無語,隻得跟著夏並國向著衛生間走去。

“好啦,讓我來給你洗洗。”說著,夏並國打開了堆放在衛生間外麵的純淨水,就要為石林洗一洗。

“算了吧,還是我自己來吧,我怕你又把我給弄疼了。”

“砰”夏並國剛要說石林不知好歹,就聽見衛生間最裏麵的一個格子裏發出一聲聲想,就像是有什麽東西倒在了格子的門板上。

這一聲響,嚇了兩人一跳,除了自己這兩人,所有的男的都還在樓上,這格子裏會是誰該不會是兩人都被自己的想象嚇了一跳,這還得了,居然讓一隻僵屍躲在了廁所裏,要不是現在發現了,指不定什麽時候趁著大夥不注意,來個突然襲擊,大夥兒都得歇菜

夏並國一邊向著石林示意讓他別發出聲音,一邊將衝鋒槍的保險栓打開,輕輕的走到格子的門外,將槍口對準了過去。雖然手中有槍,但夏並國仍是緊張的要命,喉嚨聳動,呼吸變得粗了些。

“水水”突然奇來的虛弱的如蚊子哼的喊聲嚇得夏並國手一抖差點扣動了扳機。

“裏麵的是人,不要開槍”一聽到這虛弱的喊聲,石林連忙喊道,就怕夏並國開火,把裏麵的人給打成馬蜂窩。

“我我知道。”夏並國回答道。

“我來開門。”石林走了過去,用手去推,卻沒推動,看來門被鎖住了,石林再次喊道,“你把門開一下,我推不動。”

格子裏傳出希希簌簌的衣服摩擦的聲音,再過了一小會的功夫,石林試探性的推了一下,門開了。在馬桶的邊上,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青年趴在那,身子看上去很虛弱。

“水水”小青年的嘴裏再次發出虛弱的聲音。

“哦水水”夏並國三步並兩步的衝到廁所外。拿起一瓶純淨水就跑了回來。

石林由於身上有血,所以沒接,讓夏並國遞了過去。然而,石林忽然的感覺到有一個目光在盯著他,盯的他心裏發毛,就像是身在叢林中,被一隻猛獸暗中的窺視。石林連忙向著四周慌張的望去,卻發現衛生間裏隻有他和夏並國,以及正狼吞虎咽般的往嘴裏猛灌水的小青年,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人。

“我這是怎麽了”石林為自己的疑神疑鬼感到煩惱。

“你叫什麽名字你怎麽會在這裏”看到小青年已經將水喝完,夏並國輕聲的問道。

“我我”小青年看到一臉血的石林,眼裏閃著驚恐的目光。

“哦,對對不起。”是石林也意識到自己的不妥,連忙道歉,出去拿著純淨水就開始清洗了起來。

“我叫刑樂。”看到石林離開,小青年的目光變得平和起來。“我晚上一個人出來散心,後來內急,就想到這裏來方便,可突然我感覺到心髒不適,就暈倒了。”

“我有先天性的心髒病,剛好忘了帶藥,所所以就暈倒了。”看到夏並國疑惑的神情,刑樂趕緊補充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真是太危險了。你家裏人也真是的,怎麽能讓你一個人出來。”夏並國將刑樂扶了起來,“來,我扶你走一走,趴在這麽小的地方這麽長的時間,你一定很難受吧,哦,對了,你餓不餓”

“嗯。”刑樂點了點頭。

“石林,你洗好了沒有”

“好了。”一臉濕漉漉的石林走了進來,手裏拿著毛巾,一邊走一邊擦著臉。

“你來扶著他,我去跟大夥兒說一下,順便拿一些吃的過來。”夏並國將刑樂扶到了石林的身旁。

在接過刑樂後,刑樂用著鼻子嗅嗅,情不自禁的說道:“真香”

“香,有香味嗎我怎麽沒聞到”石林望了望。也嗅了嗅卻是一點香味都沒有聞到,反倒是從超市外麵傳進了淡淡的血腥味。

“哦,我這個人對香味特別的敏感,就是幾百米遠,我都能聞到。”刑樂的臉上閃過一絲的慌張,卻沒有被石林看到。

“原來是這樣。”其實石林還想說“你鼻子比狗都要厲害”,可是一想太不雅,而且更像是罵人的,所以沒有說。

“你的臉受傷了。”血雖然已經洗幹淨了,但是臉上的傷口卻是曆曆在目。刑樂看著這些傷口,有些關心的說道。

石林的臉上略顯尷尬,這臉上的傷來的有些荒唐,卻仍是微笑著說道:“人與人之間難免有些過節,所以這傷也就不可避免。不過,,男人嘛,有點傷沒什麽大不了的。”

“是啊,有些傷沒什麽大事。”刑樂看著石林傷口處那**的嫩肉有些入神。這時,超市外傳來一陣的慘叫,石林緊張的將頭轉了過去,緊盯著已經被堵了嚴實的大門,仿佛他已經透過重重的阻隔看見了超市外發生的一切,而刑樂的一隻手居然有些情不自禁向著石林臉上的傷口摸去,卻因為不注意碰到了石林的胸口,整個人像是過了電,發出一陣劇烈的抖動,咳嗽連連,就像突然間受了重傷。

“你怎麽了”刑樂的顫抖引起了石林注意,連忙問道。

“我突然的感到心髒一陣劇烈的疼痛,疼的我全身發顫。”刑樂捂著心口解釋著。